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不明智的行爲top榜單第一名,就是爲了別的女人別有用心的言語和行爲來和自己家的男人吵。這樣不僅不能解決問題,還容易讓你的男人覺得你不信任他,而且還有可能讓那個看起來十分“懂事又善解人意”的女人幫你安慰了自己老公煩躁的心情。
童佳期有點失眠,反反覆覆的想着劉文佳看着肖宸的眼神,心裡把自己罵了好幾遍。
你個豬頭,爲什麼沒早點發現?!
可轉念一想,肖宸和劉文佳遇到的時候多少會不近人情的丟給她幾記軟釘子,而且還是不容易消化的那種,顯然肖宸根本看不上劉文佳,也不喜歡她來打擾自己的生活。
童佳期覺得自己是被金茗的事給嚇到了,所以纔會對靠近自己老公的女人那麼害怕。其實想一想,真正需要害怕的不是她,而是那些別有用心的女人才對吧?她們要小心翼翼的應對正主的怒火,還要像精神分裂似的一邊和女人掐架,一邊去討好人家男人。
童佳期的腦子裡幻想出了劉文佳精神分裂的舉動,忍不住笑了。
想到了這些,她原本緊繃的情緒就鬆懈了許多,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肖宸看着自己老婆放鬆下來,呼吸變得平穩了,不知道爲何鬆了口氣。
他很害怕童佳期因爲金茗的緣故就對自己的老公產生不信任的情緒,他也害怕這個劉文佳突然冒出來會打擾到自己平靜的生活。不過看起來,情況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糟蹋,他們家童佳期也不是那種動不動就不相信老公又喜歡無理取鬧的女人,這也是他爲什麼深愛童佳期的原因,比起很多女人,她理智的好像個漢子。
肖宸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懷裡,睡夢中的童佳期毫不掩飾她對自己的依戀,枕着他的胳膊還不算,小手一個勁兒的在他身上摸索尋找溫暖,可卻把他點燃了也不自知。
好吧,睡覺的傢伙最大,肖先生就算是覺得身上不舒服,也只能讓自己花點時間壓下心中的旎念,乖乖地陪着他老婆睡覺了。
有人睡得香,有人卻徹徹底底的失眠了。
童佳期早上醒來的時候突然想到家裡還有個姓劉的小姐在屋子裡借住呢,在屋子裡穿戴整齊了出去一看,劉小姐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人大吉了。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她們兩個今天見面了尷尬。有些話她還是要找個機會和劉小姐說清楚的,畢竟她童佳期也不認爲世界上誰都是好人,而任何同性生物都是無害的。以前她用百分之百的信任和放任丟掉了第一段的婚姻,現在她就萬萬不會讓別的女人打了肖宸的主意。
對於劉文佳的不告而別,肖宸顯然毫不關心。他依舊是那副老婆最大的樣子,光顧着給童佳期準備早餐了,連老蔡和她媳婦還在自己家裡做客的事兒都給忘了。
童佳期笑得不行,乾脆就把肖宸做的東西和大家分享後,集體又去她和肖宸常去的小店吃飯。
蒼北區那邊的領導班子現在被打亂了,從肖宸走了以後便是一副羣龍無首的勢頭,如果老蔡再在這裡流連忘返捨不得走的話,那蒼北區區委真的可以休息兩天,什麼工作都不用做了。
肖宸先是送童佳期去了工作室,而後才帶着老蔡和他媳婦兩個人去了國稅局。蒼北區那邊的好幾個廠子原先納稅申報手續都沒有辦好,江染染幫着也跑過好幾趟都無功而返。可現在他卻做了國稅局的局長,給自己的人辦理手續那就絕對快到不得了。
可能是因爲被老蔡夫妻兩個感染的緣故,他們兩個今天起得格外早,因而童佳期到公司的時候也很早。好多員工看到了童佳期都像是見了鬼,不過他們只是不淡定了幾分鐘就恢復了正常。
其實作爲一個老闆,員工看到她突然早早出勤會覺得奇怪的話,這才叫不正常吧?
“佳期,過兩天廖俊哥他們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咱們兩個去接他們吧?”金茗見童佳期今天來的早,乾脆也就不避嫌了,直接竄進她的辦公室裡告訴她這個消息。
童佳期終於從設計圖中擡起頭來,看了很長時間眼睛才終於有了焦距,她這纔想到了廖俊被自己派出去學習的事兒。她將畫稿往前一推,問道::“上次你突然跑了我還沒問呢,你和廖俊兩個人吵架究竟和好了沒有?”
