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點前,需要做的最重要的件事情便是尋找藥材句廢話,不過這卻是一句很有用的廢話。
沒有藥材,巧婦難爲無米之炊,那麼一切便都無從談起。
匹丘山位於大唐國的最東方,翻過一座山脈。再穿過一座荒漠,那麼便可以到達無盡海。因此這裡可謂是荒涼之極,不僅沒有任何門派在這裡駐紮。甚至連一座城鎮也沒有。因此想要在這裡購買藥材便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以修士的度完全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便到最臨近的末羽谷的集市中去購買藥材。但是6羽卻沒有這麼做。
因爲匹丘山上有着很多的藥材,雖然要花費上一翻功夫,但是卻比飛上數百里,到達末羽谷強。
當然,這並不是唯一的一個原因。煉製丹藥,就如同做菜一樣。菜的食料越新鮮,那麼所做出的菜便越好吃。丹藥也是同理,網挖出的藥材要遠遠好於那些放置了數月,甚至數年的藥材。
“這裡有一株長生草。”在白髯道人的視線中,有着一顆翠綠色的嫩草,那草與一般看到的草不同,在其上有着很清晰的紋路,紋路筆直成爲了一條線,貫穿了整個草莖。
“恩。”6羽點了點頭,隨後輕輕的走了過去,雙手刨開略微有些溼潤的泥土,待看到根莖時,才十分小心的將那兩顆長生草給挖了出來。
兩顆完整的長生草。在6羽的謹慎之下,下面的根鬚也沒有絲毫的破損。
“用這麼小心嗎?”白髯道人搖了搖頭,不以爲然的說道。
“前輩,事未有出於微而生於著,往往一些小事便是決定事情成功與否的關鍵。”6羽淡淡一笑說道。
“怕了你了。”白髯道人笑着說道。
而6羽則個分小心的將兩株長生草收入了儲物袋中。
“呼”的一聲風聲。一個修士御劍從天空中飛了過去。看那方向,似乎是從匹丘山外飛來瓶其的臉上帶着一種胸有成竹之色。
“看看,人家已經買齊藥材了,可是你現在才找到了一味藥材,像你這樣找下去,怕是沒有兩天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湊齊。對那老君丹經。我到是沒有什麼興趣,可是你卻不一樣。”白髯道人搖了搖頭道。
“不,不僅僅是找到了藥材,如果有的修士願意,那麼便可以直接從集市上買到築基丹。不過那又如何?”6羽微微的笑了笑。
鬼醫給了三天的時間,使得時間有些太充裕了。在這樣的時間下。就算是直接買成品的丹藥都可以,更別說買藥材了。
不過鬼醫真的是打算以這樣的方式來進行比試嗎?
又是幾個修士駕駐者法器從空中掠過,一聲聲的呼嘯的風聲在天空中驟響了起來。
望了望那幾個修士。6羽和白髯道人則踏着山上那略微有些鬆軟的泥土,沿着那蜿蜒的道路。向着其他地方找去。
兩天的時間讓6羽已然找齊了大部分的藥材,只有最後的一味靈根還沒有找到。靈根是一種視線不易覺的藥材,深埋於地底之下。長約一尺,全土黃色,和人蔘類似。
靈識一點點的在四周查探着,地底數百丈範圍內的景物幾乎全部被6羽收入到了腦海之中。在這其中有着數十種藥材,數種靈萃,但是卻沒有一樣是靈根。
微微地蹙了蹙眉頭,6羽繼續向前李探。一樣樣的東西在其的腦海中出現,一樣樣的東西卻又被其排除掉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6羽仍然沒有找到靈根。
、子,只剩下這一味藥了,想來也不會影響多少,不如我去跑一趟,去末羽谷的集市上將靈根買回如何?”白髯道人徐徐的說道。
6羽搖了搖頭。即便是一味藥也有可能影響到最後丹藥的藥效。既然要做,那麼便做到底。
靈識再一次擴大了。同時深度也在增加着。
抖得,6羽的眼睛亮了起來。終於被他找到了,在他身前三百丈的距離,五十丈深的地方有着一根靈根。本站折地址已更改爲:除咕,洲敬請登6閱讀!
