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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都差不多了,這早朝也散了吧!”
魏忠賢揮揮衣袖,高攀龍他們七人被帶了下去,魏忠賢在幾個小太監的陪同下離開了太和殿。
衆位大臣們倒退出去,直到走下了雲龍石階,朱由檢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要不是扶着臺階,早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哪裡是什麼朝會,這分明就是斷頭臺!
一隻手在後面扶住了朱由檢,他回頭一看,原來是孫承宗後來了。
朱由檢笑着問道。“剛剛多謝孫大人現在小王的這邊,不然的話,要是小王被魏大人拒絕,這面子上得有多麼過意不去。”
孫承宗嘆了口氣道。“唉!信王千歲說笑了,這哪裡還是還是什麼面子上的問題,老臣眼睜睜的看着高攀龍幾位忠臣們被這羣閹黨們冤枉入獄,自己有心無力,不能除賊制惡!實在是愧對陛下的信任!”
朱由檢安慰他道。“孫大人不必自責,這閹黨在朝中的勢大,雖是今天第一次上朝,可我也看出來了,像是今天這種被彈劾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的吧!
東林黨人與閹黨之間的矛盾衝突已經升級到了一種你死我活的爭鬥了,今天我們能夠從虎口拔牙,將高大人他們從魏忠賢的手上保下來,這已經是着實不易了!”
聽了朱由檢的話,孫承宗微微一愣,隨後佩服道。
“老臣實在是慚愧,到了幾十年的官,卻還不如小王爺第一次上朝就看的透徹,這實是慚愧至極!”
朱由檢拱手道。“呵呵,哪裡,隨便說說罷了,孫大人不必當真,今天話就先說到這裡吧,若是以後有空的話,不妨到小王的府上去坐坐!”“那老臣就先告辭了!”
孫承宗拜別朱由檢,邁開大步擺着雲龍石階走了下去,現在可算是碰到一個明眼人了!只要是信王想要插手對付這羣閹黨小人,想必他們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
天還沒亮就趕過來上朝,現在太陽都掛的老高了,朱由檢的肚子早就餓扁了,他有氣無力的扶着臺階扶手,一步一步的挪下去。
“信王千歲留步!”
朱由檢向前定睛一看,一個老太監小跑到自己的跟前,這不是皇帝的內侍太監王承恩嗎!
王承恩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道。“奴才王承恩扣見信王千歲!奴才奉陛下口諭,特來宣信王到御花園謹見!”
“皇兄找我?前面帶路!”
自從天啓二年封了信王以後,朱由檢也是幾年都沒有見到這個皇兄了,幾乎都快要忘了這個皇兄的面孔了。
王承恩在前面帶路,將朱由檢引向。
與前面三大殿莊嚴肅穆的風格迥然不同,後部內廷卻要求庭院深邃,建築緊湊,因此東西六宮都自成一體,各有宮門宮牆,相對排列,秩序井然,再配以宮燈聯對,繡榻幾牀,都是體現適應豪華生活需要的佈置。內廷之後是內宮後苑。
後苑裡有歲寒不凋的蒼松翠柏,有秀石迭砌的玲瓏假山,樓、閣、亭、榭掩映其間,優美而恬靜。
中軸線爲了突出帝王至高無上的權威,故宮有一條貫穿宮城南北的中軸線,在這條中軸線上,按照“前朝後寢”的古制,佈置着帝王號施令、象徵政權中心的三大殿和帝后居住的後三宮。
在其內廷部分。在其內廷乾清門以北,左右各形成一條以太上皇居住的宮殿--寧壽宮,和以太后太妃居住的宮殿--慈寧宮爲中心的次要軸線,這兩條次要軸線又和外朝以太和門爲中心,與左邊的文華殿,右邊的武英殿相呼應。
兩條次要軸線和中央軸線之間,有齋宮及養殿,其後即爲嬪妃居住的東西六宮。
“王公公,不知道皇兄這次找我來究竟所爲何事?”朱由檢問道。
王承恩邊走邊說道。“啓稟信王千歲,自從殿下三年前搬出了皇宮,陛下時常的唸叨您,對殿下甚是想念?陛下今天聽聞千歲上朝,特讓老奴散朝以後邀千歲過來坐坐?”
