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鞭宗內
蕭景,楚歌,永墨三人正是在大殿上與破鞭宗弟子擺酒宴之時,只聽到永墨道“這蕭景乃是我們的恩人啊,如今永墨大好,還是要看蕭景的功勞,來蕭景,我敬你一杯”說罷立即起立,蕭景本是一個不善言辭的姑娘,立即說道“啊不謝不謝,這個事情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啊,是永墨自己恢復的快,我並沒有怎麼樣呢!”
永墨聽到蕭景這麼一說,連忙起身道“哎,此言差矣啊,怎麼會呢蕭景,你可是在我的寢室裡說了好多些話呢,比如...”
還沒等永墨說完,蕭景立刻站起身來道“這沒有啊,你可不要亂說啊!”說罷一臉害羞的樣子立即坐下。永墨是懂規矩的人,其實他本來就沒有打算說,只是想嚇嚇蕭景,看着蕭景一臉被嚇的樣子,心裡很是滿足立刻坐下了。
宴席上有舞有歌,還算是熱鬧,這要是在以前,蕭景可是一點機會看都沒有,現在卻看到如此熱鬧的景象,別提心裡有多開心了!
永墨看着蕭景開心的樣子“不知蕭景姑娘因何而開心,是因爲想起之前說的話了嗎”
顯然,永墨的這句話中,有着許多挑釁的意思。永墨看着蕭景還沒緩過神來,又道“蕭景姑娘不知是否能賞個臉與我.”剛說道“你我”的時候,只覺得有個東西飛了過來,乍一看,原來是一根筷子。蕭景看都沒有看永墨一眼,道“永墨,你要再敢說一句,我將你大卸八塊。”
永墨聽這話,冷笑了一聲,立即站起,大聲道“阿爹,這蕭景姑娘剛剛說要跟我比武一場,阿爹可還願意”
永封並非不同意,只是這是宴席,不適宜比武,變道“蕭景姑娘,可是真的願意,若是還想與永墨比武的話,日後在比不成問題啊,你看如今我們在這宴席之上,似乎比武不是什麼好事啊!”蕭景本就沒有比武的意思,連忙起身“宗主,這事情明明是永墨亂說的,我可沒有說,況且,當時已經輸給了他,若是不到有哪一天我有信心去戰勝他了,我自會向他去比武的。”這最後幾句顯然有着堅定的語氣,這也讓永墨多佩服了這個女孩子一番。
永封看着蕭景傻傻的卻又可愛的樣子,不禁笑了笑,突然,大殿上有人來報“宗主。宗外有一名弟子,但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是破鞭宗的,倒像是扇玉堂的”
永封立刻警惕了起來,看着蕭景與永墨道“蕭景,永墨,你們去看看是誰吧,扇玉堂的人不會千里迢迢的跑來,定有什麼緣故。”說罷蕭景與永墨便出了大殿,來到破鞭宗門前,見到是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問道蕭景“你們堂的人,認識嗎?”可只見蕭景在顫抖,立馬跑了過去,看着那男子,道“哥...哥!”
永墨這纔想起當時初見蕭景之時蕭景有一個哥哥,永墨看着蕭景一臉難受的樣子,不禁前去道“請問閣下是!”這蕭遠剛想說些什麼,卻病又發作了,倒在了蕭景的面前。蕭景自是接不住蕭遠,這永墨一路扛着蕭遠來到了自己的寢室。
這永封聽聞此事,前來探望道“蕭景,你是被你們堂的人綁到這兒的,他只不過是想找你罷了,無妨,我把楚歌帶來了,以她的醫術,定能治好。”說罷看看蕭景。
蕭景此時心急如焚,看着虛弱到沒有力氣的哥哥,再看看一旁渡內力給蕭遠的永墨,看着永墨頭上的汗水一點一點的流下,看得出,他是難受了,但是永墨卻沒有覺得什麼,。
蕭景看着永墨認真的樣子,第二次,她感受到了一種可以溫暖自己的力量,看着永墨,她不禁說了一聲“謝...謝謝。”
永墨聽着蕭景這麼說,不禁擡起頭看看蕭景,雖說表面上有點不在乎,這心裡可都是樂滋滋的。蕭景看着哥哥,又轉身看看一旁的楚歌道“楚歌,我哥他...”楚歌微笑着搖了搖頭,示意沒事。永墨緩和了內力,騰出位子讓楚歌方便治療。
這邊楚歌拿出了自己的七絃古琴,蕭景不禁看的有些癡迷道“這琴好似有靈氣,叫什麼”楚歌在空中大寫了兩個字“若曦”顯然,這是若曦琴。楚歌說時遲 那時快,立即彈奏若曦,隨着琴聲婉轉,不停的有一股真氣打入了蕭遠的體內。蕭遠的氣色逐漸好轉,蕭景頓時高興的叫了兩聲“哥...哥!”
