第一更
李巖滿頭大汗地道:“我不是因爲節操問題不能上,而是……小夥伴剛剛纔累壞了,正在休息,短時間內再起不能啊。”
“辣塊媽媽的!小夥伴累壞了?”麻花辮妹子眨了眨鬼靈機怪的眼睛,用不懷好意的眼光在李巖和蕭秋水的身上掃來掃去,嘿地一聲笑道:“原來如此,你們在我的衣櫃裡,一邊看着外面的刺激畫面,一般盡享魚水之歡是吧?行啊,李巖,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李巖大汗:“沒有,我們纔沒有享什麼魚水之歡,你可莫胡說,人家蕭大俠的名聲都要被你敗壞了。”
蕭秋水像個做壞事被老師抓到的小孩子,也在猛點頭道:“對,對,沒有魚水之歡,人家將來是要做大俠的,怎麼可能在衣櫃這種地方和男人……絕對沒有。”
麻花辮妹子咧開嘴,哼哼道:“大俠怎麼了?大俠也要生兒子……難道大俠就應該孤獨終老一生,連個娃都不留下麼?哼哼,依我看,大俠們平時要照顧面子,不能光明正大地生孩子,所以越是大俠,越喜歡在衣櫃一類的地方躲着做這種事。”
李巖瀑布大汗:你這是什麼邏輯啊?大俠纔不是你這樣的。
不料蕭秋水聽完之後卻雙眼一亮,喜道:“原來別的大俠都喜歡在衣櫃裡那啥麼?”
麻花辮妹子點了點頭道:“正是!越是大俠,越喜歡衣櫃,這個肯定錯不了。”她從小大到胡說八道慣了,說起這種胡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蕭秋水對她的胡話沒有半點懷疑,沮喪的心情一掃而空,拍手道:“太好了。看來我還沒有失去大俠風範。”
李巖大汗。
這時麻花辮妹子的注意力已經從蕭秋水身上移開,直接將她當空氣了。她自小在青樓里長大,對於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早已見得太多,李巖和另一個妹子那啥。她居然一點也不吃醋,不覺意外,這種事就像吃飯呼吸那麼平常,早就見得多了。在她年齡還小時。就曾經多次撞見母親韋春花與嫖客衣衫不整地從牀上下來,在這種薰陶之下,不論李巖作了多荒唐的事,她也不會有什麼吃醋啊。反感啊一類的情緒,很平常地淡然處之。
她對着李巖砸了砸嘴道:“你看這建寧公主,我調教得還行麼?雖然你現在有點累了吃不了她。不過回頭再來吃掉也一樣……嘿嘿……”
李巖往牀上瞥了一眼。建寧公主還處於極度興奮後的短暫昏迷狀態,裸露的嬌軀微微顫抖着,皮膚底下透出一抹激情後的潮紅,他眼角抽了抽,大汗道:“你也這調教得太過了吧……這簡直就是成了一個徹底的性奴。”
“不喜歡性奴麼?”麻花辮妹子嘿嘿笑道:“你失蹤這數個月裡,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爲什麼你這麼狠心。扔下我在黑木崖,獨自一個人去行走江湖,都不回來看我呢?”
李岩心道:這可因爲我想躲着東方姑娘啊,你哪想得到?
只聽麻花辮妹子道:“我怎麼也想不出來哪裡得罪了你,你要把我拋棄掉。後來……經過我老媽的一番解釋,我才終於明白了……答案就是……我沒讓你爽到不想離開我……”
“啥?”李巖大奇:“什麼情況?”
只聽她繼續解釋道:“老媽說了,要留一個男人在身邊是必須要苦心經營的,因爲對於男人來說,這個世界誘惑太多,青樓姑娘遍地都是,從五兩銀子到五萬銀子,品種豐富,什麼地方弄不到女人?男人憑什麼常常來光顧你的生意?老媽說……要想留住一個男人,就得讓那個男人在她身上嚐到足夠的甜頭才行……比如今天擺這種模樣,明天擺那種模樣,十八般模樣都得精通,還要隨時隨地發明出更多的花式……否則男人玩幾次就玩膩了,就會離開。”
李巖聽得滿頭大汗:你……你老媽這理論,雖然好像有點道理,但這是青樓道理啊,拿到外面來未必適用,你究竟明白麼?
麻花辮妹子繼續道:“老媽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你離開黑木崖,拋棄我的原因,是你在我身上找不到樂趣了,對吧?玩膩了對吧?”
李巖叫屈道:“喂,莫亂說啊,我壓根就沒玩過你,怎麼玩膩?”
麻花辮妹子直接無視了李巖的解釋,哼哼道:“總之,我在你心裡肯定是個無趣之女人,否則你不會離開這麼久……老媽說了,一個恩客如果幾個月不上門,那肯定是玩膩了……”
李岩心裡大汗:尼妹啊,我什麼時候成你的恩客了,我們是朋友啊,朋友你懂麼?
