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糰微微探頭窺視,剛纔的粉塵已經消失,地上全是中毒之人,可是雖然那些人是倒下了,卻立刻出現了另一批人接替崗位,且這些人都帶上一個原始的防毒面罩。看來這人對白惑的手法很是瞭解
麪糰溫柔的笑着看着白惑,勾了勾手示意他過來。這種笑白惑太瞭解了,只要是過去準沒好事,他搖了搖頭,有躲閃的想法,可是卻麪糰一把抓住了,“我說小白呀,看來你和這公主的關係非同一般呀,她對你招數很瞭解呀,來給我說說你們展到哪一步了?有沒有到那種地步呢?”
白惑看着笑得越溫柔的麪糰,渾身直哆嗦,拼命的搖着頭,“我……我和她……可是純潔得很,百分百的純友誼關係你不要想得那麼邪惡”
“呵呵呵,我有想什麼嘛?友誼關係,我看是友誼”麪糰抓他的手力道爭強。
“我誓絕對沒和她怎麼”白惑連連申明道。
“呵呵呵,就算是有什麼也沒關係,不就是家裡會多一個人或者少一個人罷了”
“麪糰,我和她真的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就是有天早晨我醒來時,她在我牀上,然後就硬要我對她負責她當我是傻子呀,根本什麼都沒做,你看這紋身不是還在嘛?”白惑連忙露出肩上的一個類似於翅膀的圖形,這圖形是娘弄上去的,有些像守宮砂一類的東西。假如白惑和女人交合後,這翅膀就會消失,以麪糰地話來說就是從天使墜落爲惡魔了
“你看,這不是還在嘛?我可是守身如玉的好青年”白惑有些自豪的說道。
麪糰面部抽了抽,不屑的道:“誰知道你這是不是自己刻上去的你醫術了得,說不定你是用什麼藥把這留下的呢”
“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孃的獨門秘方,我怎麼可能弄下來再說了,要是我這沒有了。家裡的那兩個人不殺了我纔怪”白惑想着家裡那兩一天到晚爭來爭去的男人,就感到樣一陣頭痛要是他背上圖形沒了又是和麪團一起回去地,估計那兩人不殺他萬回都要殺他千回。
“好了,好了,不要嗦了青陽你們等等,我去去就來”麪糰轉頭對臉色仍舊很詫異的青陽說道.
“小子過來我們要去見你們家公主了”麪糰揮着手說道。
青陽一把抓住麪糰的手,滿是溫情的說道:“萬事小心”
從青陽抓住她的手開始,白惑就覺得心裡彆扭,“他是誰呢?幹嘛抓着你?”
“朋友你問那麼多幹嘛?”麪糰淡淡的回答道。
白惑回頭瞟了瞟青陽,回過頭來。“他喜歡你而且是那種志在必得的喜歡”忽然冒出這句話來,使得麪糰一踉蹌,險些摔倒
“呵呵呵,你不會沒看出來”白惑嬉笑道。
“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呢?喜歡又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就像那公主喜歡你,那你就非要取她嘛?”麪糰拉長臉說道,長久以來有很多問題她都不願意去正視,不想去破壞那種平衡
“當然不會,我纔不會取那種女人,我們都是不喜歡被束縛的人。可能自由對我們而言比什麼都重要不過我總覺得這男人不簡單,你還是小心爲妙”白惑意味深長的說道。
麪糰輕輕的點了點頭,“眼下還是先逃出去爲妙”
兩人逐漸呈現在了軍隊地面前,“你準備怎麼辦?”
“你沒聽過擒賊先擒王嘛?當然是擒住那個王了”麪糰笑言。
“可是那麼多的士兵,要花上一陣功夫”
“嘿嘿,我保證很快就解決了的不是有你嘛?”麪糰陰險的說道。白惑連退了兩步。“你該不會把我交出去”
“呵呵。知我者莫過於白惑了”麪糰說着雙手牽手似的制住了白惑,“小白要是你敢反抗,我回去就告訴爹和爹爹你侵犯我讓他們煩死你,一天到晚追着你打”
“別,你不知道你不在這斷時間他們兩有多恐怖我聽話還不成嘛”白惑委屈求全的說道。
士兵見來人後,紛紛圍了上來,一個長相貌美但是卻不失英氣的女子策馬而來,面帶着喜悅。可到跟前。一見心上之人牽着另一個女子的手。臉刷的一下變的色,“你是誰。幹嘛纏着我地駙馬”說着馬鞭便向麪糰的臉上招架去。白惑迅抽出一隻手來,握住了飛來的鞭子,將其震得粉碎,面色也變得異常嚴肅,甚至散出絲絲殺氣
“路飛,你居然這樣對我”女子有些憤怒的吼道。
麪糰滿臉黑線,這草原上的女子怎麼都是一個德行呀,遇見的都是蠻橫不講理,而且都喜歡用馬鞭抽人
“公主,你我之間再無任何情意”白惑無情地說道。這公主設計他,他不在乎,大不了陪她玩玩,不想玩了逃就是了,可是要傷她,那只有一個字“死”倘若不是麪糰化去那功力,他剛纔所出地力道足以將公主當場震死,看在麪糰的面子上他姑且放公主一馬
“路飛,你……你怎可這般無情,我早已經是你的人了……”公主說道。
“公主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不是這個女人,是不是這個女人勾引你的”公主指着麪糰說道。
麪糰直翻白眼,我又不是離照,爲什麼這些人總覺得我是狐狸精似的
