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打在屁股上可真疼,蕭綰清現在還記得上一次玉臨笙拿竹條打她的滋味。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蕭綰清立馬就慫了,眼淚汪汪的去扯玉臨笙的衣角:“你別打我,我不告你的狀了。”
玉臨笙蹲下來,俊俏的眉眼笑的玩世不恭:“小孩子撒謊,可是要捱打的哦。”
蕭綰清把這個傢伙狠狠的唾棄了一番,按大秦習俗,新娘出嫁三天後,由新郎陪伴回孃家拜訪,回門之前,玉臨笙對自己那是各種寵着,處處周到,加上他這一副俊俏的皮相,可把蕭全和蕭夫人哄得高高興興。
結果省親一過,自己依舊鬧脾氣要他哼曲子哄自己睡覺,這廝二話不說拿出根竹條子,和自己一言不合就動手了,仗着四肢長力氣大,把自己往腿上一夾,兩竹條就把自己打老實。
捱了一頓打,蕭綰清總算明白自家哥哥蕭簡從時時掛在嘴邊的那句‘虛有其表’是什麼意思了。
現在被玉臨笙滿是威脅意味的一笑,蕭綰清點頭如搗蒜:“知道知道,你放心吧。”
玉臨笙的大嫂蘇曉眠走着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眼淚汪汪的蕭綰清,“哎呀,綰清這是怎麼了?怎麼坐地上了?”
前一秒還滿臉你敢告狀我就宰了你的玉臨笙立馬換成了一副心疼模樣,長臂一攬就把蕭綰清抱起來了,滿是疼惜的說道:“綰綰可摔傷了?別哭別哭。”
要不是被按着腦袋悶着嘴,蕭綰清真想呸他一臉口水,善於僞裝的大尾巴狼。
蘇曉眠溫婉一笑:“原來是摔着了,我還以爲三弟又欺負她了呢。”
玉臨笙笑的如沐春風:“大嫂說笑了,我只捨得逗逗她,哪會真欺負她?”
啊呸,他還真好意思說。
蕭綰清真想把他臉扒下來看看他的臉皮有多厚。
蘇曉眠笑了笑:“不是欺負就好,綰清還小,你也該多疼她些,別整天逗來逗去的,我還有事,你們先玩吧。”
“大嫂慢走。”
抱着蕭綰清溜達了幾步,看沒人過來了,手一鬆就把她丟地上了。
蕭綰清細細看了看,嗯哼,竹條子不在了,沒看到打她的東西,膽子立馬就肥了,衝着玉臨笙閒情逸致的背影氣勢洶洶的吼。
“玉臨笙,你就一虛有其表的老王八。”
玉臨笙腳步頓住,蕭綰清立馬撒腿就跑,沒跑幾步,腰上就攀上一條繩子,玉臨笙稍稍使力就把她拉了過來,攔腰抱住,不管蕭綰清怎麼大喊大叫,踏着不緊不慢的步子往自己院子裡去。
到了屋子裡,把蕭綰清往地毯上一丟,往椅子上懶洋洋的一靠,兩條大長腿一搭,不知又從哪裡摸出一根竹條。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綰綰剛纔說我是什麼?”
關門打狗?
蕭綰清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抽抽搭搭的哭道:“我錯了,你別打我,我聽話。”
玉臨笙咂咂嘴:“你哭成這樣,不知道還真以爲我打你了呢。”
老王八蛋,不是你打本小姐誰打?
蕭綰清在心裡啞啞的罵了一句,繼續裝可憐:“我錯了,別打我。”
玉臨笙挑挑眉:“錯在哪了?”
“不該罵你。”
“你罵我什麼了?”
額......
要說嗎?說了不會在找理由打一頓吧?
嗯,有可能,畢竟這廝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