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勝利者的姿態

感謝虎賁集團軍和肥魚的打賞!---------

“本將乃大明東協軍曹總兵副將曹越,當日就是本將和曹總兵率軍殺入皇太極的大營,差點將他的老窩都端了,皇太極竟然不吸取教訓,不加強盛京防備,那本將就不客氣了,這次徹底將他的老巢都抄了,哈哈,”曹越跳下馬,一步步走到代善面前,“當年家父在北京城下曾大敗皇太極和你代善,如今我比他更出色,連你們建奴的都城都端了,哈哈!”

曹越說着,出人意料地舉起手中的戰刀,一刀砍在代善的右臂上。

“啊……”的一聲慘叫中,代善的右臂被砍傷,鮮血直流。還好曹越沒下重手,不然代善的右臂就廢了。代善身邊的親兵想撲上前相救,但曹越身邊的幾名親兵手中的箭,將他們射翻在地,再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被砍傷了左臂的代善,又驚又怒,他面如死灰地叫道:“你……你是曹文詔的兒子?”

大明將領中,最英勇善戰的人代善是知道的,曾經打敗過大清軍隊的曹姓將領,只有曹文詔和曹變蛟。曹變蛟還年輕,面前這個自稱曹越的人,應該是曹文詔的兒子。崇禎二年冬,皇太極包圍北*京,曹文詔隨袁崇煥入關勤王,立下赫赫戰功。隨後幾年,曹文詔數次擊敗滿清軍隊,並在征討關內民變的戰鬥中連番立功,被滿人所熟知。

“不錯,你還記的家父,”曹越滿臉傲然地看着面目扭曲的代善,再看着那些抱在一起,驚恐萬分的女人和小孩,那份得意感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不過他也沒忘記最重要的事,馬上喝令,“代善,你立即派人傳令城內外,讓你手下的所有人都放下武器投降,不然殺無赦。”

看着曹越的眼睛落在他身後的那些女人和小孩身上,代善最終選擇了妥協,令自己身邊僅剩幾名親兵中一個,“烏奇,你馬上去傳令各門,放下武器,停止抵抗。”

皇太極的女人和小孩全都曹越的手上,自己也當了俘虜,代善沒有其他選擇。

代善身邊僅剩的幾名親兵全都負了傷,這名叫烏奇的親兵也是。在聽到了代善的命令後,烏奇抗爭了幾句,最終不情願地去了。

而此時,皇宮外的戰鬥正激烈地進行着。

千總趙亮按曹越的吩咐,率四百餘明軍堅守大清門,曹前率兩百餘家丁守住盛京南門。這兩個地方,都遭到了清軍猛烈的攻擊。當然,大清門遭受到的攻擊遠比南門猛烈。

大清的皇宮遭到明軍的攻擊,城內外的清軍全都瘋了一樣反撲。

趙亮是曹家軍中出類拔萃的人物,跟着曹文詔征戰多年,松山之戰中,他也充分領略到了火槍分段射擊的威力,因此他在堅守大清門的時候,利用城高的優勢,非常輕鬆地迎擊來攻的清軍。一排排的火槍射擊中,不要命一樣攻擊的清軍成片倒在大清門外。

城內兩座軍營中一千餘名兩黃旗的旗丁大多被消滅在營內,剩餘的兩千餘清軍士卒,大部倒在了想奪回大清門及南門的戰鬥中,在代善停止抵抗的命令傳過來的時候,還有力量發動攻擊的清軍士卒,纔不到八百人。

代善的命令並沒被有效執行,殺紅了眼的清軍早已經亂成一團,很多人不顧一切地衝殺着。代善的命令造成了更大的混亂,一部清軍停止了抵抗,另外部分繼續衝殺。

帶了充足彈藥的明軍,雖然因爲連續的射擊導致一些火槍出現故障,但高大的城牆及軍士們良好的素質彌補了這點缺撼,兩方的戰鬥最終變成了一面倒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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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將軍,只要你們就此離去,本王願意奉上城內所有的財富,”老奸巨滑的代善在鎮定下來後,開始和曹越談條件了。“本王也願意跟着你們走。”

除了身邊這些人不能受到傷害外,其他什麼他都可以付出,甚至包括自己的老命。

“你們的財富,原本就是我大明的,都是從我大明搶去的,自然一切都要奉還,至於你的命,現在也是屬於本將,你沒資格和本將談條件,”對於代善的提議,曹越不屑一顧。

“那……你……你要做什麼?”代善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代善,我告訴你,你們以前對大明軍民做過什麼,今天我要加倍還給你們!”曹越懶得再和代善廢什麼口舌,他令家丁們將代善和他身邊的幾名成年男子全部綁住,再將代善身邊的幾名親兵全都當衆砍了頭,再次當了他俘虜的那些女人和小孩全都集中看押起來。

原本曹越打算,殺進盛京城後,他要殺光所有滿人,不論女人還是小孩,但看着一大羣無助哭泣的女人和小孩擠在一塊,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後,他的殺性卻不知不覺地淡去。