“公主。請你放尊重點”白惑甩開那個撲下來的女人。
“路飛,你……,就算你不看在我地份上,也要看在我們孩子的份上”公主流淚說道。
聽了這話白惑和麪團均是一驚,白惑立刻把住公主地脈,確認真實
“路飛,我沒騙你爲了我們地孩子,你就跟我回去”公主說道。
“哎”麪糰深深的嘆了口氣,可憐地女人呀。白惑身上的圖形充分證明他的清白,這女子肚子的裡孩子真不知道是誰地呢忽的麪糰腦海裡冒出一個想法,這想法不斷的在腦海裡遊蕩,不會
“哥哥,這姐姐真的懷了你的骨肉嘛?”麪糰擡起頭來天真的說道。
“哥哥”公主重複着那兩個字,原來這女子是他的妹妹,自己剛纔險些傷了她,怪不得他會如此對自己,肯定是在生氣
“不是”白惑轉過頭溫柔的看着麪糰說道,很配合她的話語。
“路飛。你怎麼能這樣說呢?當晚我們在王府裡喝了酒,然後然後就……”公主有些難於啓齒。
“姐姐,你們都喝了酒,怎麼能確定是我哥哥呢?”麪糰疑惑的問道。
“我……我看得清清楚楚地,當晚我並沒醉,是你哥哥,真的是你哥哥”公主一再強調着。
麪糰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公主肚子裡的孩子肯定不是白惑的,而是和白惑有一樣臉的戰神的。可是照風逆所言。公主和戰神應該是同父異母的關係,這豈不是*轉念一想照這樣看來,連公主都未見過戰神的真面目了
“公主,我和你共處一室不假,但你肚裡的孩子確實非在下地還請公主細尋孩子父親”白惑無情的說道。
“你……你,太過分了。路飛。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公主憤怒的說道,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她想要而不能得到的,從沒人敢忤逆她的意思,看來真的是她以往都對這男人太好了。
這公主完全拿出了自己地氣勢,看來軟地不行就來硬的了“路飛,這駙馬你是做定了倘若你在逃,小心你妹妹的命”說着她一手製住了麪糰。其實說她制住不如說是麪糰故意送到那刀下的。
公主用鋒利的匕架在麪糰的脖子上,威脅道:“路飛。你想看你妹妹死在這嘛?”說着那刀在麪糰的脖子上畫了條口子白惑暴怒便要殺了那公主卻被面團的眼神制止了。
“哼”公主冷哼了一聲。“你們這些愛國人都是一樣地,給臉不要臉。就像那兩個所謂地神醫一樣,不肯服從,結果就被關起來永不見天日還受進酷刑哈哈哈,不是一副清高樣嘛?在我鞭子下還不是像一條狗般……”這男人,她自己已經給足了面子了,可還這般高傲,她是如此高貴的公主,且能讓人始亂終棄,成爲笑柄
開始時,麪糰心裡還有些同情這女人,可是女人剛纔說地那些話徹底激怒了她,她正愁沒找到傷害莫北和韓宇的人呢?沒想到這女人居然自動送上門來了
“呵呵呵……”麪糰忽然笑了起來。
“閉嘴,你笑什麼”公主道。
“公主姐姐我笑你太天真了,你確實有孩子不假,可是那孩子還真不是他的”麪糰說道。
“你……你知道什麼”公主吼着,刀又進了幾分。
“我怎麼不知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他不叫路飛來着”說着麪糰一隻手輕輕的一彈,公主拿刀的手臂立刻麻痹了,她伸出手接住了下落的刀,一個反手,公主便成了被挾制之人。那把刀與公主的脖子親密的接觸着,“不要動哦,這刀這種重,我怕我抓不穩,一不小心把你哪裡劃了可就不妙了”
“你……你竟然敢挾持公主,快放開我,我姑且繞你不死”公主氣勢依舊的說道。哎呦,人家好怕怕哦,你嚇到人家的小心肝了”說着那把刀無意識般在她的臉龐劃了一道
“啊”一陣慘叫,可那些士兵見公主被制,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乾着急。
“我的臉,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公主氣瘋了吼道。
“呵呵呵,丫,我又不小心了”說着她又劃了一刀
“不要,求你不要,不要再劃了,路飛,路飛,你不顧我也要顧我肚裡的孩子呀”公主叫道。
“我說過了他不叫路飛,他叫白惑,知道嘛?你所認識的那些都是他假的一面,你從未看過真實的他,從未……”麪糰在公主耳邊輕輕說道。白惑嘴角微微的上翹,笑得有些邪惡,二人猶如惡魔般。
“不是真的他是叫路飛的是叫路飛的”公主叫道。
“叫他們放下武器,都雙手抱頭睡在地上,我就告訴你真現,不然……”那把刀又進了幾分。
“不要我叫,你們按她的話做,快,快點,你們想我死嘛?”公主吼道。
所有人均是丟棄武器抱頭側睡在地上。一個信號,青陽他們過來了,一見如此情景,頓時一楞,不過很快恢復神情,向上跑了去。
“公主,恐怕要麻煩你送給我們一程了”她推着公主向前進着,“放心,我不會食言的,我不會殺你的,我也不會讓他們其他人殺你的”因爲她要讓這公主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