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搬走這件事唐寶兒沒和藍程海商量,不過藍程海最近一直在忙,也沒顧得上了解這些。
光是公司的事就夠他焦頭爛額的了,眼下最需要的就是彌補,如果不能彌補,也要儘快找到一個新的大合作客戶。
而唐寶兒這邊呢,因爲唐父的事情現在已經有了結果,以稅務問題罰款了兩個億,不僅如此,唐父還要在牢裡度過兩年的時間。
兩個億對於唐家,幾乎是傾家蕩產的。
能變賣的變賣了,公司房產也都抵了進去。唐寶兒和唐母只當這是破財免災了,只是唐父那裡,不僅不能探望,就連寫信都不行,隔斷了所有能見面的機會。
唐母在家中着急的生病了,唐寶兒又是疏通關係又是照顧唐母的兩頭跑,好在老師來電說這次的演出會有一個大人物過來,唐父這件事還是可以有轉機的。
老師的原話說:“寶兒,這次會有個大人物過來,聽說是很有關係的,你這次過來演出吧,他的滿意的話咱們安排見見面,正好你跟他說說你父親的事情。”
這讓正着急的焦頭爛額的唐寶兒很是激動,連忙感謝了老師,答應了下午就開始排練了。
這次的表演是在市內的一個叫做星星劇場的地方,雖然劇場場地小,不過環境很是不錯。演出就定在後天,更是要加緊排練了。
唐寶兒依舊是跳了主場的,到了舞臺就很是積極的做熱身。
“寶兒!寶兒!糟糕了,後臺來了個女人,揚言要見你,否則她就帶人來把舞臺砸了!”
一個夥伴匆忙跑過來對唐寶兒說道。
“什麼?保安呢?”唐寶兒緊張的問道。
“上午的時候老師和保安發生不愉快了,就讓保安走了。”
“哎呀,要不你趕緊去吧,她還拿了油漆,要是把我們的舞裙都弄髒了就糟了!”
聽到這,唐寶兒趕忙跟着一起去了後臺。
到底還有誰這麼大陣勢的要找她!
因爲下午老師去了隔壁市開會,所以此時大家面對這樣的情況都慌了神。
看到了唐寶兒,有個人喊道,“唐寶兒已經來了!”
大家紛紛給唐寶兒讓出了一條路,而此時站在後臺休息室提着一桶紅油漆撒潑的人,竟然是徐曼曼!
“徐曼曼?”唐寶兒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喊道。
徐曼曼看到唐寶兒笑了笑,“唐小姐真是難請啊,我聽說後天在這有演出,還聽說啊,唐小姐你可是主角呢,這不,我就帶了禮物過來。”
說着,舉了舉手上的小桶紅油漆。
唐寶兒冷笑了笑,此時她正一門心思的忙着唐父的事情,倒是最近把徐曼曼忘記了。
“你是專門來找麻煩的,是麼?”
徐曼曼贊同的點點頭,“是啊,你能怎樣?”
四周的人聚集在一起看着熱鬧,更是對徐曼曼的挑釁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等着唐寶兒說話呢。
“好。”唐寶兒點點頭。
隨手拿了桌子上的水杯,走到了徐曼曼的面前,將水杯中的水悉數潑到了徐曼曼的臉上。
溫水順着徐曼曼的長髮往下滴着水,徐曼曼惱怒的瞪着唐寶兒。
“唐寶兒!”
唐寶兒瞥了一眼身後看熱鬧的人,“只要不怕老師來了看到你們偷懶捱罵,你們儘管看!”
一邊說着,一邊拉扯着徐曼曼出了休息室。
唐寶兒把徐曼曼拖到了走廊上,面目冰冷的看着徐曼曼,“你聽着,我最近很忙,沒工夫看着在這表演什麼幺蛾子,你最好該去哪裡去哪裡,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能怎麼我?”徐曼曼抹着正在滴水的頭髮滿臉不屑的看着唐寶兒。
“唐寶兒,你是不是最近事特別多,想想心裡都堵的慌吧,我就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心思練舞,我要是你啊,準在家哭的不出門了。”
“是麼?”唐寶兒看着滿臉挑釁的徐曼曼冷笑道。
唐父的事情要抓緊辦,她也不想在這上面浪費時間,關於和徐曼曼的帳,她總是要算的。只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辦。
“好,徐曼曼,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現在很忙,沒工夫跟你算賬,你趕緊走,最後一邊走和麼告誡你了,好麼?”
唐寶兒壓着心底的惱怒說道。
說罷,她便準備回休息室,繼續去舞臺練舞。
“等等!怎麼了,辦什麼虧心事了,我就找你唐大小姐說幾句話都不行麼?”
徐曼曼繞到了唐寶兒的面前滿臉挑釁的的說道。
唐寶兒的忍耐到達了極限,看着徐曼曼那張畫着精緻妝容的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奪過了徐曼曼手中的油漆桶往徐曼曼的身上潑去。
“啊!唐寶兒你幹嘛!”徐曼曼尖叫道,忙往一邊奪去
猩紅色的油漆潑到了徐曼曼那一身淺色的衣服上,淅瀝瀝的滴着,好像恐怖片現場一般。
“告訴你了沒時間跟你閒聊,沒時間看你在這裡表演作秀,更沒時間看你威脅叫囂,你該去哪去哪!再來挑釁我,就不是潑衣服上這麼簡單了!”
唐寶兒惱怒的呵斥道。
“天哪!大新聞!”
一個人的驚呼聲嚇了唐寶兒一跳。
循着聲音望去,便看到突然從角落中竄出來一個扛着攝像機的男人,緊接着從他的身邊,又竄出來幾個。
七八個媒體記者看到唐寶兒,更是眼睛放光的趕忙衝過來對着唐寶兒和徐曼曼一陣猛拍。
唐寶兒下意識去看徐曼曼,只見,徐曼曼一邊遮掩着一邊尖叫着,脣角卻不露聲色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徐曼曼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讓唐寶兒急,就是故意讓唐寶兒動手,然後再引這羣記者們拍照的!
想到了這,唐寶兒趕忙呵斥道,“別拍了!”
哪知道那羣記者更家猖狂,閃光燈不斷的閃爍着。
眼看着沒辦法制止,唐寶兒只好轉身快速的進了休息室的門,將門緊緊的關着。
不放心又反鎖着,看着休息室那些滿臉驚愕的夥伴,唐寶兒又硬着頭皮拉了兩張桌子抵在了門上,這才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