他不是禽獸,他做不出和滿清建奴那樣毫無人性,不論男女老幼盡屠的事。

不過他是不會過於仁慈的,這些皇太極的女人和小孩落入他的手裡,他肯定會好生“處理”他們。當然,曹越要看戰況進展再決定怎麼處理這些女人和小孩,如果城內戰況不妙,或者清軍大隊援軍回師盛京,那他會將這些女人和小孩當人質,甚至將他們全部斬殺,然後棄城而逃。

代善及那些女人和小孩全部被關押到崇政殿,他親自帶着一百家丁看押,其餘人馬繼續在滿清皇宮內清除殘存的抵抗力量。

在佈置好這些,趕着那些女人和小孩到崇政殿的時候,曹越接到報告,說我軍已經完全控制了盛京的局勢,清軍大部被殲,我部傷亡只有不到百騎。

如此輝煌的戰績讓曹越大喜,他也馬上下令,繼續追殺殘留的建奴男丁,並蒐集城內的火器及各種彈藥,還有糧食、財物、馬匹,做好隨時撤退的準備。

局勢控制住,曹越懸着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感謝皇太極的傾全力攻擊松山和錦州,給了他可趁之機,接下來該是他好好羞辱皇太極、羞辱建奴的時候了。

大馬金刀地坐在崇政殿的龍椅上,看着一殿的俘虜,曹越心裡的成就感不知道怎麼形容。

他令家丁將這些俘虜中的男人和女人分開,並令代善分別指明他們的身份。

這時候,曹傑來報,說他部人馬在混亂中擊斃了皇太極的第五子碩塞。

聽到此況,曹越冷笑聲中,命令將被俘虜的那些人當中幾個小孩全部拉出去砍頭。他知道,能在皇宮中居住的男孩,只能是皇太極的兒子,斬草要除根,他當然不會留下皇太極的兒子。

皇太極長子豪格在松山領軍打仗,二子洛格、三子洛博會及八子幼殤,四子葉布舒跟着皇太極在松山,五子碩塞因爲才十三歲,並沒跟着出征,留在盛京統領兩黃旗的童子軍,結果在混亂中身死。留在宮中的有年幼的六子高塞、七子常舒、九子福臨、十子韜塞、十一子博穆博果爾,高塞、常舒、福臨、韜塞、博穆博果爾全都當了曹越的俘虜。

沒有任何的憐憫,曹越令軍士將這些人拉出去砍頭,大殿內頓時響起一片哭喊聲,當母親的拼命護着自己的孩子,其中一個女人特別瘋狂,死死地護着自己身邊的幼童不放手,其他男人被拉走的時候,她依然在那些激烈反抗。

看到這個女人,曹越皺着眉想了一下,大步走到那對母子面前,再側頭問趕緊跟過來的代善:“她是何人?”

代善不敢說,只能跪在地上,一個勁地求饒,讓曹越放過這些人。

這時候,一個長相端莊的女人衝到面前,撲通一聲跪下向曹越求饒:“將軍,救你放過他們,我是大清的皇后,有什麼事衝着我來,求你們放過她們,你殺了我吧。”

“皇及極的皇后?”曹越對皇太極的皇后並沒多少聽聞,後世時候清宮戲從來不看,對後人津津樂道的清穿故事同樣沒興趣,皇太極的女人中他就知道後來被封爲孝莊皇后,名字大玉兒的女人,及孝莊的姐姐,據說天生媚骨,那方面功夫非常了得,能讓男人慾仙欲死的海蘭珠。

這個自稱皇后的女人站出來,跪着向他求饒,他倒是愣住了。這時候,剛纔那拼命護着小男孩的女人也撲通一聲跪在曹越面前,對那自稱皇后的女人說了一通滿語後,再用漢話向曹越求饒,“將軍,放過他們吧,有什麼懲罰我們甘願承受,別殺他們,他們還是孩子。”

這時候,其他女人也全都跪了下來,哭着求饒。

“他們是孩子,但再過幾年,他們就是屠殺大明百姓的劊子手,”曹越口氣很冷淡,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兩個長相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的女人,“遼東的兩百餘萬漢人全都被你們滿人殺害了,他們中有成千上萬的女人和小孩,你們在殺死他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的感受?”

沒有人回答,女人的哭泣聲也停止了,只有一些壓抑的抽泣。

見沒人答腔,曹越也懶得發表什麼義憤填膺的話,走到哲哲面前,很自然地伸手擡起她的下巴,淡淡地問道:“你是皇太極的皇后?”

哲哲微微地點點頭,垂下眼簾,不敢看曹越。

“皇太極的皇后也長的不怎麼樣麼,什麼眼光,”曹越嘟噥了一句。

哲哲長的其實挺不錯,只不過年紀大了,四十幾歲的女人,年輕時再漂亮,也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但身材還是挺不錯,波濤洶涌的樣子。

哲哲想不到曹越會這樣說,愣了一下,這時曹越已經放開她,走到另外一邊,同樣伸手擡起跪在哲哲身邊的另外那個女人,“你是何人?”

“我……我……我是大清永福宮莊妃布木布泰!”

“哦?”曹越眼中露出驚訝之色,“莊妃布木布泰,小名大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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