朱由檢點點頭,看來這個傳聞中只會做木匠活的哥哥還挺重兄弟情意的。
“王爺,這邊請!”
王承恩將朱由檢引到了後花園裡,穿過層層的假山,越過清澈的溪流,在御花園裡,皇帝陛下正在專心的拿着刨子作着木匠活。
十幾個宮女太監在一邊準備木料,朱由檢見到皇帝,於是跪下道。
“微臣朱由檢叩見萬歲!”
天啓皇帝見到弟弟來了,連忙扔掉手裡的木匠活,親切的上來拉着朱由檢的手,高興的說道。
“哎呀,我的好弟弟,哥哥這幾年對你可是日思夜想,好幾次都想召你進宮,可都被魏公公給攔住了,說什麼時候不到。可把哥哥給想死了!來來來,去這邊坐!”
朱由檢收斂了一下激動的情緒,一本正經的道。“微臣多謝陛下掛念!”
朱由檢的循規滔矩讓天啓皇帝不樂意了,他微怒道。
“算了,這一套都是做給外人們看的,你我兄弟這麼些年,哥哥是一個怎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現在沒有外人,我也不稱朕,你也不用稱臣。我是你的皇兄,你還是我的皇弟,這樣多好!規矩太多顯得咱們兄弟之間太生分了!”
朱由檢嚴肅的說道。“陛下,這個萬萬不可,要知道這宮中的人太多了,要是今天陛下與臣之間的關係如此親密的話,恐怕傳出去會對臣不太好!”
這下天啓皇帝可是真的生氣了。
“哼!傳出去這又能怎樣!這個天下都是我的!誰敢來管我,要是有人敢多說一句話的話,信不信我砍他的腦袋!”
天啓皇帝不識字罷了,可是也知道這個天下的皇帝是誰!
朱由檢很高興,魏忠賢就算是權勢滔天那又怎樣,鬧到最後也只是一個九千歲而已。這可是萬歲爺!
朱由檢退後一步重新說道。“恩。我聽皇兄的!五弟朱由檢拜見皇兄!”
天啓皇帝臉上多雲轉晴,高興的拉着朱由檢坐到了假山上,宮女們端上來了早已準備好的瓜果點心,既然都不需要講什麼規矩了,朱由檢也沒有客氣,一個上午了,早就已經餓的前心貼後背了!
抓起點心就往嘴裡塞,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天啓皇帝欣慰的看着朱由檢吃東西,輕輕的拍打着他的後背,拿起一杯水遞到朱由檢的面前。
“要不是今天你進宮上朝,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見到你呢。唉!自從你封了信王,搬出皇宮以後,除了這羣小太監們,一個陪我說說話的人都沒有,無聊死了!”
朱由檢接過天啓皇帝遞過來的水,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說道。
“誰說不是呢,弟弟也時常的想念哥哥,弟弟一個人在皇宮外面住,一個熟悉的人都沒有,經常的在夢中想起和哥哥在一起玩耍的日子!”
天啓皇帝拍了拍手站起來一臉憧憬的道。
“唉!皇祖父不喜歡皇父,我們在宮裡也不受待見。
自從皇祖父駕崩歸天了以後,弟兄們五個,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後來皇父也駕崩歸天了,我成了皇帝,每天都在處理那些煩心的東西,我也看不明白,鬧心死了!”
朱由檢看着天啓皇帝說道。
“皇兄此言差矣,能夠登上皇帝這個寶座,這是天下人夢寐以求的,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皇兄怎麼能說這皇位不珍惜呢!”
在朱由檢看來,朱由校這分明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皇位?呵呵!”
天啓皇帝不屑的笑了笑,他沒有接受過什麼更加深等的教育,也不會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什麼皇位!不就是一張冷冰冰的椅子而已,五年前我被人扶上了這張椅子上,說什麼能君臨天下,放屁!
自從坐上了這張椅子以後,就連我最親近的五弟也見不到了!
平時能一起說說話的人也疏遠了許多,動不動的就下跪求饒,這裡哪有什麼幸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