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生跌跌撞撞的走入了仁心殿的正門,守護禁軍連忙過來要扶他。陳夢生腳下踩如軟棉腦袋裡昏昏沉沉的,跟着禁軍進了仁心殿的廂房外。仁心殿的廂房是分南北左右的,南邊廂房原本是留着給趙眘冊封貴人的主室,北邊的廂房是給伺候皇上和嬪妃的丫頭宮女們住的。可是宋孝宗趙眘即位後大多以國事爲重,對選秀冊妃倒也是不怎麼在意。仁心殿就一直成了空置的宮闕,陳夢生使勁的晃了晃頭,心裡是在暗想着今晚上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陳夢生除了認識南廂房主室是齊瑛的產房外,還真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在哪裡呢。再想返回去問禁軍守衛也覺得麻煩,在北面的衆多空閒廂房裡隨便挑間屋子對付一宿也就罷了。仁心殿高高的屋頂上白虹正咬牙切齒的看着陳夢生走進了廂房,等廂房裡燈火熄滅了後躡手躡腳的飛身下了屋檐。側耳在廂房外傾聽了一會兒,眼轉子一轉就有了主意……
白虹早些時候被其姐姐白杏冒死相勸才離開了酒鋪子,在她飛往莫干山時就擔心姐姐白杏萬一讓那個黑判官給殺了,那青姨知道了肯定是會傷心欲絕的。閃念想了想還是回了臨安城,可是白虹來到了河坊街酒鋪前一看,完全傻眼了。酒鋪已經是成了一堆殘牆斷垣,不少的兵士正看管着工匠清理着土石。昔日的的小酒鋪子已經不復存在了……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姐姐和我姐夫呢?是誰讓你們來拆我家的?”白虹驚問道。
看管工匠的兵土怒道:“去,什麼姐姐?姐夫?這是工部侍郎大人親自吩咐督造的,我知道你姐姐,姐夫去了哪裡啊!沒準是得罪人了,早死了啊!”
白虹叱喝道:“工部侍郎又是個東西?他憑什麼殺人拆屋啊?”
“你這牙尖嘴利的死丫頭,工部侍郎是受了當今皇上身邊文德殿劉總管的指令來拆酒鋪子的。你少來給我瞎耽誤工夫,你有本事就去臨安府皇宮裡問去!我們還要趕工覆命,沒空理你這瘋婆娘!”兵士罵罵咧咧的就走開了。
白虹一怒之下可真的是去了臨安皇宮禁地,但是皇宮裡那麼大想到尋找到文德殿劉總管,那是比大海里撈針還要不易。萬不得已之下使出了狐媚之術問清了劉總管在仁心殿中,心急火燎的就往仁心殿趕去。正巧是遇上了大幫的禁軍帶着白天來酒鋪裡行兇的黑漢子,本想是趁機偷襲與他,但是沒想到黑漢子的修爲高的令自己生愄了。在還離他有十來丈的地方就被他察覺到了,急忙是斂氣凝神退入到廂房之中……
廂房裡有着宮女奴婢正在伺候着一個懷抱着未滿三朝的孩子,在牙牀邊坐着一個如花美眷,頭頂草木之靈氣蒸騰透起。白虹暗暗吃了一驚,猜想這是哪宮的娘娘貴妃啊?能得到草木仙子的照顧啊?莫非是皇帝請來賜福太子的神仙?難怪判官也會來這皇宮,鬥不過判官那就借於當今天子的手誅殺他……
白虹打定了主意,悄悄的飛出了仁心殿的廂房遠遠的潛隨在陳夢生的身後。看到一個老太監和陳夢生好像在說些什麼,頓時明白了自己酒鋪被人拆除的真正黑手就是他們倆搞的鬼。十指掐訣唸咒讓陳夢生在不知不覺中了弱水之惑,中此咒者就算他大羅金仙也會出現頭昏腦漲臆想之症。陳夢生有着千年凝靈丹之功中了弱水咒還能行動自如,無奈下只好是作法操控他杯裡的酒水潑灑在了身穿龍袍的皇帝身上,史浩過來敬酒時白虹又加重了弱水咒的法力。使陳夢生在趙眘面前出醜,最好是趙眘龍顏大怒一刀斬了他……
白虹和白杏姐妹倆授業於莫干山九尾青狐門下都能施展出水火之術,那白虹更是與生俱來帶有狐媚蠱惑之法。白虹聽到屋裡陳夢生已經是被弱水咒昏睡了過去,戳破了木窗上的棉紙往屋裡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陳夢生迷迷糊糊的就聞到了一股子十分熟悉的甜香,渾渾噩噩的腦子裡忽然看見了上官嫣然的倩影明眸皓齒正坐在不遠處朝着自己淺笑……
陳夢生不由自主的向着上官嫣然走去,可是等到陳夢生走近時卻發現上官嫣然一襲薄紗柔橈輕曼風情萬種的看着自己。一顰一笑之間是種令人心悸的美,陳夢生就感覺自己是身處在虛浮之中,迎着上官嫣然緩緩張開了雙臂環繞起上官嫣然的不勝一握的蜂腰上。白皙紅潤的臉上泛着兩朵紅雲吃吃的笑道:“夢生,你這是怎麼了?”
