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都準備將對方拎起來扔出去了,可是當他看清楚之後,大腦不斷的給自己的手下命令,手卻不聽話。
他的手沒有抓住對方一把丟出去,而只是抓住以後,便不捨得放手了。
“這就是你的選擇?”
黑咕隆咚的房間裡,黑咕隆咚的被窩裡,餘飛問道。
“對!”
回答他的只有一個簡單的音符,十分的堅定,然後黑暗中餘飛感覺自己的嘴脣,被對方給霸道的堵住了,想要說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其實黑暗對於餘飛沒有絲毫的作用,他的視力不會受到絲毫的影響,所以李寒梅以爲黑暗可以掩飾一些尷尬,卻不知道餘飛將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嗯!”
一聲彷彿嬌-喘又彷彿悶哼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出。
“我聽說過一個論調。”
餘飛說道。
“什麼論調?”
李寒梅沒想到,餘飛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這個。
“當一個女人穿着成套內衣的時候,說明男人才是被睡的那個。”
餘飛說道。
“需要我對你負責嗎?”
李寒梅被這句話說的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愣了一會之後問道。
“不需要,我這人最善良了,大不了明天多吃點補一補。”
餘飛真誠的說道。
“行,對了,你這腰帶怎麼解?”
李寒梅聽完語氣有點失望,可還是要堅定不移的執行自己的計劃,但是她的計劃卻被一個腰帶擋住了,只能求助餘飛。
“我自己來吧!”
餘飛無奈的說道。
“好!”
李寒梅答應了一聲。
“你到底圖什麼?”
餘飛一邊自我解放一邊問道。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一定圖點什麼呢?”
李寒梅反問了回來。
“至少定個目標,否則就彷彿在執行命令一般,你說你圖我的美色也好。”
餘飛總覺得事情得有因有果,否則總覺得這件事做的彷彿被狗啃了一塊。
“我不喜歡說謊。”
李寒梅直接說道。
“……”
餘飛再也沒話了。
兩個人很快就坦誠相見了,李寒梅那副無所謂的態度,讓餘飛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始了。
“你確定你準備好了嗎?”
餘飛又忍不住問了一句,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怎麼那麼墨跡,據說挺快活,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李寒梅懟道。
“……”
餘飛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侮辱了一般。
然後餘飛就彷彿泄氣一般,在李寒梅毫無準備的之後,直接暴力了開始了。
“啊!”
李寒梅忽然揚起頭,玉頸伸的長長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聲音着實有點大了,並且穿透力極強,穿過了被子,穿過了屋子,也不知道在這夜裡傳出去了多遠。
“你這個混蛋,你想殺了我吧!”
然後便是李寒梅氣急敗壞的怒罵聲,她的人設終於崩了,人所謂的氣質和修養,都是讀很多書之後自然而然形成的演技,這演技也有演不下去的時候。
“敢懷疑一個男人行不行,總要付出代價才能得到答案!”
餘飛壞笑一聲,然後就溫柔了許多。
院子裡很快就不斷傳出去了更加平緩的聲音。
李寒
梅在人設不崩的時候,聲音還是十分好聽的,清脆中帶着幾分嬌媚,嬌媚中又帶着幾分婉轉。
李寒梅在後半夜之後,就後悔了懷疑餘飛的能力,因爲她發現自己瞎的厲害。
她感覺自己就彷彿大海中一艘失控的孤舟,在餘飛的手裡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甚至她覺得自己就彷彿一個提線木偶,不斷的被擺出來各種姿勢,剛開始她還羞的不行,後來也就漸漸習慣了。
剛開始,除了那一聲尖叫,李寒梅還控制着點聲音,可是後來似乎都忘記了控制自己的聲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人太容易破罐子破摔了。
住在這個院子周圍的人,不知道這一夜睡的怎麼樣,估計相當的煎熬,尤其是李家的男人們,以後怕是在見到餘飛之後擡不起頭來了。
李寒梅絕望的看着窗戶外面的朝陽照射了進來,再看看剛剛停下來,靠在牀頭點起了一根菸的餘飛,轉身一把抱住餘飛,準備補個覺,可惜感覺自己精神倍兒棒,好半天都沒睡着。
“還懷疑我的能力嗎?”
餘飛看到李寒梅睡了一半,睫毛還在動,就知道她沒有睡着,捻滅菸頭低頭問道。
“你就是個大牲口!”
李寒梅沒有睜眼,芳脣微動吐出來了一句話。
“謝謝誇獎!”
