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絳請的人不多,但李岸青幾個是一定在的,另外還有幾個玉臨笙不熟,鄭洲端着酒給他介紹。
“有幾位外放藩王的世子,還有幾位巡邊大將家的公子,都是些家裡有權有勢的人。”
玉臨笙一陣奇怪:“這些年,明絳和他們走得近?”
鄭洲說道:“我們也不清楚他想做什麼,按理說當初他被害,想要奪回明府的一切,好給他娘報仇,這個我們可以理解,但他掌了明府之後,越發讓我們看不懂了,岸青曾經問過他,可他說什麼都沒說,我們還在想,他是不是看不上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兄弟了。”
玉臨笙給他倒了酒:“你別多想,他不是那樣的人,興許,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鄭洲扯扯嘴角:“但願吧。”
有人過來敬酒,他們也就端着酒站起來回敬,喝了酒,看時辰差不多了,各自拿了弓箭出來準備出去。
蘇普珍駕着馬過來,看了看窩在玉臨笙懷裡的蕭綰清笑道:“小弟妹,打獵這事可不好玩,血淋淋的,你也不怕嚇着自己。”
蕭綰清撇撇嘴:“臨笙在呢,我怎麼會嚇着啊。”
蘇普珍也就不逗她了,他們幾個相熟,也就一塊作伴,現在是夏天,沒什麼可打的,說是打獵,也就是來尋個樂子,大多數人連弓都不拉開,只駕着馬跑了幾圈。
跑了一會兒,玉臨笙放慢了速度,尋了陰涼地呆着,蘇普珍他們也沒什麼心思打獵,尋了寬敞的地方賽馬。
蕭綰清拿了根野草在手上玩,靠在玉臨笙懷裡無精打采:“沒意思,我還以爲很好玩呢。”
“夫人可是覺得明某招待不週?”
明絳突然從林子裡出來,嚇了蕭綰清一跳,心虛的吐吐舌頭不說話。
明絳掃了她一眼,和玉臨笙相視一笑,看着還在賽馬的蘇普珍幾人。
“鄭洲和你說了吧,我與那些人走得很近。”
“嗯,說了。”
“以前,我也不屑權勢,但是一次生死之後,我發現,權勢真的很重要。”
玉臨笙扯扯嘴角:“不忘初心方得始終,不管走多遠,還是要回頭看看才行。”
明絳笑了笑:“臨笙,等你像我一樣,親眼看着往日美好坍塌,你纔會明白,爲了權勢,什麼都可以不顧。”
玉臨笙覺得心裡莫名的一陣慌張,抱着蕭綰清的手加了力氣,明絳到沒有多留,駕馬過去與蘇普珍他們說話。
蕭綰清仰頭看着他,輕輕蹭了蹭:“臨笙,他嚇你呢,你別害怕。”
“嗯。”
捱到夜裡,各個喝的伶仃大醉,玉臨笙趴在蕭綰清背上,由她騎着馬帶自己回去。
“夫人,你好香啊。”
某人不老實在她脖頸吸來吸去,蕭綰清一個巴掌按在他臉上,一臉嫌棄。
“喝喝喝,讓你別喝還不聽,別往我身上湊。”
手不老實的在她腰上摸,“夫人,我摸到你腰上那圈肉了。”
‘啪’一聲,臉上一個巴掌印,玉臨笙徹底老實了,趴在她身上睡過去。
蕭綰清陰着臉不說話,非要挨一巴掌才老實,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