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開被子一看,傻眼了。
被子裡邊竟然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這個少女非常漂亮。她的面貌很清秀,一雙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瓜子臉。只不過沒穿什麼衣服,只穿了個胸衣和內褲,豐滿的胸部隱約露了出來,纖細的長腿透着玲瓏的曲線。看見我掀開了被子,她的臉突然變成了粉紅色,但是她沒有叫也沒有閃躲,敞開了胳膊閉上了眼睛。
我一下子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村長說的報答就是這個!我蓋上了被子穿上了襯衫和褲子。
“你好,我叫聶羽你叫什麼名字?”我輕聲問道。
女孩沒理我,雙手提了提被子蓋住了臉。
“不行!我可不能這樣做,看這女孩子這麼可憐,她又不認識我,何況那個羅剎鬼也不是我除的,我要是真和這個女孩子發生了關係一定會後悔一輩子,何況那個安陵心……!”一想到安陵心我額頭上冒了一下子冷汗。
“開門,我肚子疼!開門!”沒有辦法了只能找個理由跑掉。
那幾個健碩的小夥子給我開了門,我急忙跑到了宴會上,隊員們和村長們正在喝酒,看見我進去了都愣住了,村長站起身子走了過來。
“怎麼樣小夥子,我們的姑娘是不是很漂亮?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出來了……。”村長微微的露出了笑容。
我現在是又惱又羞,連忙解釋。
“什麼這麼快?我根本就沒碰那個女孩,除了那個妖怪根本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我們每個隊員都有一份,何況那個女孩子根本不認識我,我怎麼能……!”當着這麼多人我覺得自己丟人丟大了。
“小夥子,你不知道?我們那木村有個風俗,誰要是救了我們村子裡男孩子的命,我們就會陪給他一條命,如果是男孩子救了我們的人我們就送他一個老婆,如果是女孩子救了我們的人,我們會陪給她一個丈夫!”村長說完之後整個屋子的人們都發出了笑聲。
“那我要是有老婆了呢?”我接着問道。
“有老婆就不行了,可是看你的樣子不像沒老婆的,你還是乖乖回去吧,不要壞了我們的風俗習慣。你們快過來!”話剛說完村長又要讓那幾個壯碩的小夥子把我送過去。
“誰敢!給我住手!你們誰要在動我就跟誰拼了!”
我被這發怒的喊聲嚇呆了,是誰這麼厲害?回頭一看原來是趙鈺兒站了起來,她正氣橫橫的怒視着那幾個小夥子。
“誰說沒老婆,我就是他老婆,我是他女朋友!”趙鈺兒說完跑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我。
“這!……這!……”老村長被趙鈺兒的呼喊驚的說不出話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接着揮了揮手那幾個壯碩的小夥子全都出去了。
趙鈺兒緊緊的摟着我生怕我離開她的懷抱,兩行眼淚從她潔白的臉頰上掉了下來,我也緊緊抱住了她……。
第二天我們很早就起牀了,按照劉教授的說法再向西走大概一天的路程就到考察站了。我們收拾好了東西準備上路,阿吉旺又送給我們一條大藏獒給我們防身用。阿吉旺大叔的駝羊帶着我們走了半天的路,中午的時候他才往回走。
這條大藏獒名字叫阿丹,是一條四歲多的公狗。阿吉旺說阿丹能自己對付六七頭野狼,它是那木村裡最兇狠最忠誠的藏獒。我以前也是看電視才知道這種狗,今天也算是頭一次擁有,阿丹跟我很好總是圍着我搖着尾巴,看來狗和人一樣也挑自己對口味的才示好。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我們沿着那木村隔壁向西已經走了幾十裡。遠遠的看見前邊的小山上有幾個尖尖的建築,白色的建築上海帶着屋脊,好像是一種古代的建築。
“劉教授,你看,前邊有個很大的建築好像道觀,不如就在這裡休息吧,要是在往前走沒一會兒天就應該黑了。”我看了看阿吉旺給我的地圖,這裡離前邊最近的補給點還有八十里。
“好吧,我們今天就在這裡過夜,我們先去看看不知道里邊的人是幹什麼的,會不會讓我們進去。”