可只見蕭遠還是沒有迴應自己,不免的有了一些失望,但好在她看見了蕭遠似乎手指動了一下,剛剛還在失落的她,立即將淚水擦乾道“楚歌,謝謝你,不然我哥又不知道怎麼辦了?”一旁又看看永墨,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良心被狗吃了,永墨救了自己與哥哥,自己卻還要與他作對,蕭景想了想若是她沒有遇見永墨,會不會自己與哥哥都不復存在了呢?說罷又走向永墨身邊道:我...我之前做的事很不對,真的謝謝你,永墨,”
一旁的永墨看着她,可能是蕭景的情商太低了,永墨根本覺得蕭景在做作,於是很不在意的說了一聲“啊呀,你幹嘛,說的我的心都快顫抖了,在這種正常的場合之下,幹嘛說這種話。”蕭景見永墨誤會了自己,連忙轉過頭去道“我...其實是替我哥說謝謝的!”說罷好似不想理永墨一樣,永墨看着蕭景,忽然,猛地一掌打在了蕭景的後背,蕭景頓時沒有招架得住,立即倒在了地上,這永墨也是接住了蕭景,輕聲的說道“快,趕緊用我的這股內力去緩解你的內力,”蕭景此時並不知道要怎麼緩解內力,只是感覺腹部和腰部這塊尤其的痛,這永墨便是急都急死了,連忙將蕭景的手拿了起來,一股股真氣與內力打入了蕭景的體內。蕭景頓時感覺自己的內力增強了不少,又恍惚覺得自己的修爲有着越了一個度的提高。
蕭景看着永墨,並沒有說謝謝,而是直接起立道“我...是你先打我的...我就不用說謝謝了吧!”這永墨也只是笑笑,看着蕭景連忙說“說道是不用說,怪噁心的,但是你給我記清楚了,你這內傷可是本公子救的。”
蕭景立即轉身看着永墨,看着永墨,心裡有說不出的開心,剛一張開口,永墨便打住了,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肯定想問我真的假的,嗯,我告訴你,真的,還有你十有八九還是會跟我道謝的對吧!”這永墨就猜中了蕭景的心思,蕭景不禁尷尬的看向了永墨,憋憋聲,轉過頭去,道“我可不會再道謝了!”說罷向楚歌走去。此時房間只有蕭景兄妹,永墨,楚歌四人,其他的都已經離去,蕭景看看蕭遠好轉的身體,立即道“楚歌,謝謝你”楚歌可是個懂事的姑娘,搖搖頭示意不重要,隨後她有朝着蕭景道“你若真想謝我,還不如去謝永墨哥哥。要不是他先度修爲給你哥,怕是我也治不好。
蕭景現在一聽到永墨二字就心煩,立刻道“別啊,你也是有功的不是!”
剛說完只見楚歌的琴音立即停下,蕭遠在牀上翻了一個身,隨後,一雙眼睛慢慢的睜開。
“哥...”蕭景開心的大叫了一聲,看着好轉的蕭遠,永墨與楚歌也開心的笑笑。楚歌看着蕭遠,不禁有一些奇怪的感覺到“蕭遠公子,我是不是以前見過你!”這蕭遠也從看向妹妹的目光看向了楚歌,頓時有些差異道“我...我不記得...但彷彿我似乎總感覺你我見過面。”二人一見如故,蕭景剛想說些什麼,立刻被永墨拉了出去。
蕭景不解的看向永墨道“幹什麼,我哥醒了,我看下他不行了!”這永墨只是搖搖頭覺得蕭景沒情商道“你沒看到你哥和楚歌十分的般配嗎,他兩人談話,你插什麼話啊,”蕭景立刻明白了永墨的意思,看看永墨只覺得自己很笨道“對啊,有道理。”說罷與永墨邊聊起了自己與蕭遠的過往。
“我哥可是我唯一的親人啊,要是阿卓也算一個的話,就兩個。”
“話多,我讓你說這些了嗎?”蕭景又一臉嫌棄道“真不知道那些女生怎麼看得上你啊,真是的,你對她們都這樣的嗎?”
“當然不是,我那是針對你啊!”
蕭景又一臉嫌棄的看着永墨,卻沒好意思說出來道“你怎麼這麼煩啊,我真是見過多樣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而又是哪一句,永墨道“不要臉怎麼了!”
蕭景一臉尷尬的笑笑道“永墨,切勿說我認識你啊,倒黴”
永墨也點點頭“也別說我認識你啊,能遇上你這人,我人生最倒黴的事情啊!”這蕭景自是沒有情商,以爲永墨說的是真的,有些不開心了道“我出去走走!”說罷轉身離開。
這永墨見蕭景生氣了,自是去哄一鬨,一臉無奈的也走了出去。
房內,只剩下了蕭遠與楚歌。
楚歌看着蕭遠的樣子,不免的笑了笑道“哦,我叫劉楚歌,獨琴宮的弟子,也是永墨的表妹,你可以叫我楚歌。”蕭遠不禁笑笑,想起來,卻發現自己無能爲力。
楚歌道“你現在還有傷,醒了內力也沒有大好,還是不要亂動爲好,我先幫你在治療一下。”說罷拿起了自己的若曦,開始彈奏。
那婉轉動聽的旋律使得蕭遠不禁有一些入迷了,蕭遠看着楚歌,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了起來,越來越覺得在哪裡遇見過她。楚歌緩緩彈奏,那聲音化作了一股真氣立即衝入了蕭遠的體內,蕭遠頓時感覺修爲恢復了許多,有了力氣,連忙起身下牀,看着還在閉幕彈奏的楚歌,不禁按住了楚歌的手道“累了,就不彈了!”那是他第一次說出如此溫柔的話,楚歌猛地一睜眼,看着離自己不遠的蕭遠,笑了笑道“好...那你身體怎麼樣。”
“大好了!”二人簡簡單單的說了三句,卻好似說了千句萬句版般的有着無限感慨,蕭遠看着楚歌,楚歌看着蕭遠。一時間二人竟然有了一些奇怪的氣氛。楚歌看着蕭遠道“不知蕭公子可否告知爲何而傷。”蕭遠先是笑了笑,道“無妨,不過等蕭景回來吧。”
楚歌立即笑笑,看着蕭遠也衝自己笑,不禁心絃一動,好似動了情一般笑的更快樂了。這蕭遠看着楚歌這麼開心,心情也自然大好道“走吧,你帶我逛逛”楚歌自然接受,帶着蕭遠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