提到這個,金茗就有點悶悶不樂的:“我也不知道……”
“你們兩個的關係如何你都不知道啊?”童佳期算是服了她了。
金茗又說:“廖俊哥當時挺生氣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做的不對招惹他了,反正他發了一通脾氣就失蹤了。再然後,你就告訴我他去了哪裡我就放心許多了。”
“對啊,我也覺得很奇怪,你們兩個竟然能吵架,比六月飛霜還要新鮮。”童佳期的手指一動,指尖的那支筆好像有生命似的挽出一個花來,怪好看的。
金茗低下頭苦笑一聲:“大概是我真的不討人喜歡吧?以前我和廖大哥兩個人不在一個城市,他很關心我,比我媽媽都在乎我的學業和身體狀況,這麼久了,我覺得廖俊就像是我的親人,他應該是喜歡我這個妹妹的……沒想到還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
“怎麼會呢?我們都說廖俊對你可是比對親妹妹都好,他要是像你說的那麼不待見你,我都不信。”童佳期說着說着就覺得心裡那股煩躁的勁兒又涌了上來,乾脆大手一拍,對金茗說道:“我發現你現在特別喜歡胡思亂想,而且想的還特別特別的多。等廖俊回來了你們兩個就好好談談,沒有什麼矛盾是解決不了的。他關心你,你也在意他,人和人的相處本來就是個互動的過程。好像一潭死水一樣誰都不理誰都不沾,那活着還有什意思啊?”
金茗點了點頭,覺得童佳期說的有道理。也許可能是因爲她哪句話說錯了讓廖俊不開心所以他才鬧彆扭的吧?她可不認爲自己對廖俊有那麼大的影響力,逼着人家跑到鄉下去找老師傅學手藝去了。
童佳期一擡頭的時候從門縫裡又看到了每天定時會到公司裡報道的那個花童,再看了看金茗那張爲了廖俊的事兒愁眉不展的小臉,童佳期笑道:“你和宋寧兩個人是怎麼回事?我聽說你昨天和他一起吃飯去了。”
“染染告訴你的?”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來源啊。”童佳期揚了揚下巴,瞄着外面那束大玫瑰花道:“昨天吃飯,今天這玫瑰的數目都長了那麼多。”
金茗不甚在意的說道:“之前他送的花扔掉太浪費了,我都把花瓣摘下來帶回去給染染泡澡了。”
“奢侈的女人們。”
“肖先生給你買的精油不是比玫瑰花金貴?”金茗哈哈笑着,以前她可是總讓童佳期他們笑話,現在她在外面工作了小一個月,人也開朗了不少,不然換做以前,這種玩笑她可說不出口。
童佳期戳了戳她的胳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和宋寧。”
“我只當他是個普通朋友,已經清楚的和他說過很多次了。宋寧是個不錯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另一半了。”
童佳期試圖在金茗臉上看到什麼蛛絲馬跡,不過她看到了都是金茗臉上的鎮定和坦然,恐怕那個宋寧真的沒戲了:“那爲什麼還要答應和他晚上出去?我總覺得你不是會輕易答應異性邀約的人。”
說道這裡,金茗神色一黯道:“昨天晚上我和宋寧兩個人碰面的時候見到了龔輝。”
“你是爲了氣他?”童佳期覺得這麼幼稚的事兒可能金茗幹不出來。
金茗苦笑道:“我是爲了擺脫他。”
“什麼意思?”
“我倒是還想問龔輝他是什麼意思呢……之前出去找外遇的人是他,一門心思的想要離婚的也是他,之前跟我恩斷義絕的也是他。可昨天我偶然遇到他,龔輝竟然問我‘茗茗,你什麼時候回家?’,你說讓我怎麼回答?”
“讓你回家?和他那個寶貝於靜兩個人共處一室,環繞在他身邊爲了他一個臭男人爭風吃醋?”童佳期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覺得,他可能就是這個意思吧,反正我沒有搭理他,正好宋寧來約我,我就和他走了。”金茗將手裡的紙杯幾乎捏破了,她的眼底還有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我從來不知道龔輝身上有那麼多的缺點,自私,貪財,戀權,好色,還很異想天開。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男人了,所以女人都要在他身邊,眼裡心裡都是他一個人。我就偏不!我就要和比他更帥更有錢的男人一起吃飯約會,他管不着我,不管我是不是和別的男人擦出火花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兒。”
“以前你可是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童佳期說道。
金茗滿臉疑惑又略帶探尋口吻的說道:“大概是因爲我以前瞎了眼的緣故?”
說完,她和童佳期便笑作了一團。
池小蕊這個時候敲了敲門道:“金姐,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