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着嗎?立刻跟上酒店正門9點鐘方向1000米的車子,黑色布迪加威?限量版,車牌號是xxxxxx……。”凌夜說話期間。人已經借住鋼絲從窗外跳出。
想起那個男人,眉頭皺了下:看來那個人不是艾伯特的親密合作夥伴,他的目標是傾城。
“上車。”簡薇一個漂移把車調頭,待凌夜坐上車後,緊問,“發生什麼事了?”
“臨時出現了個棘手的怪物,把傾城帶走了。”凌夜坐在副駕駛沉聲說道,隨即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你怎麼沒有現場錄製。太他媽逗了……不過,那男人到底是什麼怪物,這麼強。”簡薇狂笑之後,沉下臉來思考,瞟了眼108層樓高的距離。
按照凌夜的描述,以正常人來說是很難達到那種境界的,而且那個男人藏得太深了。
“不知道。”凌夜有些煩躁地回答,目光緊盯着前方。
“吱”一個急剎車。
簡薇迷茫地看着十字路口。三輛外觀。車牌號一模一樣的車子,分別朝不同的方向駛去,看來是早有預謀的。
“追哪邊?”簡薇拿不定主意,轉頭問凌夜。
“回去。”凌夜聲音緊繃着給了個答案,冷冷看着快速遠去的車子。
心知即使跟對了,以這車的速度,也追不上對方的世界頂級跑車,直覺那個男人應該不會對傾城怎樣。
“怎麼跟睿睿交代?”簡薇給了個瞭解的眼神,隨即調轉車頭往回開。
“你看着辦。”凌夜冷冷地睨了眼簡薇,一副與我無關的語氣。
重重靠在椅背上,閉着眼。雖然直覺告訴他傾城會沒事。不過心底仍然很擔心。
hhhhhhhhhh
某別墅前
車還沒停穩,赫連月就快步下來,直接跳到副駕駛門前,打開車門。將傾城抱出,往房間走去。
“喂……你要幹嘛?士可殺不可辱。”趴在牀上,半昏半醒的傾城聽到布料被撕碎的聲音,隨即感覺背後一涼,虛弱卻警惕地問。
“給你取子彈。”赫連月簡單地解釋,神情凝重地看着她血染的背,隱約可以看到一條斜切整個背部的巨大疤痕。
好看的手指輕輕描繪着這疤痕,他記得這傷疤,是她成名一戰的見證,他也是在那晚愛上她的。
這幾年,他因爲自身的原因,幾乎與世隔絕。他以爲以蘇尾的能力,這道小小的傷疤,根本不看在眼裡,或許是她自願留着的吧。
“嘿……赫……阿月,婚前我堅持男女授受不親哦,別亂來。”傾城感覺背部有異樣,故作輕鬆打趣,聲音卻顫抖得厲害,泄露了她的痛苦。
其實是怕他一個獸性大發,把她給……思忖:除去他和艾伯特合作這點兒,其實還算是個好人。
至少不會像那個人,背後偷襲,想到他,眸光沉了幾分,夾着一絲痛苦。
她知道他的目標是凌夜,可是凌夜對她有救命之恩,不管重來多少次,她都會毫不猶豫替凌夜當下那顆子彈。
就當是相互奉還吧,她之前給了他一槍,如今他還回來罷了,互不相欠。
用力閉着眼不讓眼淚流出,豆大的汗水不停從臉頰滑落,感覺汗水滑過的地方有些癢,卻無力擦去,只能任由這它。
“抱歉。”赫連月心她話而勾起一絲妖嬈的微笑,沒想到她受傷了還把結婚的事掛在嘴邊。
隨即,迅速打開緊急備用藥箱。
“第一次給人取子彈?”傾城緊閉着眼虛弱地問,直覺想赫連月這種人,不會輕易伺候別人,她該感到榮幸嗎?
“嗯。”赫連月簡單應了聲,拿起紗布沾着醫用酒精擦去她傷口旁邊的鮮血,
“我是該感到榮幸,成爲被你的第一個伺候的對象,還是該哭,成爲你手中的小白鼠?”傾城哭喪着臉顫抖地問,赫連月的話真的讓她好想哭,他家沒醫生嗎?
尼瑪,她想哭是因爲恐懼還是感動?絕逼是前者居多。
“以前看過視頻,忍着點兒,我給你打麻醉藥。”赫連月拿起麻醉藥,將瓶子中的麻醉液體抽筋注射器。
好歹他看過視頻,她該感到榮幸了,不像七年前的凌夜……
聽到他後半句話,傾城微微扭頭,伸手用盡力氣拍掉赫連月手中的注射器和麻醉藥,帶着一絲恨意,俏臉沉了幾分。
“不用。”冷冷的兩個字,透着無比的堅定。
緊閉着眼,腦海裡盡是坐在窗口的黑色魅影,這一槍的痛,遠比不上心痛,她想永遠記住。
“那你忍着點兒,我儘量溫柔。”赫連月眸光沉了幾分,依她的意思。
“隨便……別弄死我就行了。”傾城緊咬着沒有血色的嘴脣,聲音因疼痛而顫抖得厲害。
用力閉着眼,睫毛因痛苦而顫動着,感覺冰冷的刀子切進肉裡,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感覺每一個細胞都因疼痛而顫抖着。
雙手緊緊抓着枕臉的枕頭,汗水不到一會兒就浸溼了枕頭。
“你的名字?”赫連月語氣溫柔地問,想借此分散她的注意力從而減輕一些痛苦,妖孽的臉卻沒有妖嬈的笑容。
陰鬱的眼眸看着她極力壓抑着疼痛仍微微顫抖的身子,抓着手術刀的手緊了幾分,眼裡的狠絕一閃而過。
“你不……是……知道嗎?”傾城有氣無力地問,汗水仍在不停地往下流。島估聖血。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赫連月很快就找到子彈,用鑷子將它夾出來,卻沒想到鮮血瞬間如泉涌般噴出,赫連月被嚇了一跳,一陣心慌竄上心尖。
“傾……城。”痛得麻木的傾城沒感到異樣,說完自己的名字,便撐不住昏了過去。
“醫生,將編號my3268帶過來,立刻。”赫連月迅速撥了個電話,語氣森冷命令。
不到兩分鐘,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外國男子帶着一個目光呆滯,身穿迷彩服的少年出現在房間。
“少主。”醫生敬畏地喊了聲,看了眼趴在牀上,如掉進血池般的傾城。
“救她。”赫連月語氣愈加森冷,面無表情地命令,他以爲只是簡單地取子彈而已,看如今這情形,應該是那顆子彈傷到動脈了。
說完,親自動手把少年的袖子推高,拿起注射器插進少年的手臂中,抽血。
他知道她是殺手,記得她是rh陰性血型,怕她萬一某天行動受傷,大出血而找不到血源,從而爲她圈養活了血庫,終於用得上了,赫連月不禁感到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