陳夢生緊緊的抱着上官嫣然語無倫次的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裡就像是窩着一團烈火,好難受啊!”
“是不是吃壞了什麼啊?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上官嫣然關切的問道。
陳夢生掐了掐自己的虎口道:“我不知道,我是百毒不侵的啊。世上沒有能讓我吃壞的東西,可我……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啊……”陳夢生的手哆哆嗦嗦在上官嫣然腰肢上漸漸的上移,觸手隔着薄紗是一團滑嫩柔軟的酥胸。薄紗在###中無聲的垂落到了腰間,羊脂白玉一般的傲峰呈現在陳夢生的眼前。
“夢生,夢生你這到底是怎麼了?”上官嫣然雙手護着了淑乳羞澀的輕聲說道。
陳夢生眼睛裡一片迷離,眼前是一大片層層疊疊的上官嫣然的影子。額頭上的青筋賁起,粗野的吻住了上官嫣然小巧的檀口。上官嫣然嚶嚀一聲被陳夢生摟進了懷裡,嗅着陳夢生特有男子的氣息上官嫣然是徹底的融化了,一雙手勾住了陳夢生的脖子鼻息間若有若無的輕輕的呻吟了幾聲。芊芊玉指深深的扣入了陳夢生的皮肉裡,腰間的薄紗散落在了地上。
廂房窗外白虹七分怨毒三分嫉妒的看了一眼上官嫣然筆直渾圓的**,口角抽過一絲冷笑就飛遁而去了。等到天明之前再來皇宮裡大鬧一陣,看宋孝宗趙眘如何處置這個淫賊。屋裡兩個人忘情的相擁親吻,哪裡還會注意窗外離去的白虹啊……
陳夢生的呼吸聲在上官嫣然耳畔變的急促起來,上官嫣然的小腹上被堅物頂着。上官嫣然的臉龐頓時間佈滿了緋雲,上官嫣然閉起了眼睛被陳夢生抱上牀榻。窗櫺上月光如水映在了上官嫣然的玉體上,胸前那兩點誘人的粉紅正傲立挺起,陳夢生的手順着一頭烏亮的秀髮撫過她臉龐落在###粉紅之間。上官嫣然只感覺到整個人像是在發軟,好像是漫步在了雲端。等陳夢生滾燙的手從小腹上劃過時,上官嫣然忍不住嬌呼了一聲下意識的夾緊了**,兩隻手抓緊了牀榻上的被褥。
“夢生,我……我怕……不要……不要……”上官嫣然喊着只有才能聽到的叫聲,玉手更是擋在了腹股溝上,幾根頑皮的幽幽若草從指縫中探出了頭。上官嫣然的矜持愈發助長了陳夢生慾念,光滑似綢緞的**在微微的發着顫慄。
陳夢生已經是被玉體所引激發了原始的本性,丹田裡火焰好像是要透體而出了。一手扯去了外衣褪去了翠竹寶甲,赤條條的疾聲道:“嫣然你真美,我……我想要你……”上官嫣然看見陳夢生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身軀凜凜似撼天獅子威臨天下。不由的咬着嘴脣磕閉上眼簾……
“啊……痛……”上官嫣然的悶哼叫喚,終於是讓陳夢生插入了爐鼎之中。草木青綠氣息如涓涓流水衝入陳夢生的氣海,靈臺瞬時一片清朗。道教裡倒是確有男女雙修之法門,孤陰不自產,寡陽不自成。是以天地氤氳,萬物化醇,男女媾精,萬物化生。常道即茲以爲日用,真源反覆,有陰陽顛倒互用之機。人能煉之,可以超生死……
陳夢生尷尬的看着赤身裸露的兩個人,慚愧的是差點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可是現在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是驟然停止了雙修那上官嫣然的修爲就將毀於一旦了。陳夢生羞愧道:“嫣然,對不起啊。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了啊,現在你的草木元氣正在我的氣海中,我要把你的草木之氣還你……”上官嫣然閉着眼,羞的不敢出聲應答。
一番**過後,陳夢生摟着上官嫣然柔聲問道:“嫣然,我是怎麼來到這裡啊?”
“你……你還好意思問,我好好的廂房裡休息來着。你……你就像着了魔似的衝進來了啊,我叫了你幾聲,可是你卻好像根本就聽不見我說話一樣,把我……把我……”上官嫣然有些生氣的說道。
陳夢生起身看見牀榻上有着落紅點點,沉聲憐惜的問道:“嫣然,你後悔嗎?”
上官嫣然羞的雙手捂臉弱弱的道:“不後悔!永遠不會後悔的!”
陳夢生穿上了衣服,給上官嫣然披上了薄紗想了一會道:“看來我是被人算計了,但是我想幕後的人一定不會想到你身上的草木靈氣倒是幫我解開了**之法。做法惡人定然不會輕易就此罷休的,不如我們就將計就計把幕後的黑手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