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寒光,玉臨笙看着他:“一片癡心?聽着就噁心,她做的事,感動的只是你們,對我而言,一文不值,堂堂郡主不知廉恥,讓人看低在所難免。”
武定王臉色青紫,捂着自己的心口嘴脣哆嗦,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玉臨笙繼續說道:“對了,還有一事要告訴你,富安城,是我的了。”
失了守城,武定王的人不亂都不行,武定王又被玉臨笙氣的馬上就要死翹翹的,他手下的人白白帶着五萬大軍,想到的竟然是撤退。
程琳帶着人與他們廝殺,玉臨笙先去富安,白原已經把富安攻下來了,武定王帶走了大軍,剩下的人沒怎麼抵抗就投降了。
白原很是感嘆:“我打了這麼多年,這是最好打的一次,人還沒到城牆下呢,他們就開城門投降了,沒意思。”
玉臨笙在城樓上看了一圈:“四處檢查,別讓人陰了。”
“是。”
半夜程琳就帶着人回來了:“王爺,他們竟然都投降了。”
玉臨笙一挑眉:“都投降了?”
“嗯,我們殺了武定王和幾個將領,他們就投降了。”
玉臨笙默了默:“修整一天,後天我們去白城,讓投降的人往前。”
程琳問道:“王爺不信任他們?”
“輕易就投降的人,留着也沒用,男人的血性都沒有。”
程琳想了想,似乎是這麼個道理,萬一以後他們也遇上這樣的情況,打都不打直接投降,還不得坑死。
按照玉臨笙的命令,現在富安城歇了一天,美美的睡了一覺補充體力,留下人駐守,玉臨笙帶着人就去了白城。
李雲峰李岸青都被姜霖打傷,姜演現在處於劣勢,一直按兵不動,玉臨笙讓人安營紮寨,也不去找姜演,自己琢磨怎麼打姜霖。
也不知姜霖是不是太想他了,當天晚上就帶兵來襲,一個人挑翻了白原和程琳,直接殺向玉臨笙的營帳。
可玉臨笙不在,他被姜演約出去了。
月色,河邊,荒郊野外。
姜演和玉臨笙就站着,還沒開春,腳下的積雪還沒有化,站久了腳冷。
玉臨笙問道:“令王殿下打算如何?”
姜演看着河裡的冰面說道:“姜霖太強了,我們不會是對手,要殺他,只能誘殺。”
“誘殺?倒是個好辦法。”
姜演轉過來看着他:“誘餌,只能你來做,畢竟姜霖對你....”
他沒說完玉臨笙就應聲:“我知道,只是令王殿下最好也別玩什麼小心思,萬一我被姜霖弄死了,接下來被弄死的可就是你,脣亡齒寒。”
姜演面色淡淡的:“本王明白這個道理。”
玉臨笙瞅了瞅他,繼續說道:“姜霖想要親手殺我,那我去哪他就會在哪,我把他引出來,攻打白城的事你來做,讓他無安身之處,殺他也就方便了。”
“可以。”
“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令王殿下自便。”
他轉身要走,姜演說道:“玉臨笙,若是當年,娶了清兒的是我,你說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