麻花辮妹子道:“老媽給我支了支招,她說,咱麗春院裡,恩客如果玩膩了一個姑娘,而那姑娘又不想失去這個恩客,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姐妹來幫忙,兩個姑娘一起服侍他,他就能從中找到一點新鮮感了。”
李巖:“……”
麻花辮妹子道:“所以,我就把建寧公主調教出來啦,她這個樣子你喜歡麼?我和她一起來陪你玩吧……這樣你就不要再丟下我了,以後如果兩個都玩膩了,你就直說,我再幫你想些新花樣……你不要一聲不吭就走了嘛。”
李巖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水,他記得以前的麻花辮妹子不是這樣的啊,以前她最討厭色色的事情,總是在自己做那啥事的時候破門而入搞破壞,現在怎麼反而主動要做色色的事情了?真是太怪異了。
其實這就是滿分男不懂女人了,女人這種生物,在和男人相處時,是有着截然不同的幾面性的。如果女人和一個關係一般,或者關係正在發展中的男人在一起,她們就會顯得很矜持,會表現出自己純潔的一面,絕不讓男人越雷池半步。
但當女人全身心地愛上一個男人時,卻會想盡辦法,滿足這個男人的需要。所謂女爲悅已者容,爲了讓自己愛上的那個人得到“歡愉”,女人會放下一切身段,從清純的仙女變成最無恥的蕩婦,只爲搏意中人的歡心。在兩性關係中,一個女人願意爲你做的姿勢越多,越羞人,就證明她越愛你,願意爲了你做出更多的妥協。
要是一男一女上了牀,女人就來個正常姿勢躺着不動,像死魚一樣地不配合,不願意接受你提出來的各種姿勢上的要求,那通常只說明她不愛你。所以……在校小男生們,想要玩些很高端的姿勢的話,還是仔細點,找個愛自己的女人吧,不要找個不愛自己,只是爲了湊活一下才和你在一起的女人,那隻會讓兩性生活變得平淡無趣。(摘自三十二公公鉅著《太監眼中的女人》)
總之一句話,麻花辮辮妹子因爲李巖離開太久,產生了危機感,總覺得李巖是不喜歡她了,因此才變着花樣來討好李巖,調教了一個性奴出來伺候他,想讓他回心轉意。
李巖哪懂這些女人的思想,但再傻也還是懂得麻花辮妹子是捨不得他離開,只好尷尬地道:“哎呀,你別想多了,我離開黑木崖並不是因爲不想和你做朋友了,只是有一些非常……呃……尷尬的理由,等我武功練高之後,我會光明正大地回來的,絕不是爲了什麼調教好的性奴哦!”
正在這時,旁邊的蕭秋水突然開口道:“這位公公,你怎麼開口閉口說自己是女人?難道你……變成太監之後,心理開始向女人的方向偏移了麼?”
麻花辮妹子翻了翻白眼,心想:這個女人既然和李巖很親近,那也算是自己人,我是女人僞裝成太監的事告訴她也無妨。於是道:“我本來就是女人。”
“什麼?”蕭秋水大驚:“女人也可以做太監嗎?那……我聽說男人做太監是要割……咳……割那個地方,女人做太監要割哪裡呢?”
見她嬌憨可愛,一幅很容易逗弄的樣子,麻花辮妹子頓時來了興致,嘿嘿壞笑道:“割胸部……把一對胸部都割掉,女人就能做太監了。”
蕭秋水大吃一驚,捂胸連退三步,美麗的大眼睛裡寫滿了恐懼,天啊,把女人的胸部割掉?這……這……這也太可怕了。
麻花辮妹子笑道:“怎麼樣,你要不要也來做女太監?”
蕭秋水慘叫一聲,捂着胸部轉身就跑,傾刻間穿窗、上樹、飛躍……她的輕功在這一刻發揮到了極限,人體潛也能徹底激發,如果去權力幫綜合武俠學校參加期未考試的話,憑這手輕功,起碼可以直接就讀高中去。
麻花辮妹子瞥了她的背影一眼,笑道:“這傻女人你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
李巖聳了聳肩:“一言難盡,還是不說爲妙。還是說點正事吧,這次你奉康麻子的命令來雲南,一方面是送公主,另一方面也是要摸一摸吳三桂的底吧,要研究他會不會造反的問題。”
麻花辮妹子微感吃驚:“咦?你明明很少到清廷去,對滿清的事應該兩眼一抹黑吧,怎麼也清楚這件事?你倒是滿厲害的。”
李巖尷尬地笑了笑,總不能說自己看過《鹿鼎記》吧?還是不解釋了,他直接忽略了這個問題,左顧而言道:“你是不是抓到一個送信的蒙古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