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的慘叫聲不禁讓永墨大吃一驚,立刻接住了癱在自己身上的蕭景,看着蕭景身上的箭傷,不禁顫抖起來。旁邊的人,也不禁下了一大跳,楚歌程羽寒程羽雙,永琪,蕭遠,不禁都走上前去。
永墨抱着蕭景,但是可以很好的看出來,永墨的手,在抖,因爲他的心都已經碎了一半。永墨看着蕭景,不禁道“蕭景,蕭景,怎麼樣?”可是蕭景沒有說出話,因爲他已經疼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永墨看着蕭景,不禁打了一股真氣給蕭景。蕭景想伸出手,阻止永墨,可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聽到一點的嘆氣聲,從蕭景的空中探出,隨後一陣風吹過,蕭景的身體彷彿重了許多,永墨知道大事不妙,立刻擡起頭看向永封,而此時,只用許多慘叫聲不斷響起。永墨與衆人一看,旁邊的許多弟子都已經癱在了地上,而突然之間只聽到放屋頂上傳來了許多笑聲。永墨與衆人立刻看向房屋頂上。
那是什麼樣的笑聲啊,是嘲諷,是嘲笑,更是輕蔑。永墨看着房頂上,不禁瞳孔一怔,那是羅槍閣閣主與殘劍谷谷主。
永封與前來的蕭桐和程寒與劉峰不禁都驚了一下,這兩位都是他們的好友啊!永封看着殘劍谷谷主白洛恆道“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永封,別以爲不知道你的野心,你難道不是很想知道爲什麼永遠永遠破鞭宗不能上雙刀殿一籌嗎?那是因爲你的野心太重,永封我卻問你,十七年前你乾的事情,現在你敢不敢承認,那件事,是你的錯誤。”
永封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情,立刻辯解道“啊...哈哈哈白洛恆你可千萬不要血口噴人啊,我永封能做出什麼事情對不起你?”
“是啊,你做不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但是永封,你可知道當年鬼府府主常碩曾經說的“不願與天下敵,只願世代永安。那你做了什麼,你當時可是說這個願望一定實現的,而十七年前你可以告訴我什麼叫做屠殺,什麼叫做污衊。”
雙刀殿殿主程寒自然也是有些驚奇道“白兄,何必如此呢?當年的事自然不是永封兄的錯,怪他有何用,而如今你的行爲,纔是逆天下之不違,你不怕是以後遭天譴嗎?”
“程寒,當年的事,你跟我提現在,你何德何能這樣跟我說話,我白洛恆做人做事從來不偏袒,今日我便是要替當年常碩兄的滅門之仇來清掃門戶。我不動獨琴宮與扇玉堂的人,但是雙刀殿,破鞭宗,你們的罪,就有我殘劍谷與羅槍閣來還。”剛要動手,只聽永墨大喝一聲“白谷主,爲什麼,你說不傷扇玉堂的人,爲何要傷她。”
白洛恆自然是知道他說的她是誰,看了看永墨懷中的少女,白洛恆道“我是說不傷,既然是亂箭,難免誤傷也是有可能的,永墨公子又何必在意,不過賠你便是。”
永墨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說蕭景,立刻站起身來,拿出歸令道“賠我?拿什麼賠,她是什麼值得你去玩的一個東西嗎,你賠我,好!你把她還我。”說罷,兩行淚就已經緩緩流下。白洛恆好似知道了什麼,也自然是知道永墨是永封的心頭肉,道“好,永墨,那我就告訴你,蕭景姑娘修爲頗高,正常的箭自然射不死她,只不過羅槍閣的藍基秋水之毒位列仙班衆毒至榜首,非常人所能解,一個時辰之內,必將....必將如何,我想,永墨公子自然是不想知道的。”
永墨自然是怒氣沖天,看着白洛恆道“白洛恆,你...你污衊阿爹,還要趁我們在異地,將我們破鞭宗與雙刀殿趕盡殺絕,你的心思,絕非常人所能及,你到底爲何要如此。”
白洛恆自是有氣道“爲何如此?永墨,你可知道你爹,在世人面前是個正人君子,可是實際呢,他要一統修仙門派,你可知,當年鬼府的實力較強,在我們六個門派之上,本應該像鬼府一樣逍遙自在的破鞭宗,既然已什麼家教不當,修習歪道爲理由,將鬼府,趕盡殺絕。”永墨不禁一證,想起曾經永琪對自己說的話,跟是有些的擔憂與後怕,看向自己的父親,微微叫了一聲“爹,是真的嗎?”說罷已經是淚光閃爍道“那是我爹的錯!”
