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語着急忙慌的跑進來,漠北琅給她遞了杯水,等她緩過來之後才問:“怎麼了?”
“我剛剛已經說服白羽壟幫漠氏一起度過難關了。”
葉語咕嚕咕嚕的喝下一杯水之後才緩過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回答到。
“漠氏這些事情我還能應對,不用勞煩他。”
聞言,漠北琅先是一愣,隨後淡漠的回答着。
“獨木難支,我又不是外人,漠氏的情況難道我還不清楚嗎?”葉語睨了漠北琅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幾年A市崛起了不少新興企業,而他們都不約而同的以漠氏爲敵。”
“我知道你漠北琅本事滔天,可是你一個人又能應對多少?”
“咱們都是自己人,不必這麼客氣,白羽壟已經開始處理這件事情,我們靜候佳音。”
很快,漠北琅就接到了白羽壟的電話,“漠氏集團的危機我已經幫你解決了。”
看着電腦上起起落落的數據,漠北琅沉住了氣,最後數據穩定下來後,漠北琅終於鬆了一口氣,“危機總算是解除了。”
“謝謝。”漠北琅向白羽壟致謝。
葉語懸着的一顆心頓時安定下來。
“等我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我會親自上門道謝。”漠北琅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又叫來劉碩
“老大,有什麼吩咐。”劉碩站的筆直問道。
“幫我把公司近期的數據整理一下,我一會要開個會。”漠北琅說道,把上次的數據遞給了秘書。
葉語看到漠北琅正忙,識趣地說着,“公司現在危機剛過,你應該有很多事要忙,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
“好,葉語謝謝你。”
……
半小時後,劉碩把數據整理出來,漠北琅覈查確定無誤之後,拿着這份數據開會去了。
此時,漠北琅正在開會,對於公司解除危機一事,大家都滿心歡喜。
自從葉語離開了以後,漠北琅和白羽壟之間的關係就一直不鹹不淡的極少有交集。
處理完所有工作以後,漠北琅回到辦公室,整個人都陷入了沙發當中。
他疲憊的捏了捏眉心,幾經猶豫還是決定大個電話和白羽壟道謝。
很快電話便被接通了,電話那以後白羽壟的態度依舊還是生疏冷淡。
白羽壟耐心聽完了漠北琅客氣的道謝,本想直接掛了電話。
但不經意間看到葉語的照片,頓了頓,最後還是忍不住提醒:“駱澤熙是隻狡猾的狐狸的,以後同他交手你要多加小心,並不是每一次我都能趕回來,替你收拾爛攤子。”
“這次的事情還是多多少少的謝謝你了。”
白羽壟冷哼道:“行了,收起這做派吧。”
要不是因爲葉語,他纔不管這件事的。
“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再見。”
與此同時,駱澤熙看着自己的計劃即將成功,卻又被破壞,氣急敗壞地把房間砸的亂七八糟。
“究竟是誰,屢次三番的壞我好事!”駱澤熙咆哮着。
助理聽到動靜,在門外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問道,“駱總,怎麼了?”
“你去查一下,是誰壞我好事。”駱澤熙氣不打一處來,爲今之計只能先找到這個壞他好事的人。
“是。”助理立刻去辦這件事。
還未來得及彙報,駱澤熙就催過來了,“讓你查的,查出來了沒有?”
