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如意發瘋了似得說着,段七覺得王如意簡直是不可理喻!她怎麼能說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話?當年的事情可以不計較,但她不能去說宋鼕鼕的不是!因爲犯錯的是他不是宋鼕鼕。
伸手一把抓住王如意的手腕,段七手上的力道加重,只見王如意頓時皺眉。
“王如意,當年是我欺騙宋鼕鼕說我沒有妻子的,那時候我們還沒有結婚,宋鼕鼕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怪,就怪在我一個人的頭上,這些都跟宋鼕鼕沒有一點點的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我們結婚的事情,宋鼕鼕不是不知道吧?她爲什麼不全身而退?爲什麼還要纏着你?爲什麼爲你生下那個野種?”
啪!
段七一巴掌搭在了王如意的臉上,他沒有想到王如意竟然狠毒到如此地步,一口一個野種,一口一個賤人的罵着宋鼕鼕和宋菲羽,她們到底錯在了哪裡?
“段七,你竟然打我?好啊!我現在就讓杜澤明知道,他身邊的女人的媽媽當年是怎麼殺害他們祁家的!”
說完,王如意生氣的轉身,她要跟杜澤明說清楚,她要告訴杜澤明宋鼕鼕的事情,告訴杜澤明宋菲羽的身世。
“你去吧!當年的事情跟我有莫大的關係,你以爲杜澤明不知道嗎?”
段七轉過身望向窗外,臉上沒有一絲絲的表情,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累了,面對王如意這樣的一個女人他真的是累了。
王如意驚愕的轉身,看着背對着自己的段七,心臟狂跳,她沒有想到當年祁家被滅門的事情竟然跟段七有些關係!
“你……”
王如意看着段七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段七竟然在早年會做出這麼多的事情來,那他現在跟宋菲羽相認是爲了什麼?愧疚嗎?爲了償還他當年所犯下的錯嗎?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說完,段七躺在搖椅上不再說話,這個時候,他覺得如果自己可以就這樣死去就好了,這樣他就能證明他對王如意到底付出了什麼。
看着段七,王如意淚如雨下,轉身離開段七的房間,她發現他的男人竟然對她隱瞞了這麼多的事情,當年祁家的事情他也有參與?這就是要告訴她不要把宋菲羽媽媽的事情說出去嗎?如果她說了,那段七也必死無疑是不是?
怎麼會這樣?這個家怎麼會變成這樣?王如意躺在牀上頓時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爲什麼自打回國之後事情就變了?是她太較真了嗎?
木蕭蕭最近一直過的不好,她不知道柳藝綿有沒有把話傳給杜澤明,但她知道穆斯年現在很討厭自己,就算她再做出什麼表現,穆斯年也不會跟她回到從前了,怎麼會這樣?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眼看着這部戲就要殺青了,以後的一段時間她們需要每天都去參加宣傳活動,到時候時間緊迫,她恐怕只能跟穆斯年見一面,而說不上一句話了。
怎麼辦?她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穆斯年喜歡上自己?她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宋菲羽遠離她們的視線?是她太小心眼了嗎?宋菲羽現在跟杜澤明的關係明明很好,她在擔心什麼?她又在害怕什麼?
杜家
最近杜澤明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了,宋菲羽好想問一問他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情,好想關心他一下,可又覺得
自己不配,她想在事情弄清楚之前,她在杜澤明面前就是他的仇人。
“瀚墨,最近公司是不是很忙?爲什麼杜澤明很晚纔回家?”電話中,宋菲羽緊張的追問着歐瀚墨杜澤明的近況,現在,她也只有把歐瀚墨當成自己最親密的朋友了。
“我們現在正在開會,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多,這兩天還要舉辦一個宴會,上次那部戲不是快殺青了嗎?她們在宣傳前,老闆想先給他們造勢。”
歐瀚墨聽得出宋菲羽語氣中的迷茫與無措,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怕是杜澤明要冷落宋菲羽很長時間。
“這樣啊!那你去忙吧!閒下來的時候,別忘了幫我照顧一下杜澤明。”
就在宋菲羽要掛斷電話時,歐瀚墨急忙叫住宋菲羽,隨後躲在一邊低聲問道:“宋菲羽,U盤的事情怎麼樣了?”
“正在做這個修復的工作,實在不行我會找一個靠譜的高手來修復,你放心吧!我會盡快弄好的,實在不行的話,你把U盤拿回去就是了。”
宋菲羽知道,歐瀚墨着急也是理所應當的,畢竟他是博取了杜澤明的信任,纔會拿到U盤的,這個U盤在歐瀚墨手中已經很久了,杜澤明那邊要是追問起來,歐瀚墨還真是不好交代。
“那你抓緊,我也好希望儘快的修復好,因爲公司最近狀況不斷,很不利。”
“嗯!”
掛斷了電話之後,宋菲羽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U盤恢復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着急,可着急有什麼用呢?
會議結束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杜澤明見大家這段時間一直跟着他忙,幾乎沒有了正常的休息時間,今天總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清楚了,杜澤明打算請大夥吃一頓飯,也算是給自己找一個自由的空間吧?
見大家都高興的前往目的地了,歐瀚墨急忙攔住杜澤明,眼底盡是擔憂的看着杜澤明說道:“老闆,你是不是應該回家了?宋菲羽打電話過來追問你最近的行蹤,你是不是還在跟她冷戰呢?”
