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軒因爲出了醜,自然是心裡不舒服,而蕭景也在永墨的慢慢調和之下臉色好看了起來。蕭桐看見自己的女兒竟然偷學扇玉堂的禁術,自認爲那是惱火,可又看看蕭軒,又是自己的愛女,特確確實實火不起來。蕭軒覺得自己沒有面子,忙跑回了自己的寢室。想起了剛纔永墨護住蕭景卻對自己冷酷無情,心裡不然的覺得很多委屈,看着窗外的一切,不禁哭了起來。此時已是夜晚,月夜當空月光如水,一壺境地,滿是悲情。
而要說這邊蕭景看着永墨護着自己,不禁也笑笑,頓時覺得自己原來也會有這麼一天。蕭景看着永墨,不禁問了一句“永易忘,你...你怎麼樣啊?”永墨爲蕭景調和好之後內力可謂是真的快用完了,剛站起來,卻又不禁的倒了下來,蕭景看着,自是嚇了一跳道“永...永墨...你!”
這永墨的嘴脣有些慘白,卻還是上揚了許多“沒事...我可是曾經贏過比武之首呢!哪有這麼脆弱。”可剛說完,不禁吐出了一口血。蕭景自是上前去扶着永墨,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一旁的衆弟子因爲蕭軒的事情都議論紛紛,但是那些議論主要還是在嘲笑蕭軒。永封不禁看着衆人道“蕭軒姑娘今日所做之事,衆弟子不可學,花燈會繼續進行。”永封剛說完,只見程羽寒走到擂臺上道“今日算是我要向蕭景姑娘提一個要求吧,”說罷,擺了個請的姿勢。蕭景自然沒有怎麼在意,便上了擂臺。程羽寒看向蕭景。因爲曾經與蕭景的婚約之事,二人算是好久沒有說過話了。蕭景與程羽寒不禁有了一份尷尬。道“請說”
程羽寒看向蕭景,又看向了永墨道“你...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要和你搶什麼,我跟他是好兄弟啊。”蕭景正是覺得十分的尷尬,卻在這麼多人面前不肯說什麼只是覺得自己的臉面丟了。
蕭景看着程羽寒,有不禁道“好...好了,你話少一點會怎麼樣啊,真是的,話多的人沒幾個好東西。”說罷給了他一個白眼。蕭景看着程羽寒,程羽寒道“只是不過想跟你比一場,至於我花燈裡寫什麼嗎,你又不用知道。”跟程羽寒說話,蕭景自然不用什麼客氣於是又道“那說好,盡全力,我可不會。”還沒等蕭景說完,程羽寒又道“得了吧小景。”剛說完只見他拿出了雙刀殿的雙刀。這程羽寒的雙刀可不一般,名爲陰陽。只見程羽寒向蕭景走了一步,隨後向着蕭景揮動着雙刀。左手持刀的陰殘直接向蕭景揮去,蕭景自是抵擋的住,拿起了殘雪轉了一圈隨後看着程羽寒將殘雪直接揮去,二人打了許久,勝負且不分上下,只不過可能蕭景透着一股淡淡的憂傷。程羽寒的雙刀已經修煉到了雙刀六階。
這雙大殿的弟子修煉是以修煉雙刀閩毒爲最後的目標,傳完雙刀殿的歷史上從未有人修煉到了最後的九階,這雙刀殿殿主程寒也算是一代宗師了,能修煉到了八階,只不過一直沒有在修煉升罷了。
程羽寒自是厲害,而且程羽寒透露的殺氣使得小景都有些害怕,可這蕭景還是用着五段之術壓了壓程羽寒。前面就說過,蕭景與程羽寒算得上是青梅竹馬,輸了就輸了,程羽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想蕭景示意了一下。蕭景看着程羽寒道“又輸我了,看來,你是沒有什麼機會了。”說罷看向了程羽寒,程羽寒知道蕭景這話有點諷刺,忙忙道“這....再過個五年,十年,一輩子,總是有一天能超過你的吧!”蕭景點點頭示意加油。
蕭景站在擂臺上,永封和程寒看着蕭景道“那麼蕭景姑娘,不知道你花燈上...哦,這樣,劉峰,你們獨琴宮的二小姐劉楚歌姑娘還沒有展示吧,不如就讓劉楚歌姑娘先來吧。”說罷看了看劉峰,劉峰看着劉楚歌,劉楚歌自是有些難過那是因爲她是知道蕭遠是不喜歡自己,不過她從來都是一個要強溫柔,什麼事情都會是去嘗試一下的女孩子。
蕭遠看着楚歌,其實就連他自己都會有些難過,但其實他擔心的是如果楚歌喜歡了別人,自己會不會受一些影響,只不過楚歌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蕭遠自然是不能說一些什麼。蕭遠看着楚歌緩緩走向了自己這兒,到了一聲“遠哥。我...”蕭遠自然是有些尷尬,四周的人認識楚歌的可不少,誰叫她是獨琴宮的二小姐,但是認識蕭遠的那可是少之甚少,四周不禁議論紛紛,可這楚歌誠懇的眼神看着蕭遠有些於心不忍,答應了,隨着楚歌去了擂臺。要說修爲,蕭遠自然不是楚歌的對手,拿出了自己的殘陽看着楚歌道“請”楚歌自然是拿出了自己的若曦琴看着蕭遠笑了笑道“遠哥,切勿小心。”說罷看着蕭遠,眼睛裡的殺氣不禁多了起來,嘴角也有着些許的上揚,蕭景看着楚歌不禁在永墨身邊道了一聲“這楚歌姐也太”還沒有說完就傳來了一聲婉轉的琴聲。