永封自然不允許白洛恆在上面說自己,並且污衊自己,道“白洛恆,你今日說的話,一定要好好的爲你自己負責,各位弟子們,今日羅槍閣與殘劍谷背叛當初修仙之諾言,退出修仙門派之二,各位家主,衆弟子,我已六大門派之首宣戰。說罷拿起自己的神鞭看着白洛恆。衆弟子當然願意相信永封說的話,也都道“宣戰!”
白洛恆自然沒有怎麼樣,反而倒是一臉擔憂都沒有,微笑了一番道“晚了。”說罷永封一旁的弟子就報“宗主,我們破鞭宗來了一千多名弟子,已經被殺了六百之多。”而一旁扇玉堂也被殺了過半之人,雙刀殿倒是還好因爲來的人本就不多,當然,獨琴宮算得上是最悲催的了,本門弟子將近萬人,卻是死的血流成河,突然,有一弟子來報“報告宮主,永璇....已被殺害。”楚歌不禁一怔,看着那名弟子道“....你說什麼?”
劉璇可是劉楚歌的母親啊,劉楚歌頓時有些腳站不穩,癱在了地上,蕭遠也是立刻接住了她,劉楚歌看着站在房頂上的白洛恆更是難以下氣,看着他,楚歌不禁道“白洛恆,你去死吧!”說罷起身踏着輕功到白洛恆面前,拿起若曦琴道“你說的,沒有一句是真話,你說獨琴宮的人你不傷,我阿孃都已經殞命了,你還有什麼樂們可以說的嗎。谷主,你若一直如此,這六大門派便是早就不容你,谷主,我現在叫你一聲谷主,念在當初,你對我們有恩情,但是如今,你卻告訴我,我阿孃是怎麼死的,你有什麼能力來治我阿孃的罪。”
白洛恆看着楚歌道“劉楚歌,永璇的死,你不必太過傷心。”
“哼我怎麼不傷心,她是我阿孃,難道...你以爲所有人都是像你一樣一個個沒人性的嗎?”說罷正想揮白洛恆一掌,可是白洛恆畢竟年長,修爲頗深,自然是楚歌無法抵擋的,忙從房頂上摔下。蕭遠自然也是接住了楚歌。
永墨看着蕭景受傷,楚歌也受傷,連忙看向白洛恆道“你....蕭景如何能救?”
“那自然是有解藥的,但是我爲什麼要給你。”
“白谷主,蕭景素來沒有如何,更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們殘劍谷的事,還請....”
“好啊,你把蕭景交給我,”說罷白洛恆從頂上飛下,看着蕭景,帶着蕭景重新到了房頂之上。永墨自然是心慌,道“白洛恆,你敢”
“我爲什麼不敢,永墨公子,今日你要是能殺了你父親,我自然把蕭景還給你。”
永墨自然是不肯,可看着蕭景在白洛恆的手中,不禁又有些難過,有些擔憂,他的心已經完全碎了,要知道,那是小景啊,想起曾經與蕭景的往昔,但是一旁又是自己的父親,那是對自己有養育之恩的父親啊?可就在永墨還在猶豫的時候,只看見白洛恆給了蕭景重重的一掌,這一掌先不說比剛纔楚歌的那掌用了更多的內力不說,就是現在蕭景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蕭景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在空中,蕭景的鮮血直流而下,卻流不斷,白洛恆又一腳把蕭景踹下了房頂。永墨看着蕭景,抱住了她,蕭景還是在難受的過程中,永墨輕輕的碰了碰蕭景的手腕,不禁證了怔才發現蕭景的靜脈很多都已經斷裂,不禁淚水直流看着蕭景,換了兩句“小景,你能說話嗎?”
蕭景看着永墨,皺着眉頭,不禁又吐出一口血來,卻是在難受的過程中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道“永.....永易忘.....如果,這.....這就是我們的......宿命.....那....那當初.....我們是不是...是不是不應該...該....遇到!”