聽着歐瀚墨的話,杜澤明立刻淡淡的一笑不語,而歐瀚墨見狀,頓時瞭然,杜澤明現在是不知道宋菲羽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要是杜澤明知道了的話,他一定會後悔自己這樣對宋菲羽的。
他們的談話正好被柳藝綿聽到,柳藝綿沒有想到宋菲羽跟杜澤明竟然在鬧彆扭,好啊!既然你們在鬧彆扭,那我就再給你們多創造一些誤會。
“澤明,我們是最好的兄弟,我覺得你不應該……”
不等歐瀚墨的話說完,只見柳藝綿急忙從會議室走出來,走到杜澤明的身邊後,柳藝綿立刻高興的一笑,伸手便挽住了杜澤明的胳膊笑道:“你們倆說什麼呢?爲什麼要揹着我?說!是不是說我壞話呢?”
“去你的!走,我們去吃飯!”說完,杜澤明拉着柳藝綿便離開了公司,其實他只是想放鬆一下,至於他跟宋菲羽的事情,他倒是覺得她們之間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是歐瀚墨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罷了。
望着柳藝綿和杜澤明離開,歐瀚墨頓時被氣的不行,這個柳藝綿,難道還怕杜澤明和宋菲羽的事情鬧得不夠大嗎?無奈的嘆了口氣,既然大夥都去了,他歐瀚墨又怎麼能不去呢?
在餐廳裡,大家吃得開心,喝的開心,飯桌上,柳藝綿看向歐瀚墨冷
笑道:“歐瀚墨,你小子今天可是沒喝多少啊!說吧,你是不是想偷工減料?讓我們大家喝醉後,你打算看我們的笑話是不是?”
一聽柳藝綿這麼一說,大夥都齊刷刷的笑了起來,歐瀚墨立刻白了一眼柳藝綿,隨後便起身說道:“我只是有護送老闆回家的責任,開車是不允許喝酒的,再說了……”
不等歐瀚墨的話說完,只見柳藝綿立刻得意的一笑,隨後便看着歐瀚墨起身說道:“歐瀚墨,我看你是瞧不起我們大夥兒吧?今天這杯酒你是喝還是不喝?”
見柳藝綿這麼一說,大夥自然是跟着起鬨了起來,歐瀚墨看着今天有些怪怪的柳藝綿,當即要跟柳藝綿說清事態的嚴重性,但柳藝綿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瀚墨,既然大夥兒都讓你喝,你就喝唄,大不了我找代駕不得了?”杜澤明見大家都很高興,不想因爲歐瀚墨而影響了大家的情緒,所以杜澤明纔會說這些。
歐瀚墨見杜澤明這麼說了,柳藝綿又這麼起鬨,他不喝且不是太沒面子了?無奈的嘆了口氣,歐瀚墨立刻瞪了一眼柳藝綿,隨後喝了一杯。
而後,柳藝綿一個勁的竄着大夥兒給歐瀚墨灌酒,歐瀚墨雖然不想喝,但還是喝了不少。
最終,杜澤明喝的人事不省,而歐瀚墨強睜開眼睛卻無法開車,整個飯桌上,唯獨清醒的人只有柳藝綿,她之所以讓歐瀚墨和杜澤明都喝多,無非是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上天給她創造了機會,她又怎麼能不去爭取呢?
“柳藝綿,你這女人今天要我喝這麼多的酒到底有什麼居心?你說吧,你到底要幹嘛?”歐瀚墨搖搖晃晃的站在柳藝綿的面前,看着柳藝綿問着。
柳藝綿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隨後便將手搭在了歐瀚墨的肩膀上笑道:“我只是想讓你們過一個愉快的夜晚,行了,天色不早了,我已經幫你找好了代駕,老闆的代駕還沒有來,等下我會讓老闆安全到家的。”
聽着柳藝綿的話,歐瀚墨頓時點頭,雖然覺得很疑惑,但歐瀚墨還是離開了現場。而柳藝綿看着坐在一邊已經人事不省的杜澤明,嘴角立刻露出了一抹邪笑,杜澤明,今晚過後,我將是你的女人了,即使你不願意承認,我們都喝醉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怕是以後見了我也會變的躲躲閃閃了吧?
待大家都走後,柳藝綿攙扶着杜澤明上了車,她啓動車子,將車子開到了酒店,開了一間房之後,柳藝綿立刻將杜澤明放在了牀上,雖說攙扶着杜澤明進入酒店房間不容易,但只要能夠得到杜澤明,即使讓她做什麼,她都甘願!
看着杜澤明那完美的無關,刀削一般的輪廓,柳藝綿心中一陣盪漾,轉身去了洗手間洗了澡之後,柳藝綿立刻趴在了杜澤明的身邊,看着杜澤明喚道:“老闆?老闆?”
杜澤明已經不省人事了,她就算是現在打死他,他也不會醒了,柳藝綿這不是故意的嗎?見杜澤明沒有絲毫的反應,柳藝綿立刻俯身壓在了杜澤明的身上,伸手在杜澤明的臉上劃過,柳藝綿恨不得立刻吃掉杜澤明。
嘴脣輕輕的觸碰在杜澤明的薄脣上,柳藝綿此刻就像是一隻窮兇惡極的野狼,急忙坐起身要爲杜澤明脫衣服,就在這時,酒店房間的門被砰的一聲踹開,只見歐瀚墨氣沖沖的走進來,一把拉起柳藝綿,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柳藝綿的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