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事情曝光到現在,他從未出面承認過一個字,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劉曉雪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阿北,你是漠家唯一的繼承人,身份是何等的尊高。像白荼那樣卑微的人怎麼能夠和你住在一起呢?”漠媽媽也耐不住性子,在她的眼裡白荼的性格驕橫,不尊重長輩,最重要的還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姐,身份實在是配不上漠北琅!
漠北琅經常和她出入在大衆面前,只怕會拉低自己的身份。
“白荼不配,誰配?”漠北琅敏銳的視線聚集在漠媽媽的身上,冷聲的反問道,“難道是這個只懂得造謠生事搬弄是非的劉曉雪嗎?”
劉曉雪心裡委屈,想要辯解:“表哥,我…….”
“閉嘴!”漠北琅直接截斷劉曉雪的聲音,眼眸陰鷙,“我不同你計較,並不代表你可以任意妄爲!”
“劉曉雪以後如果你再在外面造謠生事,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不客氣!”漠北琅一掌拍在桌面上的,冷斥了一聲,便起身離開了。
而劉碩不屑的看了一眼劉曉雪,呵,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在老大的面前耍這些手段,簡直愚蠢至極!
只剩下三人面面相覷,秦玉和劉曉雪已經急成了一團,而漠媽媽的臉色也不好看。
“姨媽你說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要是真的讓白荼那個小賤人搬進來了,以後漠家還不都是她的天下了。”劉曉雪着急的跳腳,她步步爲贏的設計沒有想到竟然現在的結果。
看着漠媽媽的臉色,秦玉也添油加醋的說着:“是啊,表姐你快想想辦法吧,那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連自己家裡的人都不尊重要要是真的搬進來,想必一定會在阿北面前搬弄是非,到時候你和阿北的關係就更難修復了。”
漠北琅是漠媽媽的軟肋,整整五年的時間她都在爲了處理好和兒子的關係而發愁,秦玉一提到這個問題漠媽媽便拍了拍桌子:“我還沒死,她白荼想做漠家的女主人,除非從我的屍體上站上去!”
“呸呸呸,姐你可不要爲了那個黃毛丫頭詛咒自己啊!”秦玉裝腔作勢道。
秦玉的話音剛落,漠媽媽便已經起身,快步的朝着門口走了過去。
“姐,你這是要去哪裡。”秦玉着急的問了一句,在漠家呆了這麼長時間,她從來都見過漠媽媽的臉色這麼難看。
漠媽媽已經走遠了, 並沒有迴應,劉曉雪起身朝着門口望了望着急起來:“媽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啊,白荼要是住進來豈不就是向全世界昭告她就是漠家未來的女主人了嗎!”
“放心吧,你姨媽會幫我們收拾那個小賤人的。”秦玉坐下來,眼眸中閃過一絲得意,悠悠然的喝着紅酒。
只要掌握好漠媽媽的心,如此她不動一兵一卒就可以打敗白荼那個賤骨頭了。
“姨媽?”劉曉雪皺眉,姨媽一直久居老宅,又是一個溫柔的女人,哪裡會是白荼的對手。
“你是媽媽唯一的女兒,這條路媽媽一定會給你鋪好。”秦玉拍了拍劉曉雪的肩膀,話間朝着樓上看了一眼,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便想要離開了,“走吧,回漠宅等着看好戲。”
劉曉雪不解母親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但是她相信母親運籌帷幄的能力的,乖順的跟在她的身後,眷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屋子,而後離開。
而漠媽媽離開漠北琅的住所之後,就直接殺到了醫院。
漠媽媽找到寧小夕的病房的時候,病房裡只有寧小夕一個人。
看着眼前這雍容華貴的陌生女人,寧小夕皺了皺眉頭,點頭莞爾:“你好,請問你找誰?”
“你是白荼的母親?”漠媽媽高傲的看了寧小夕一眼,即便是在病中,那美的也讓人驚豔。
難怪會生出一個小狐狸精來。
“我是,請問你是?”寧小夕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看着漠媽媽渾身的打扮知道她來歷非富即貴,而且還知道白荼,莫非……
寧小夕試探着問:“你是漠少的母親?”
“寧女士倒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漠媽媽笑了笑,坐在寧小夕的病牀邊,“既然如此,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到底要多少錢才肯讓你的女兒離開我的兒子?”
聞言,寧小夕的眉頭皺的更深:“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咱們都是母親,我相信你也能夠理解我的心情。”漠媽媽抱着手,居高臨下的看着寧小夕,她和白雲岩間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她早就聽秦玉說過了,她最看不起的就是破壞別人家庭幸福的人。
“白荼的身份低微,根本配不上爲我的兒子,所以請你們知檢點,懂分寸,儘早離開。”
“不知道這是您的意思還是漠北琅的意思。”聽見漠媽媽對自己的女兒這麼的不尊重,寧小夕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臉上善意散盡。
“我的意思又如何,阿北的意思又如何。白荼雖然姓白但是卻是個私生女,和我們漠家門不當戶不對。而且我早就已經幫阿北物色好未來妻子的人選,所以寧女士還是識趣一些,帶着錢離開吧。”
漠媽媽不以爲然,緩緩起身她對寧小夕的瞭解都是秦玉告訴她的一一白雲岩外面的情人,住在貧民窟裡的女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可是有錢能夠買到人心嗎?”寧小夕面色冷沉,目光直直的盯着漠媽媽,“漠少身邊是有很多女人,但是哪一個能比上我的女兒?”
“看在你是漠少的母親的份上,我尊敬的喊你一聲漠夫人。我雖然是個的母親,但是我決不允許任何人說我女兒的壞話”這是寧小夕人生中第一次發火,“請漠女士思量清楚到底是所謂的門當戶對重要,還是自己兒子的幸福重要。”
“這裡輪到你和我說教嗎?”漠媽媽臉紅,沒有想到寧小夕會反過來說教自己,“你不過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一個卑微的小三,有什麼資格這麼和我說話!”
“你有種,就把剛纔的話重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