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進來:“公子,青州消息,玉臨笙大敗胡人,奪三城,滅胡人兩萬騎。”
寧姝睜大了眼睛:“天啊,他好厲害。”
蕭簡從似乎並不是很開心:“他終究還是選擇站隊了。”
對於玉臨笙再立大功這件事,姜淵可是無比的高興。
早朝之上,姜淵拿着摺子笑的很是開心:“秦國有如此虎狼之將,卻不想現在才發現,當真是驚奇啊。”
大皇子姜淳藉機說道:“父皇,玉臨笙十二歲就上戰場殺敵,軍功摺子年年都有的,這一次不過是衆多軍功中的一件罷了。”
姜淵看着他:“衆多軍功摺子?怎麼朕見到的就那麼一兩件啊。”
姜淳看向三皇子姜澤:“父皇,這個就要問問紀王了,玉臨笙是玉成安的幼子,有多少軍功玉成安比誰都清楚。”
姜淵一聽就明白了:“紀王,說說吧。”
姜澤忙說道:“父皇,玉臨笙的軍功是很多,但是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就比如黑河鎮殺死狼王的事,明明是幾個人合力殺死的,卻寫成了玉臨笙一個人的功勞,兒臣認爲他冒用功勳,他是兒臣的表弟,所以兒臣並沒有將摺子上奏,還請父皇治兒臣袒護之罪。”
明絳開口了:“袒護之罪?紀王殿下,壓制就是壓制,玉臨笙的軍功又不是隻這一件,單獨挑這件說未免難以服衆吧,再說了,當時摺子上明明白白寫的,是他們幾人合力殺死狼王,玉臨笙何來冒用軍功之罪了?”
玉成安出來了:“皇上,玉臨笙是臣的兒子,臣知道他的性子,若是不多多歷練,心氣浮躁則不足以擔當大任,他的軍功都是臣讓紀王殿下壓着不上報的,就是擔心他太早浮躁吃了虧啊。”
姜淳笑起來:“玉將軍還真是一心爲了兒子呀,不過玉臨笙現在的心氣,只怕也浮躁不起來了,心死之人心如寒冰,也到了可堪大任的地步,這一切,還多謝紀王和玉將軍呢。”
姜澤和玉成安的臉色不好,姜淵坐下說道:“行了,玉臨笙以往的軍功摺子趕快給朕送來,朕也好瞧瞧,無事,就退朝吧。”
下了朝,姜澤去找玉貴妃,天氣太冷,玉貴妃靠在軟炕上,慵懶的把玩着一隻如意。
姜澤說道:“母妃,玉臨笙立了大功,這次怕是壓不住他了。”
“壓不住,那就不壓了。”
姜澤急了:“可是他回來了怎麼辦?殺了姜庭,父皇也沒治他得罪。”
玉貴妃這才擡眼:“治罪?姜庭先殺了蕭綰清,玉臨笙殺姜庭,也是一命還一命,再說了,皇上連姜演謀反都能饒他不死,死一個殺了人的世子有什麼大不了的。”
姜澤這纔想起來問:“母妃,姜演雖然倒了,但是他活着就是個危害,我們什麼時候對他動手?”
玉貴妃瞧了他一眼:“糊塗,姜演現在死了,你父皇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你乾的,他最忌諱兄弟相殘,你這不是觸到了他的逆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