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渚喝了口茶:“玉臨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他現在只打了幾棍,已經是再三忍耐的結果了,怪只怪,何進傷了那兩個小東西。”
許洳說道:“等女兒進宮了,一定不會讓那兩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賤種有好日子過。”
許渚看了看她:“再過幾日就是廷選,你可準備好了?”
“父親放心,女兒有信心。”
許渚笑起來:“以你的你的姿色,入宮後只要手段得當,後位遲早是你的。”
許洳微微含笑:“等女兒成了皇后,殺了玉臨笙和那兩個小賤種,必將皇位奉於父親。”
許渚放下茶盞:“行了,你去休息吧,這幾日,好好選選廷選時要穿的衣服,務必要豔壓羣芳。”
“是,女兒記得了。”
她施禮退下,許渚又喝了兩口茶,外面進來一個侍衛。
“大人。”
“如何了?”
“屬下趕到時,蕭綰清已經走了,屬下在她房中,發現了一份和離書。”
他把信呈上來,許渚打開:“還真是玉臨笙的筆跡,只是她走了有些可惜,再去找找,能除了就除掉,別留隱患。”
“是。”
侍衛又走了,許渚看了看那份和離書,湊到燭火前燃了火,等燒的差不多了才丟下地上,看着它成了一撮灰。
小山村。
蕭綰清起牀的時候,姜演早上山了,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她開了門出去,太陽已經很高了,伸伸懶腰就聞到了一股香味。
過去小草棚一看,竟然燜着一隻雞,黃橙橙的讓人饞的慌。
對面的二嫂子在掃地,看見她就笑道:“王山可真勤快,我起來的時候他就把雞殺好了燉着了,讓你睡到現在,王山媳婦,你是不是有了?他連重活都不讓你幹。”
蕭綰清笑了笑:“沒有啊。”
二嫂子笑道:“那就是他疼新媳婦了,還是你好,王山一個人,也沒個老人要孝敬,你也不用受婆婆的那份罪。”
蕭綰清問道:“嫂子,他上山多久了?”
二嫂子想了想:“也一早上了,估計快回來了。”
快回來?蕭綰清忙打了水洗臉準備做飯,小路上晃盪着上來一個男人,還哼着小曲,看起來心情很不錯,一眼看到蕭綰清就叫了起來。
“哎喲,哎喲,我的老命啊,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啊,我咋沒見過呢?妹妹你是新媳婦啊?”
他說着話就自己進來了,對面的二嫂子拿着掃把就跑過來罵了。
“癟子,你可別打歪主意,這是王山媳婦,走走走。”
癟子還是盯着蕭綰清:“原來是那個外來貨的媳婦啊,我就說咋沒見過了,小娘子是哪人啊?你叫什麼呀?”
蕭綰清潑了水站起來:“我是哪人關你什麼事?”
癟子笑起來:“喲,還挺有脾氣哈,我喜歡。”
二嫂子拉着蕭綰清小聲說道:“他就是個無賴,你別理他。”
癟子不高興了,狠起臉罵道:“說什麼呢說什麼呢?回家伺候你男人去,別在這吵吵,不然我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