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ì模?”心瞳咬牙卻嫵媚一笑,“妹妹,你當我打麻將啊?可惜我現在想打的不是麻將……”
竹錦知道自己要捱揍了,趕緊打岔,“師姐我知道,你想吃飯睡覺打豆豆!”
心瞳伸手捏住竹錦下巴,“妹你有小名嗎?姐給你起個吧。”
“不要,我不要叫豆豆!”竹錦哀嚎裡已經被心瞳抓住肩頭一個過肩摔給扔到地上去。竹錦毫不矜持地發出“啊——”的鬼叫,“摔死人了!”
心瞳扭頭抓起被單裹住自己身子,下*路過竹錦徑自走進衛生間,完全視他如無物。
竹錦哭喪着臉望衛生間玻璃門上的倩影,這才發現手腕已經開了。原來方纔心瞳那個過肩摔,分明也是借力打力將他手腕鬆開。
竹錦挑眉。原來她已經看出來那bra帶子根本沒打死結,而是彼此纏繞。順着扭轉,自然便可解開。
這種借氣打力的招數是什麼?
“你怎麼知道這房子?”衛生間裡嘩嘩響起水聲,心瞳嗓音帶着點寒冽傳出來。
竹錦一皺眉,連忙答,“我不知道啊,是你帶我來。鑰匙也是你給我。”
心瞳半晌無言,良久才問,“昨晚我對你……”
“昨晚你是被下藥了,所以我不怪你。”竹錦實話實說,“其實師姐昨晚你不變成野獸,我也得變成野獸……”她昨晚那樣主動輕解羅衫,又將她自己的身子完全貼合在他身上,他要是不化身野獸,他還是男人嗎?
衛生間裡水聲停了,“我是說,我昨晚有沒有……”
竹錦會意笑起來,決定不再讓心瞳爲難,“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都沒做。做過的那部分也都是你在做,我被你綁*頭上了,完全被動。我最大的遺憾是——現在你還是處.女,我也很不幸地依舊是處.男。”
“嗤……”房門裡終於傳來心瞳的笑聲,顯然如釋重負,“段竹錦是處.男,老母豬都上樹了。”
竹錦似是回答,似是自語,“你昨晚都那樣了,做了你也不能認賬啊。再說,第一次這輩子可就一次,哪兒能讓你吃了小聶的藥給交出來?要吃也得吃我給你配的藥啊!”
“段竹錦,你瞎說什麼呢!”心瞳紅着臉推開門出來,已經穿好了衣服,氣得小腮幫都鼓起來。那股子小怒火加小羞澀卻反倒讓心瞳更加耀眼。
竹錦眼巴巴盯着心瞳,聽見心底一大朵一大朵的花開,雖然都是罌粟惡之花,卻也都那樣好看,“我是說,師姐,你不會裝作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吧?你不可以那麼欺負人家啊……”
心瞳咬牙,臉上的紅便更甚,“你要怎麼樣?”
竹錦起身湊到心瞳身邊,伸手卷住心瞳髮尾,輕聲一嘆,“師姐還裝傻,你好壞哦……”
“說重點。”心瞳趕緊向後退一步。
竹錦含情脈脈一笑,“人家本來對女人沒感覺,可是昨晚在被動強迫之下,現在對女人有感覺了……師姐,親密接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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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