餘飛點點頭,得意的說道。
李寒梅臉上的紅霞久久無法褪去,和昨天穿着漢服的她判若兩人,昨天的她總給人一副仙女一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感覺。
可是現在的她,眼角帶着媚意,臉頰上的紅色,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被餘飛改造了一晚上之後,她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李寒梅換了個姿勢,伸手攬住了餘飛,毫不羞澀的貼着餘飛,枕在了他的一隻胳膊上了。
“說好了不用你負責。”
餘飛看到她這親暱的模樣,餘飛急忙說道。
“你不是那種人。”
李寒梅得意的說道。
“……”
餘飛知道,自己被人拿捏住了缺點了,李寒梅知道,餘飛碰過的女人,就一定會負責,所以其他的都不在乎,這是她的殺手鐗,也是她敢深夜拜訪的原因。
“習武的女人不錯。”
餘飛無語的看了一會頭頂,回味了一會之後說道。
“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到那麼多高難度的動作……”
李寒梅弱弱的補充了一句,一如既往的直接。
“主要是要遇到一個善於開發的人。”
餘飛笑了。
“喂,你幹嘛?”
李寒梅忽然察覺到了不對勁,被子怎麼自己開始上升高度了。
“幹!”
……
餘飛和李寒梅趕上了午飯,其實早飯給他們準備好了,就是沒有人敢送進來而已。
所以兩個人收拾好了,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門口放着兩個木質的食盒,裡面裝着豐盛的午餐。
爆炒腰花、清燉白條雞、清湯羊肉……還有一盤子不知道什麼東西,切成的圓片,吃起來也不錯。
按理來說李家這樣招待客人算是失禮了,可是他們之所以這樣,一定是不好意思敲門,又怕餘飛他們餓了沒得吃。
畢竟晚上就不說了,這大白天兩個人還不消停,實在是讓李家的這些長輩親人沒法來敲門。
食物相當的講究,全都是比較補的東西,甚至還有以形補形那一說,爆炒腰花就不說了,切成圓片的東西,李寒
梅不認識,餘飛吃了一口就明白了,這恐怕是什麼動物的小老弟。
兩個人隨便吃了點,李寒梅又恢復了她飄飄仙女的模樣,一席白衣在身,走起路來繼續蓮步生花。
臉上掛着恬靜又溫柔的微笑,給了人十足的親近感。
可惜有些東西,一旦變了就是變了,再也無法回去了。
李寒梅臉上那股子成熟女人才有的媚意,是怎麼也去不掉了,眼角的變化,只要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早上被餘飛又‘狠狠教訓’了一番之後,李寒梅看起來溫順多了,似乎害怕又引起了餘飛的什麼不適,最後變成一場無休止的大戰。
吃過飯李寒梅迅速離開了,餘飛站在大堂的門口,看到她的身影飄走之後陷入了沉思。
院子裡昨天下過雨止嘔,地面還是溼溼的樣子,這會太陽曬在上面,似乎肉眼可見霧氣正在從地面向上升騰一般。
那窩螞蟻搬家的決定很正確,昨天本來的家被雨水衝來的泥土淹沒了,在大樹下面的新家,看起來只是漸過去了一些泥點而已,早就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只可惜一些開的正盛的花,在大雨的璀璨之下,有的花瓣紛飛,有的枝幹倒伏。
不過這一切並沒有什麼,充足的雨水就是很大的恩賜,用不了多久花園裡面,更多的花會長的更加的鮮豔。
餘飛抽了一根菸冷靜了一下,準備離開的時候,李重開終於來了。
從大門外面走進來的李重開,臉色十分的精彩,有幾分惱怒,還有幾分驚喜,夾雜着幾分幽怨,甚至有隱隱的期待。
“還不走?”
餘飛以爲他會說點什麼,竟然一開口就是如此直白的逐客令。
“李家的女婿,怎麼和非洲女子部落的男人一個地位,用完了就要趕走?”
餘飛無奈的對李重開問道,你丫的一定知道,你絕對會知道,你不會不知道,你這會趕我走,是真的什麼都不想問,什麼也不想說嗎?
“那就叫爸爸吧!”
李重開沉默了幾秒之後,挺起了胸膛說道。
“……”
餘飛沒想到李家人這麼容易被影響,李重開這腦回路快速追趕上了自己。
“李家有兩個人突破了,剩下的全都實力大進一步!”
李重開看到餘飛抽搐的臉,沉默了幾秒之後,轉而不提那事了,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嗯,我的大恩大德,我想李家一定不會忘的!”
餘飛點點頭,李重開不說的話,他幫李重開說了出來。
“我一直以爲,我女兒是個眼光很高的人,沒想到在選男人的時候,眼睛瘸了!”
李重開一臉悲傷的說道,這麼不要臉的女婿,他寧可不要。
“物種繁衍的時候,後代的大多數技能繼承於上一輩的基因和教導。”
餘飛斜眼看了一眼李重開,這個老小子拐彎抹角的罵人,以爲自己不會嗎?
“老子想打人!”
李重開聽完咬牙切齒,哪怕事兩個人誰都不想承認,但是此刻身份應該有一定的變化了,可是餘飛說話還是這麼賤這麼不客氣,這讓傳統觀念極強的他覺得很不爽。
“不,你不想,你打不過我!”
餘飛繼續斜眼看着李重開說道。
“……”
李重開瞪大了眼睛看着餘飛,這他孃的是什麼世道,別人家的女婿,見到岳父恨不得跪舔,餘飛卻絲毫不介意揍岳父一頓,用拳頭分出個尊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