“前輩,我找到了。”6羽一邊向着身旁的白髯道人說着,一邊縱身向着那邊飛去。
不過就在其飛行的過程中,6羽卻感覺到了一個靈識,一個不遜色於他的靈識。對方與他也是同樣的目的,靈識也集中在那根靈根上。
三百丈的距離對於修士來說很短,因此僅僅是一個呼吸之間。6羽便到達了靈根的所在地。
靈根在一塊青石下,而青石的旁邊則是一顆鬱郁蒼蒼的合抱大村。
6羽並沒有馬上動手。隨後白髯道人到了,還有三人與白髯道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
看看到來的三人。6羽微微的蹙了蹙眉頭。那三人正是先前他在結草廬前所注意到的三人。
紫色的畫着詭笑骷髏的衣服在此時顯得格外的刺眼,三人落下。仙冒也似平有意而爲,隱隱的將6羽和白髯道人給圍住了“想必兩個的目標也是那條靈根。不過這靈根卻是我的,請兩位離去。”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突地從三人之中最矮的那人口中傳出。
聲音如同鬼魅。其中又隱隱的蘊含着一種霸道的味道,透過面具,那雙黑色泛白的瞳孔之中寒光閃閃,其中又有着一絲絲如同狐狸狡猾的目光。
很複雜的一個人。但是同時卻又是很危險的一個人。
聽着那聲音,6羽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斬龍劍牢牢的握在了手中。聽那修士的話語,已然將靈根當成了囊中之物,而他也需要靈根。所以自然沒有任何調和的可能。想要靈根,那麼便只有憑實力說話了。
矮子的目光變得有些怪異,面對握緊斬龍劍的6羽和白髯道人,那雙瞳孔之中的目光在不斷的閃爍,似乎在算計着什麼。
終於,
“既是不走,那麼便留在這裡吧,也少兩人與我搶奪靈根了在猶豫中,矮子分明已然做出了決定。
一雙乾癟而又枯瘦似乎只剩下骨頭的雙手高高的舉了起來,同時。一片片紅色的霧氣從那手中噴薄而出。
氤氳的紅霧隨風而動,片片飛舞,將6羽和白髯道人罩了進去。
“轟轟”的聲響乍然響起在空氣之中,那紅色的霧氣沒有痛任何東西接觸便自動爆開了,如同煙花一樣燦爛的火星不斷的濺射着。
一點點的火星濺射在古樹上便聽見“轟。的一聲,整棵古樹都熊熊燃燒了起來。同時,更奇怪的事情生了。那古樹一邊在燃燒着,一邊卻迅的乾癟了下去,樹皮,枝葉,就如同被抽乾了養分一樣。
“赤火毒炎?你是巫老?”白髯道人的聲音顯得頗爲的詫異。
此時,6羽和白髯道人頭頂,一朵磨盤大小的冰蓮花高高懸掛,灑下的冰光組成了一個光罩將兩人罩住,將那殷紅的霧氣阻隔住。偶爾有一點火星濺射在其上,便如同石子入湖。只是引起了圈圈盪漾的漣漪。
“巫老?”6羽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巫老這個名字他從未聽說過。不過聽白髯道人那頗爲詫異的聲音,便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善茬。
“你竟是知道我的名字?我想起來了,你是白髯?”矮子一邊說着。一邊緩緩的揭下了自己的面罩。
面罩下是一張猙獰而又恐怖的臉。蒼白色的面孔有幾處露出了森森白骨。而在自骨之上利是血肉蠕動,說不出的噁心。
6羽從來沒有想過有人竟是長着如此一張面孔,而在如此的面孔之下還能夠活下去。
“巫老是修真界中頂尖的用毒行家。
他本身的修爲只達到了元嬰後期,但是慘死在他手中的分神期修士卻有數個。”白髯道人的聲音傳入了6羽的耳中。
“白髯,不如將這靈根讓與我如何?”白髯道人的聲音網落下,巫老的聲音卻又進入了6羽的耳中。
很明顯,對於白髯道人這個敲悶棍的祖師,巫老也有着幾分忌憚。否則的話,換做其他人,怕是這巫老早就動手了。
“要找靈根的不是我,你問他。”白髯道人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6羽。
“哦?”巫老的目光放在了6羽的身上,不過那自光之中卻隱隱的含有着一絲絲威脅的味道。似乎只要6羽不答應,那麼在下一刻他便會出手。
四面旗從6羽的手中徑直拋了出去。滾滾的紅雲在剎那間便瀰漫了起來。將那赤火毒炎捲了進去。
沒有一個人意識到6羽會出手,當滾滾紅雲將巫老和那兩名修士同時罩進去之時,三人竟還沒有反應過來。
“小子,你找死。既然敢偷襲。”巫老的聲音在紅雲之中響起,聲音含着憤怒,一股熊熊燃燒的火焰。
“白癡。”6羽不屑的說道。
用毒本就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竟然還說別人偷襲,這巫老不是白癡是什麼?更何況,6羽的偷襲還成功了。讓巫老有一段時間都沒反應過來,便更顯得其白癡了。
“我以爲我敲悶棍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了,沒有想到你更狂。”看着滾滾紅雲之中若隱若現的三部鬼神,白髯道人不由的嘖嘖稱歎道。
事實上,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到6羽竟然會出手,一般修士在聽到巫老的名字之後,便會暗自思量一翻,看看究竟該不該惹這個大煞星。而6羽卻連想都不想,一出手便是都天神鬼陣。其實想法都一樣,都對巫老這個煞星有着幾分忌憚,但是處理的方式卻不一樣。一般修士是在猶豫,而6羽卻是秉承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的理念。只要先將其除去,那麼自然便不用去忌憚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