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到澳洲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下了飛機有專人接着去了酒店。
唐寶兒選擇了和林涵住一間房,專門去前臺更換了房間,二等她們到房間的時候宋姍姍卻也跟隨着一起來了。
“寶兒姐,我能和你睡一間屋子麼?”宋姍姍站在門口一臉的無辜的問道。
唐寶兒愣了一下,有些爲難的模樣。
她是想和林涵在一起的,可是宋姍姍畢竟…….總歸是不能這麼直白的拒絕的。
“不好意思,你來晚了,寶兒今天跟我一起睡。”林涵摟着唐寶兒的脖子,一臉不屑的對宋姍姍說道。
“可是……寶兒姐,我自己…….”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你自己解決啊宋小姐。”林涵沒了耐心,正說着,便已經走了過去,一把將門帶上了,將宋姍姍隔絕在了門外。
“切,真是會來這裡搗亂!”林涵滿臉厭惡的說道。
林涵將宋姍姍從裡到外的討厭個遍,從上飛機看到了宋姍姍的時候,林涵便差點準備下了飛機換私家飛機去澳洲。
還好是唐寶兒攔住,林涵這才一路上都帶着眼罩插上耳機在睡覺,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
兩人又在房間裡休息了一會,傍晚的時候有人來請,說是奧德賽在酒店後面的花園舉辦了Patty邀請兩人去參加。
林涵換上了一件明黃色的短裙,露着大片的後背,她的皮膚很白,穿黃色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又白又鮮嫩,像個花叢中的精靈一般。
唐寶兒則保守的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裙,露肩的設計,讓她的脖頸看起來很是優美,像天鵝一般的潔白優雅。
兩個人一起下了樓,去了酒店的後花園。
奧德賽今晚邀請的人不多,但是除了他們幾個人外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男女。
等她們到的時候便看到三四個個金髮女郎端着雞尾酒正圍繞在高越的身邊。
林涵靠近了唐寶兒,輕聲說道:“你看看,就你覺得人家高越不好,可好多女人都盯着高越這塊大肥肉呢,你當心以後後悔都沒處後悔。”
唐寶兒微蹙了眉白了林涵一眼,“既然被你說的這麼好,那你和高越在一起不行了麼。”
林涵和高越,一個是北美船業的千金,一個是高幹子弟,無論怎樣說,都是很合適的。
只是林涵撇撇嘴,“我纔不要呢。”
她的心中還藏着別人,怎麼還能看到別的男人的好呢。
高越看到了她們,便和那幾位金髮女郎說了幾句話,朝着她們的方向過來了。
“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二位美女喝一杯啊。”高越舉着手中的杯子對兩人說道。
林涵倒是好爽,端過了杯子便一飲而盡了。
唐寶兒咂咂嘴,也接過了杯子,只是輕輕的抿了一口。
藍程海就是在這個時候和奧德賽一起來的,兩個男人,一個穿着黑色的襯衫,鎖骨處隨意的解開了兩個釦子,露出若有似無的鎖骨;另一個穿着白色的T恤看着卻有些隨意了,不過卻有種陽光大男孩的模樣。
而宋姍姍跟在他們的身後,一身的紅色小禮服搶眼又俏皮,霎時間因爲那一抹紅和精緻的長相成爲了全場的焦點。
“哎,寶兒,所以我就說,你還是太誠實了。”林涵咂咂嘴,有些嫌棄的看着唐寶兒。
明知道這樣的場合,一定要注重自己的梳妝打扮,不能高過了主人的風頭,也不能低過了不如自己的人風頭。
偏偏,宋姍姍就這麼高過了所有人的風頭。
“哎,計較這麼多幹嘛呢。”唐寶兒無所謂的笑了笑,可是在看到宋姍姍跟在藍程海身後一臉笑容的模樣,她還是得承認,她是有些介意的。
奧德賽看到了唐寶兒和林涵,便跑來打招呼喊道:“唐,林涵,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到了。”
林涵笑了笑,“難道還要一直等着你啊。”
奧德賽笑着說:“我聽說你們兩個去調換了房間,怎麼這才幾個月不見,你們的關係就好到不要老公要姐妹的地步了啊。”
這句話是對唐寶兒說的,想必奧德賽是費了一些心思爲藍程海和唐寶兒準備房間的,只是沒想到,卻可能再也沒機會入住了。
看着唐寶兒的情緒低落了許多,林涵趕忙說道:“不是說了是派對麼,那趕緊的啊,酒喝起來,遊戲玩起來,這麼一直杵着是幹嘛!”
奧德賽點點頭,“好啦好啦,我宣佈,我的最後一個單身派對,現在開始!”
幾個人圍在了一桌,桌上擺滿了酒和小食。
奧德賽提議先玩一把誠實勇敢,一個人負責轉酒瓶,最後瓶口指向誰就要誰來回答。
一圈下來之後,瓶口竟然慢慢的停下,指向了宋姍姍。
被選擇的宋姍姍有些意外的說道:“這怎麼就是我啊!”
轉瓶子的是奧德賽,看到是宋姍姍連忙打趣道:“哎,我就說嘛,這個美女今天是一定要被抽中的!否則我可就在最後的單身夜錯失了這麼一個瞭解美女的好機會了啦!”
有些人起鬨了起來,宋姍姍站起來有些臉紅的看着大家。
林涵選擇了誠實,在奧德賽四下壞壞的眼神盯着宋姍姍之後,宋姍姍更是害羞的捂着臉。
“奧德賽,姍姍是女孩子,你這樣要把姍姍嚇壞的!別問點什麼過分的問題啊!要不我可不饒了你。”唐寶兒爲宋姍姍解圍說道。
“好好好,那我就看在唐的面子上收斂一些吧。”奧德賽無奈的說道。
想了想,最終在現場許多人的註釋下,奧德賽問道:“那我就想問問宋小姐,既然你是單身,那麼今天在現場的人,有沒有你喜歡的人呢?”
這個問題,卻是正中了唐寶兒的下懷。
原本她還對宋姍姍對藍程海的心思抱着疑惑,今日奧德賽的這一問,正是要確信了她心中的想法。
“可一定要說實話啊!”
周圍有人起鬨說道。
宋姍姍的臉更紅了,喝了酒的眼睛看着閃爍着光芒,最後羞澀的看了看坐在她不遠處的藍程海,點了點頭,“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