王學兵揹着雙管獵槍牽着三條大狼狗走在最前邊,我牽着阿丹走在後邊。阿丹老想撲過去咬狼狗,看來他們也剛剛認識,關係還沒處理的很融洽。
“龍虎觀!”趙鈺兒拿着望遠鏡邊看邊說道。
“是個道觀?”隊員們全都停住了腳步。
“是的,不如我們先去問問,看看有沒有人?”劉教授說完我們繼續向前邊的道觀進發,十幾分鍾就到了道觀的門口,還沒看明白裡邊有沒有人門卻從裡邊打開了。
“今日山門有貴客,各位善信裡邊請!”門口的小道童打開了大門。這個小道童六七歲的模樣,穿着一身淺藍色的長袍,衣襟卻是兩條白色相交,頭上一個圓圓的髮髻。
“小道長,請問我們能不能在這裡住上一個晚上,在往前走兩個小時的山路天就黑了。”劉教授連忙客氣的去問。
“這位老信士你們等着,我去請我的師傅來。”說完小道童蹦蹦跳跳的走了,沒過一會帶了一個六十多歲模樣的道長走了過來。
“貧道玄真歡迎給位信士,貧道有禮了!”道長說完向我們舉手施禮。
“道長,您說您的道號是玄真?”我馬上想起了在二叔家爲我們驅邪的玄清道長。
“正是,貧道的道號是我已故的師傅所贈,這位小信士有什麼疑問嗎?”玄真道長似乎看出來我心中的疑問了。
“我以前認識一個叫玄清的道長,不知道您人不認識?”眼前這個玄真道長好像略比玄清道長年長,衣服的顏色也比玄清道長的略深一些。
“哦?玄清?你說的玄清可不知是不是我們道觀的玄清,我有個師弟道號玄清,十幾年前出了道觀再也沒回來,難道你說的就是他?”玄真道長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他認真的看着我的眼睛。
這時候劉教授和吳世榮、趙鈺兒、王學兵等小隊的人走到了道觀的院子裡坐到了石質的長條凳子上。
“我也不能確定,那是我在我二叔家的時候……。”我把認識玄清道長以及爲了除掉白毛魈喪命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哎!聽你的說詞那玄清就是我的師弟呀,你說的裝扮正是我那師弟的樣子,他這個人不修邊幅,經常邋遢一身,好打抱不平,沒想到竟然先去了……。”說着玄真道長哭了起來,兩行眼淚寢室了臉頰。
“道長,我……。”這麼大年紀的人在我面前哭我還是頭一次見到,竟然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無妨,無妨,你們走了這麼遠的路快進裡邊吧,外邊冷,一會兒安排好了吃住我們在來談談玄清的事情好不好?”玄真道長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們跟着玄真道長往偏房的齋堂走,齋堂門口卻有一個五十多歲的道長站在那,他看了看我們沒有說話,眼睛卻一直盯着趙鈺兒,我心裡一驚,這個道長怎麼會有這麼重的凡心,難道他不是個老道?
“玄真道長,方纔我們進齋堂的時候站在旁邊的道長是誰呀?”我很好奇那個好色的傢伙。
“哦,他是我的師弟道號玄明,他負責我們平時的飲食起居等等雜務,我呢就負責整個道觀的管理,這粗茶淡飯的各位不要嫌棄,出家人不像世俗的人那麼多計較,希望你們別介意!”
話剛說完我們在齋堂的長椅子上坐了下來,過來十幾個小道童規規矩矩的上來了各種齋飯,無非是些青菜豆腐之類的。不過我們餓了一天肚子,能吃上這個已經很不錯了,幾乎是風捲殘雲般就把這飯菜吃光了。
吃完了飯我和玄真道長聊了好久,才知道原來玄清道長真的是龍虎觀的人,齋堂上有他的照片。
“哎!玄清爲了除魔衛道竟然屍體都被奪了去,我真是爲他感到悲哀,想不到他竟然已經死了那麼久了,哎!謝謝你了小信士,你要是不告訴我我還不知道!”玄真道長很傷心又一次留下了眼淚。
“道長那個玄明道長爲什麼不跟我們說話呢?我們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我?”我真的很討厭那個色色的道長一定要問個清楚。
“那個玄明是個啞巴,他是別的道觀過來,自從來到我們道觀就一直不說話,已經好幾年了不要去管他,也別跟他計較就是了。”玄真道長說完小道童走了過來給我們倒滿了茶水。
“玄真道長那他是來自哪個道觀呢?”我繼續發問。
“玄明來的時候拿了文書,上邊寫的是茅山派。”道長繼續喝着茶水。
茅山派?想不到那個色道長竟然是來自這樣的名門正派,這裡邊一定有鬼,我一定要想辦法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