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經過他這麼一說我好像真對影視行業感興趣了,畢竟現在物質條件好了許多人都樂意去電影院看電影了。而且就算不去電影院,就在電視上或者網上播出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啊!
我腦子裡好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繼續擴大公司規模而不是轉型,我想做一個集合廣告、傳媒、影視爲一體的公司。
這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向西西問道:“對了,我們那微電影不是還沒上映嗎,他是怎麼知道的?”
“是我給他看的。”西西又在我辦公室裡吃起了東西。
我看着西西笑了笑,一瞬間想起了某人,但又剋制住了,轉而說道:“那這麼說效果還可以了?”
西西一點不謙虛的說:“那是必須的,也不看看是誰拍的。”
“嗯,我表弟的演技肯定很棒。”
“我纔是主角好嗎?”西西就不樂意了。
我咳嗽了兩聲試圖避開這個話題,畢竟我知道表弟除了歌聲還真比不上西西,於是說道:“那個......我出去一下,有點事。”
“切......對了,我晚點要回北京了,明天還有兩個通告要敢。”
我做了個慢走不送的手勢,便離開了公司。
好幾天沒提前下班了,今天破裂給自己一個機會,也讓我到城市的角角落落到處走走,或許還真會找到一點感覺,我要好好想想該不該近身影視圈。
又是一個人開着車遊蕩在街頭,重慶比北京的交通稍微要好一點,至要不是上下班時間沒那麼堵車。
時間還早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一條路一直往前開,莫名其妙中我的生活好像真的在慢慢改變,慢慢的變得陌生了,變得不再那麼澎湃激情了。
看着街邊那些三五一羣的年輕人又蹦又跳心裡很難受,因爲成長讓我們身邊的人都漸漸遠離了,我們也再也不再年輕了,等着我們的不再是一根菸三五個人抽也不是逃課去網吧上網,而是家庭、事業......這些那些沒完沒了的瑣事。
自認爲我的開車技術可以心不在焉的保持80/km,除了上次酒後騎摩托車發生事故以外我也沒出過車禍。
但是,就在我一根菸還沒抽完的時候一個男生突然從人行道躥到馬路中間,我立馬反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重地踩下剎車。頓時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就像F1塞車裡面飄逸一樣,然後一股難聞的氣味飄進車內。
萬幸的是車子剛好在距離那個男生不到半米的距離停了下來,而我也已經癱瘓在車內,因爲這一幕似曾相識,事實證明四個輪子的確比兩個輪子安全,真的該誇一誇汽車的防抱死系統。
菸蒂還在我食指間夾着,但是已經燃燒到棉花了,合着輪胎摩擦地面的氣味,難聞至極,我立馬回過神來扔掉菸頭,便打開車門。
正要罵聲娘出出氣,這時又一個穿着OL職業制服的女生從人行道衝到了這個男生身邊。
女生一來就抱住了那個男生,好像還適時的流了幾滴眼淚,便立馬推開這個男生,帶着一副生氣的表情說道:“柳清文,你不要命了嗎?”
“我就要賭一把你會不會着急我。”男生拿出紙巾擦掉了女生的眼淚。
女生又伸出拳頭在男生身上打了幾拳,男生順勢拉着她的手抱住了她,倆人就跟在拍偶像劇一樣。
我在一旁就不樂意了,當即罵道:“你倆要秀恩愛能離馬路遠一點嗎?還有你,你一個大男生就爲了證明你有多大膽子?你以爲這是在拍電影啊!假如我沒剎住車怎麼辦?你說你們這些年輕人有想過後果嗎?談情說愛也不找個好一點的公園,或者去看電影也行嘛。”
倆人這才意識到我還在旁邊,便立馬鬆開彼此,又一同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我看着倆人還算誠懇,終於變了語氣說道:“以後可別再拿生命開玩笑了,這玩笑了不是鬧着玩的。”
“行,我們知道了,實在抱歉啊!”男生還算有點擔當,一個勁地點頭。
我這人還算通情達理,也沒再和他們計較了,相比之下我是真的老了,想我年輕的時候也做過類似瘋狂的事蹟。
繼續開着車在城市裡遊蕩,馬路兩旁的銀杏樹的頭髮都被這初秋的天染成了金色,開始一片一片從樹上飄下,偶有幾片零星的樹葉略顯孤單,形容不出來那種美,現實一點就是清潔工太慘了。
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很怕孤單,害怕四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天黑之前我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廣場的停車庫,自己就在廣場四周遊蕩了起來。
可惡的是廣場某個商場正播放着一首《越長大越孤單》剛好就襯托出我此刻的心情,還真的是越長大越孤單,身邊的朋友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再也回不去那時青春年少。
就忽然感覺像是被這個世界給拋棄了!
我點了一根菸,找了個石凳子坐下,無神的看着眼前來往的人羣,大人、小孩、情侶、陌生人......
秋天的風吹得我有些冷,思緒卻一下子飄到了北京,我想了好多,想到如果兩個月前我沒離開北京,現在生活會是怎樣?我想,應該沒現在這麼糟糕。
失神中電話驟然響起,我才反應過來,用手抹了一把臉,看了看是西西打來的。
接通電話後,就聽見西西在電話那頭吼道:“李洋,你死哪去了?我不是告訴你我今天回北京嗎?”
我愣了愣,有點不明白西西的意思,問道:“我說大姐,你回北京你就回唄,我又沒用繩子把你拴住。”
“我的身份證在你那!”西西的聲音可不小。
“啊,哦哦......”我這纔想起,前兩天爲了給西西辦理財務手續用了她的身份證一直忘了還她了。
“大哥,你在哪呢?我來不及了。”隔着電話就能感覺到西西此刻的一張慌張臉。
我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了看,說道:“我現在回來估計飛機已經起飛了,身份證在我家臥室裡擱着的,要不你自己去拿吧!”
“大哥,你真行。”
我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這不是忘了嗎,好啦,西西小公舉你自己去拿吧!你在墨跡就真趕不上飛機了。”
“回來再找你算賬!”西西丟下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我拿着電話乾笑了兩聲,這西西真是一朵奇芭,和方婷的性格真的很像,只是少了點方婷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