“查出來了,是白羽壟。”助理低着頭回答。
“白羽壟?就是那個白家的私生子?”駱澤熙對此人象印不深,沒想到壞他好事的竟是這麼個人。
助理點點頭,“是的。”
說完,助理便離開了。駱澤熙嘴裡一直呢喃着白羽壟的名字,“你敢壞我好事,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駱澤熙對白羽壟懷恨在心,心想着找個機會對付白羽壟。
但幾次三番下來,駱澤熙一點機會都沒有找到,他的急火攻心,“白羽壟,不要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會讓你後悔莫及。”
很顯然,駱澤熙還是忌諱白羽壟,畢竟他是軍區首長,萬事都很小心,這讓他無從下手。
“白羽壟,現在沒辦法對付你,不代表以後也沒有辦法,咱們走着瞧,敢壞我好事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駱澤熙惡狠狠地說着,握緊拳頭使勁的往桌子上捶下去,桌子上的茶杯都震了震。
駱澤熙因爲半路出來一個程咬金打斷了他所有的計劃,可是他卻手足無措沒有一點點辦法。
“老大,你看,我們是不是等那個姓白的走了之後在動手。”手下人在空中劃了一道,暗示道。
而還在氣呼呼的駱澤熙看到他那個傻樣子更加火冒三丈,一腳踹過去:“你個蠢貨,你以爲還動的了手。”
“他那白羽壟是什麼人,軍區首長商不跟官動,還是你覺得被上面的人對着了有好果子吃。”
小嘍嘍本來是好意想要出個點子,沒想到卻被罵的這麼慘,心裡很不是滋味,灰溜溜的找個機會溜走了。
而駱澤熙這邊話說是被氣到了,但突然想起來什麼猛的打直身體在電腦上噼裡啪啦一堆。
電腦的暗光照在他的面無表情的臉上,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的話看到估計會被這陰暗的氣氛嚇了一跳。
“媽的,該死。”彭咚一聲,是鼠標破炸的聲音。
駱澤熙不甘心的吃了這次虧,可是剛剛他想起來不能搞漠北琅,他可以先把白羽壟弄下馬啊。
擒賊先擒王,卻沒有什麼用,白羽壟那邊毫無漏洞,佔不了一點點便宜。
氣憤的他用力往身後一躺,薄薄的嘴脣一直叼着的煙終於拿了下來,重重的一吐,白色的煙霧環繞在駱澤熙周圍,看不到他的臉色。
“漠北琅,白羽壟這個樑子我駱澤熙和你們結定了,不把我吃的虧報復回來,我誓不爲人。”
許久許久之後,煙霧散去,留下一句咬牙切齒的話。
……
而漠炎域這邊,看着牆壁上的時鐘,他焦躁不已。
他很怕,很怕白荼回來問他爲什麼在面對漠氏的危機的時候他選擇袖手旁觀。
他不知道如何和她解釋自己和漠北琅之間的關係。
他知道,其實白荼一直都在怪他,怪他與漠北琅爲敵,怪他對自己的兄弟袖手旁觀。
可我親愛的小荼,親愛的然然,我和漠北琅之間,並不像你想的這麼簡單。
在他猶豫要不要給白荼打電話的時候,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她!
左右不過被質問罷了,等會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在猶豫之後還是接了電話。
“喂,然然。”
白荼看着電視裡的新聞,等了他很久,還是沒有等到他來的電話。
她沒有想到在自己休養的這段時間漠氏既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不過好在,現在公司的危機終於解除了她可算是想起來打了過去:“漠炎域,我們見面談談。”
她剛剛接受了整容手術,爲了更好的配合醫生治療,她隨意找了個藉口從漠炎域的家裡搬出來幾天。
“好,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接你。”
聽見白荼的聲音,漠炎域欣喜若狂。
幾天以前他下班回來就聽管家說白荼想出去散散心,他這幾天工作翻身,忙着和駱澤熙一起私下對付漠北琅,所以都沒有聯繫她。
“一會兒我發給地址給你,你直接來咖啡廳找我就可以了。”
咖啡館裡面裝修的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大上,白荼喜歡來這裡的原因僅僅是因爲這裡有一種安靜舒逸的感覺。
如約來到這裡,漠炎域早早在那個她常做的位置上等她,擡手看了看在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的鐘表,他總是這樣早到不會讓她等他。
“你來了。”漠炎域對着白荼總是這樣溫柔,不敢兇她一下下。
起身走到對面,輕輕的拉開座椅:“坐,我按你的口味點好了你愛喝的卡布奇諾。”
白荼順着他的動作做了下來,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畢竟在她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漠炎域也曾毫無條件 的相信她,照顧她,陪在她的身邊。
白荼時常在想,要是自己沒有恢復記憶,興許她真的會和漠炎域共度餘生。
漠炎域忐忑不安地看着她,摸不清楚她來找自己的目的。
最近這段日子他過的非常不安,自從上次從崖邊把她接回來開始常常睡的不安穩。
昨天他還半夜驚醒,他怕,怕白荼恢復了記憶就不會在來找他,而他也沒有機會這樣面對面的看着白荼了。
“謝謝你,你最近怎麼樣。”
“你…”漠炎域言而又止。
但最後還是沉住了氣,回答道:“除了很想你以外,其他過得都很好。”
這段話被漠炎域笑着說的很輕鬆,若有心人仔細的看就會發現他笑容下的苦澀。
白荼拿着精緻的咖啡勺輕輕攪拌咖啡,而漠炎域的心也隨着咖啡的流動上上下下。
“漠炎域,漠氏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白荼抿了抿脣,細細的打量着他,“你和漠北琅是兄弟,爲什麼你幫着外人對付自己的哥哥?”
“上次葉小姐大鬧我們的婚禮,下次你還想讓別人去鬧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