永墨搖着頭,再哭到最傷心的時候,永墨既然連話都說不來了,看着蕭景,只是搖頭,可蕭景又說“你....你不是說過....說過要把我....我好好的,鎖牢嗎......我....我...是不是很不聽話.......不過.....”好不容易又笑了一下,小景輕輕的擡起手,想去摸一摸永墨的臉卻是沒有力氣,又道“不過....也不怪你,....我這人....就不是很聽話......你.....你替我好好.....好好照顧我哥哥......若是我先走了.....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說罷手也垂下了,身體癱了,呼吸逐漸小了,看着永墨,眼睛逐漸的閉上。
永墨已經傻眼了,她的心也是碎了一半,看着蕭景,不禁大叫了一聲拿起自己的歸令,直接衝到白洛恆面前道“你..你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說罷將歸令甩了一下,直接用出了不化,白洛恆的殘劍也是修煉到了最後的劍之聖,直接抵住了永墨的打擊,可永墨卻並沒有停手,他現在就先是一個瘋子,一個傻傻的瘋子,沒有自己的靈魂,沒有自己的意識,只是一個野獸,因爲屬於他的靈魂,他的意識,在蕭景閉眼的那一刻,就已經斷了。永墨看着白洛恆,好不容易又一次聚集了內力可以使出不化,卻是被永封攔下,永封道“不得出手,冷靜,凝神靜,不得魯莽。”永墨自是難過,看着癱在地上的蕭景,又一次道“如果她死了,白洛恆,我廢了你金丹,刺了你雙眼,閉了你耳聽,殺了你家人,滅了你一谷,我讓你揹負着不能報仇的恨意活在這世上,我讓人好好看着你,讓你不要去自尋死路我要讓你知道絕望,是什麼滋味。”說罷回到了蕭景身邊,抱起小景,踏着輕功離開,永封道“你要帶她去哪裡”這蕭桐也是道“對啊,永墨公子,眼下正是交戰之時,你這是要。”我帶她回破鞭宗,”就拋下這一句話,便是離開了。
白洛恆自然是被永墨上了些許內力,而這時,永封看着蕭景已經受到了如此傷害,立刻道“衆弟子,修煉一定程度的弟子留下來與他們決一生死,若是沒什麼內力的弟子,跟隨蕭桐先去破鞭宗。說罷蕭桐也是點了點頭,帶着楚歌幾個受傷的弟子先走了。永封率衆弟子與羅槍閣和殘劍谷一戰。
這邊永墨帶着小景立刻逃離了獨琴宮,撤馬奔騰,馬不停歇的直接到了破鞭宗,永墨來到蕭景的身後,用着一股從未有過的內力打入蕭景的體內,蕭景自然是吐出一口鮮血,可是也是照樣醒不過來,永墨看着蕭景道“你...你能醒來嗎?”他當然知道蕭景說不了話,可是還是想試一試,可剛說完,就已經潸然淚下,又道“小景,你可以睜開眼睛嗎?...哪怕說一句話都好,能不能不要留下什麼遺憾啊,你剛剛不是說,如果這是宿命一早就能知道,我們不要遇到嗎!”頓了頓,永墨又道“那...那你說,如果當初不遇到,我們又有什麼宿命啊,會不會我這一生都不懂的什麼叫做喜歡啊!”說罷就已經潸然淚下,看着小景,自己也是在一次的用自己的內力打入蕭景,只不過自己的內力逐漸消逝,也不禁吐出一口鮮血,但是他沒在怕的,更是用自己的不化之力慢慢的傳入蕭景體內。蕭景自然是感受得到一點溫暖,只是話也是講不出來,,眼睛也是睜不開,因爲她的意識還沒有醒,永墨看着蕭景放下手,將蕭景抱到牀上,自己握着她的手慢慢的說着“小景,小景,這一路來,我是不是很會讓你生氣啊!你是不是很恨我纔不願意醒來,那我答應你,只要你能醒來,你恨我,我便是會離開你的,但是隻要你能醒來啊!小景,小景。”突然只覺得握着的手便是緊了許多,而一雙美眸在緩緩的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