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對我抗議?”東方雲鶴眯了眯眼。
納蘭馨兒嘟着嘴,憤憤不平地道:“對,我要抗議!”
“你抗議什麼?”東方雲鶴脣線勾起,冷睨着她。
“我……我抗議你剛纔在練歌房,衝我發脾氣!”她衝口而出。
說完又心虛地垂着睫毛,不敢看他。
她抗議大叔,大叔會不會發發飆呀?
“我發脾氣?”東方雲鶴眸色深了深,倒是沒有對她怎麼樣。
明明是這個不乖的小東西,和軒轅墨那個傢伙眉來眼去,惹他生氣,怎麼變成他發脾氣了?
不過,此刻回想,他當時的臉色……似乎是不怎麼好看。
但話又說回來,要是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他還不生氣,那他還是男人?
“嗯,你一直給人家擺着臭臉來着!”納蘭馨兒理直氣壯。
她心想,反正都說出口了,索性說個一清二楚。
“你好像臉色也不溫柔!”東方雲鶴悶聲道。
這個小東西,還好意思說他?
瞧瞧人家何小舞,是怎麼對軒轅墨的,多熱情?
她呢,一聲不吭,隔着他老遠,也不看他,也不知道來噓寒問暖,更別提給他弄點水果吃了。
“我……”納蘭馨兒癟了癟嘴,“我哪敢對你溫柔,你那臉色冷冰冰的,根本都不理我好嗎?”
“原來……是埋怨我冷落了你?”東方雲鶴自言自語,若有所思。
隨即,另一隻手繼續勤勞起來。
說來也真是很奇怪,被他擺弄過的那隻小包子,變得熱乎乎的。
她甚至覺得,和另一隻相比,重量都有明顯的不一致了。
唔……這是怎麼回事呢?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東方雲鶴輕笑一聲,清寒的臉色和緩了不少,擡手換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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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爺不會冷落任何一隻。”
東方雲鶴淡淡道,算是迴應她剛纔的抗議。
納蘭馨兒恨不得鑽進琴絃的縫隙中去!
天哪,大叔這壞兮兮的腔調,太讓人受不了了。
明明是在控訴他剛纔的態度冷淡,他怎麼就有本事扯到這檔子事兒上了?
這男人天生是個妖精變的吧?
對,男妖精!
她咬牙切齒地盯着他。
結果,男人反而還欠揍地,打量了下,貌似認真地評論了一番:“嗯,現在兩隻大小一致了……”
納蘭馨兒再也忍不住,哼唧了一聲,揮舞着小拳頭,砸了他肩膀一下:“大叔,不許再胡鬧了!我們談點正經事好嗎?關於明天……”
可,男人正享受着美好的感覺,豈能半途而廢?
“小東西說的對,爺開始辦正事了。”東方雲鶴神情一凜,托住她的大掌,猛地一翻,扶着她的腰一擰——
頓時,納蘭馨兒輕盈的小身子,被他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轉,整個兒趴在了琴架上!
一雙白白淨淨的小手,更是被他高高舉起,緊緊擒住,讓她動彈不得。
沒有餘暇再思考什麼,她被東方雲鶴富有節奏的撞擊,一下一下,敲擊着琴鍵。
斷斷續續的鋼琴曲,竟然因此而奏響了起來,聲調,竟然還出奇的富有韻律,悠長而美妙。
納蘭馨兒起先還咬脣忍着不出聲,到後來,他要的狠了,她實在受不住,脣一滑,嗓音便逸了出來,和美妙的琴聲構成了一首交響曲。
這一場情~事,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