誰都知道,這琴聲傳自楚歌,只見楚歌雙手一揮,看破紅塵似的眼眸中沒有一絲光彩,卻多了一絲悲傷,突然間她果斷的將一根弦給撥斷,而那根弦好似成了一股真氣直接向蕭遠揮去,蕭遠不禁難以架得住,只有用着扇玉堂的五段揮着擋着。蕭遠的五段之修煉到了第五段,並不算很強自然擋不住楚歌的攻擊,立馬向後退了一大步,卻沒有站穩離開了擂臺。楚歌見到打敗了蕭遠,雖說本來是有很多笑容的,但畢竟蕭遠是自己最喜歡的人,看着自己也算是傷了他,不禁有些難過。蕭遠看着楚歌,不禁也笑笑道“楚歌姑娘不知花燈上寫的是什麼,盡需要我來完成。”楚歌看着蕭遠,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是鼓足了勇氣道“我....我”蕭景永墨在一旁聽着,自然是有些擔心,說實在的,只要是接觸過楚歌的人,都很好的看出楚歌對蕭遠有情,只不過楚歌還是鼓足了自己所有的勇氣,走近了些,看着蕭遠道“遠哥,人一生也許會遇到許多事情,但總有一半以上是人的幻想,我...我不求什麼的,只求今後你不要拋棄我,嫌棄我,覺得我是一個累贅,是一個麻煩便是....不....你不要.......不要多想,我....我沒有那個意思的。”說罷看向蕭遠,卻又不敢再多看蕭遠一眼,蕭遠自是有些尷尬,但其實在他的內心裡,楚歌對他來說十分的重要,就連蕭遠都無法拒絕自己去對楚歌好,立馬看向楚歌道“這有何難,反正,只要是你自願的,不拋棄你便是。”說罷看向楚歌。楚歌自然還是多了一份的擔憂,立馬道“真...還沒等楚歌說完,蕭遠就已經搶這話道“真的.”說罷主動的牽着楚歌的手,離開了擂臺。一旁,蕭桐當然不在,去安慰蕭軒去了,而獨琴宮宮主劉峰自然對着蕭遠是有個萬分的滿意。蕭遠看着楚歌,楚歌自然是因爲蕭遠牽他的那一下讓她覺得有着許多的尷尬,只不過到頭來,她覺得道還是有一些幸福的。
蕭景看着蕭遠第一次接受楚歌,自然也有些的高興。只是這時,永墨直接在蕭景的耳邊道了一句“蕭景,跟我去趟擂臺。”說罷已經在擂臺上等着蕭景了。永墨的出現,讓臺下許多的女弟子心花怒放,只不過大家都不知道原來永墨也是有自己的心愛之人的。永墨看向前方的蕭景道“小景,來。”蕭景自是有些的難堪,卻又因爲自己本身就喜歡着永墨,便是自然上了擂臺,永墨看着蕭景道“我有話對你說。”蕭景看着永墨也笑道“巧了,我也是。”
“那既然我們都有話說,就不比了。”
“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本來永墨看着蕭景可能會不好意思,打算先說的,可是這蕭景可是一個性子急的姑娘,看着永墨道“永易忘,不說別的,我...其實第一次見你時,就....就...不....不是,反正不管怎麼的,我覺得不算是把我給拴住了,那既然你把我拴住了,你就是想把你和我之間的那根線解開,也是癡心妄想。總之.....總之我這輩子,算是鎖你這兒了,你想甩開,想都別想。”
“嗯...巧了,跟我想的一樣。”
“你...你不許學我說話。”
“我哪有啊,這分明不一樣啊!小景,既然你說你被我拴住了,那我務必要把你給拴緊了,省的你會惹出這麼多事來。”
蕭景剛想說些什麼,永墨又一臉微笑道“你想說什麼,我懂的,也知道,小景,那一刻是要答應我,一輩子,不對,一輩子是有些短了,反正不管多久,不騙我,不欺我,不害我,不悔我,還有....不勝我。就好了。”說完一臉不正經的看着小景。小景看着永墨道“你這人怎麼這樣,這可是花燈會,說過的話自然要允諾的。不勝你?想得美,這我可不答應的啊!”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永墨,永墨也算是第一次看着蕭景這樣。臺下議論紛紛,楚歌與蕭遠也還算是欣慰的看着蕭景與永墨。不過要說議論最多的,那必是永墨的父親,永封了。永封自然是知道永墨對蕭景有情,可是蕭景如今的一番話,卻讓永封覺得二人倒是天作之合。
正當二人聊得正歡的時候,蕭景便是沒有什麼的防備,看着永墨,突然只聽一聲慘叫,便癱了下去,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