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立海無奈地攤了攤手道:“美女,我也沒辦法啊!這車子壞了,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我能怎麼樣?麻煩你告訴我答案?”
他的目光不經意地落在了美女的胸口,只見這美人的胸口掛着一隻,盈盈閃動着藍色幽光的玉墜子,中間卻透着一絲淡淡的血痕。
不知爲何,當勞立海望着那一抹血痕時,很快便有一種莫名的不舒服,從心底升涌而起。直覺告訴他,這女的玉墜子有問題。
他張了張嘴,正準備把這想法告訴這美女。
不想,美女卻搶先一步朝勞立海喝了一句:“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
女人用手擋在了胸前,沒好氣地朝勞立海白了一眼。
“美女,你想多了。其實,我在看你胸前的吊墜。真的!”勞立海一臉認真道:“我覺得你這吊墜有問題。”
“滾!別和我套近乎。”女子沒好氣地朝勞立海喝了一句:“說,今晚這事怎麼辦?你把我的車子弄壞了。”
“嘿!你真人真有意思。明明是你撞了我的車子,好不好?”勞立海有意裝作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道:“算了,我也不和你計較,不用多,賠我五百塊錢就好了。”
“好哇!果真是碰瓷的。得,這事你和警察說去吧!”女子冷笑着答了一句,旋即便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一陣微風吹過來,勞立海很快便從這女人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兒。
“美女,你好像喝酒了吧!”勞立海有意提醒了一句:“要是警察過來,到時當成酒駕,你可就完蛋了。要關進去呢!”
“你……”一聽這話,美女嚇得不輕,只好咬了咬脣,生氣地朝勞立海瞪了一眼:“算了,算我倒黴。”
說完,這美女便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就在這女人準備轉身離開的一剎那, 勞立海看到這女人的額頭處,隱隱浮現出一道災難紋。紋路中間泛起一抹紅紅的尾印,紅色代表血光之災。說明這女人會有血光之災。
“你還想怎麼樣?”美女見勞立海纏着她,有些不爽地從包裡從抽出了五張百元大鈔,遞給了勞立海一臉冰冷道:“拿去,算我倒黴,別再糾纏我。”
說完,這美女便轉身上了車,準備驅車離開。
“喂!我不是要你的錢。我想……”
勞立海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美女給打斷了他的話。
“你還要什麼?要我的人,還是要和我做朋友?”
她沒好氣地朝勞立海瞪了一眼,冷冷道:“想得美!也不拿鏡子照一照自己是啥身份,還想打本小姐的主意。沒門!”
聽了這話,勞立海有些哭笑不得。
“美女,你想多了。”勞立海冷笑着答道:“我只是從你的額頭上,看到你有血光之災,勸你在這一個小時之內,最好別開車子,因爲現在已經進入了最兇時子時,而今天的凶神位正好在東方。東方屬木,子時屬水,水生木旺,只會兇上加兇。要進入它的克時,方可以緩解這一股煞氣,還差十多分鐘就是丑時,再忍忍吧!陪我聊十多分鐘天就過去了。”
“你臭美吧!我看你不僅是窮瘋了,而且還花癡。”美女沒好氣地朝他白了一眼,啓動了車子。
這美女開車的時候,沒弄好,蹭地一下,又往勞立海的三輪車上撞了一下。
“啪!”
隨着一陣晃動後,勞立海身旁的箱子“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很快一箱子的錢全掉了出來。
“我草!你怎麼開車的。把我的錢全給弄出來了。”
勞立海生氣地罵了一句,旋即便跳下車子,將那一堆堆的鈔票,給撿了起來。
雪亮的車燈,照着那一堆堆紅花花的鈔票,不由得讓開車的女子眼睛一亮。
她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忍不住喊了一句:“天哪,你怎麼有這麼多的錢?”
聞聲,勞立海淡淡地朝這女人瞟了一眼,故作輕鬆道:“今天賣西瓜的錢,不多,才四十萬而已。”
說着,他便將那一沓沓的鈔票往箱子裡裝。
“現在賣西瓜的也這麼有錢了?”美女有些狐疑地自語了一句,苦笑着搖了搖頭,便將車子倒了出去。
路過勞立海身旁時,她有意將腦袋探出車窗,朝勞立海冷冷地哼了一句:“再多的錢也改變不了,你身上的那一股子吊絲的氣息。我就是看不起你。哼!”
說完,美女便開着車子,晃晃悠悠地走了。
空曠的馬路上,一下子靜了,路上過往的車子也越來越少了。勞立海將錢撿了起來。抱住了箱子,一個人坐在三輪車上靜靜地等候着。
又隔了一會兒,有一輛拉煤的車子,轟隆隆地從勞立海的身旁路過。
忽見車子,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
“兄弟,你沒事吧!”
開車的司機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混身黑乎乎,但卻是一臉的熱情。
“車子拋錨了,沒法跑了。”勞立海苦笑着答道。
“你是哪兒的?不遠的話,我用鋼絲繩帶一下你。開慢一點,沒事的。”
“不遠,就盧鎮桃源村的。”勞立海微笑着答道。
“行吧!那我開車帶你吧!”男子一熱情地從車上取了一根鋼絲繩,親自爲勞立海將三輪車給綁好了,然後帶着他在馬路上跑了起來。
開車開了一陣,勞立海便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陣呼救聲,他立馬便想到了是先前那名女子。
“師傅!停一下。”勞立海大聲朝前邊的司機呼喊,聞聲司機停了下來。
“怎麼了?”司機從車上跳了下來。
勞立海用手指了指前邊不遠處一個邊坡下的菜地道:“你看,那裡有一輛車子衝到菜地裡去了,是有人翻車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說完,勞立海便飛快地朝前邊跑去,到跟前一看,只見先前那名女子,被撞了出來,倒在一旁的地裡,正滿臉痛苦地哭了起來。
“我好痛啊!”
勞立海跑過去,見這美女用手正捧着自己的腿,便將手落在了她的腿上,開始爲她摸起骨來,關心地問了一句:“怎麼了?是這裡痛嗎?”
“不是,渾身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