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晉毅一聽這話覺得哪裡不對勁,忽然間開始擔心莫唯一。
“伏哲瀚你什麼意思?你沒有資格勉強言言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林晉毅警告着!伏哲瀚剛剛的話讓他覺得,他是想要逼迫言言,他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伏哲瀚的薄脣勾起邪惡的弧度:“我沒有資格?你可以試試我到底有沒有資格!”
他狠鷙而冰冷的語氣從脣齒間一字一字的擠出,透着令人發顫的怒氣,還有一種對林晉毅的恨!
夜風中,莫唯一溼漉漉的頭髮已經幹了,可是卻顯得有些凌亂,有一種支離破碎的美。
而兩個人男人的嘴角一直掛着血,這樣子完美的男人,加上嘴角的血跡,看起來就像是出現在現實生活中的吸血鬼!
“莫唯一,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自己選擇,你是現在跟着我走,還是你要留下來陪你的毅哥哥。”伏哲瀚特地將最後三個字咬的特別的重。
莫唯一有些煩躁的看了看林晉毅,然後又轉頭看了看一臉傷痕的伏哲瀚,最終她還是選擇朝着伏哲瀚那邊走過去。
終於,伏哲瀚露出今晚第一個勝利的微笑,而林晉毅在莫唯一轉身的那一刻,眼中的痛色難以言明!
他又失敗了,他活了這麼大,每一次的失敗都跟言言有關。
在莫唯一跟伏哲瀚離開之後,林晉毅一個人在這些幽暗無人的馬路上走了很久。
林晉毅穿的很單薄的走着,午夜的風很冷,可是也比不上他的心冷,梧桐樹葉在冷風中搖曳着身姿,男人倚靠在大樹下,他高大的身影倒映在地面上,看起落寞而寂寥。
伏哲瀚開着她跑車,帶着莫唯一再路上一路狂飆,越過了一輛有一輛的車子,身後還有一些司機在罵:“M,你當這條路是你家造的嗎?開這麼快趕着去死嗎?”
莫唯一坐在車上,感覺到有一股死亡的氣息臨近,讓她快要無法呼吸,她抓着車頂的把手,儘量在自己在伏哲瀚急轉彎的時候身體不至於被強烈的撞擊到車身上。
“伏哲瀚,你瘋了嗎?開慢一點!”這樣的車速接近於是漂移,被他甩在後面的人還在罵罵咧咧的,莫唯一覺得尷尬無比。
“你給我安靜的坐着,我們之間的事還沒有完!”伏哲瀚咬牙切齒的警告。他陰狠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要將莫唯一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車子很快開到了莫唯一跟伏哲瀚的別墅,這是伏哲瀚專門爲了他們結婚而準備的別墅。
莫唯一結婚之後一直處於忙碌的狀態,所以這一棟別墅,莫唯一是第一次進來。
莫唯一本以爲進去之後會有很多的傭人,可走進別墅,除了屋內的裝修讓她覺得很溫馨之外,她根本就沒有見到一個傭人。
這倒是讓她有些驚訝。
她幾乎是被伏哲瀚拖着走進別墅的,她能夠感覺到他狂狷的怒氣,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該解釋的她都已經解釋過了,可是他就是聽不進去,那她有什麼辦法。
她打算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等着這個男人先開口。她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這件事是不是就要這樣沒完沒了了。
況且這件事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她跟林晉毅之間清清白白的。
莫唯一到底還是太不瞭解男人了。
任何一個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人那麼晚從別的男人的別墅走出來,頭髮還是溼噠噠的,衣服還換掉了,發怒跟不聽解釋都是正常的。
伏哲瀚看見莫唯一什麼都不打算說,心裡越發的覺得煩躁,他不耐煩開始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後開始撤掉領帶,接着就是襯衫的鈕釦。
莫唯一僵硬的坐在沙發上,忽然間覺得不太對勁,她警惕的看着伏哲瀚,心中開始打鼓。
這個男人有想要幹什麼。
伏哲瀚熟練地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釦子,敞着衣服,然後一步一步的靠近莫唯一,他的嘴角掛着冷笑,眼神冷冰冰的,猶如地獄撒旦一般。
他越是靠近,莫唯一心中就越是慌亂,她忽然想到了他們初見的時候,他就是以這樣的姿態逼迫她。
不過那是以前了,現在的她不會再讓他對她爲所欲爲。
於是她決定先發制人:“伏哲瀚,你又想要幹什麼?我都已經跟着你回來了,你還在懷疑什麼,毅哥哥他不是你,他做不出什麼齷齪的事情,就算不跟他結婚,他也是從小一直保護我的哥哥,我不可能因爲跟你結婚就斷了跟他之間的聯繫。請你不要用你那麼骯髒的思想去想我們,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只是爲了調查一些事纔去見他的。”
“什麼事?”伏哲瀚立即反問道。
她本來是想說“跟你有什麼關係的”,可是照顧到這個男人處於癲狂的狀態,她回答道:“一些你暫時不能夠知道的事情!”
“呵,莫唯一,看看,你讓我相信你,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跟舊情人有秘密,而我這個做老公的居然不能夠知道?”
莫唯一越發的覺得這個男人有些不可理喻。
“伏哲瀚,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不堪,我就是這麼不潔身自愛嗎?林晉毅現在我只把他當成是我的哥哥,而我選擇嫁的人是你,至於嫁給你的理由,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就跟你坦白了,可是你沒有拒絕,既然你沒有拒絕,那你現在就不該這麼質問我!我早就說過,我們之間婚姻無關乎愛情,如果你要奢求這些的話,對不起,我給不了你!”我都不懂得愛自己,又如何能夠去愛別人?
“無關乎愛情?莫唯一,公平一點,我知道你跟我結婚的目的,可是我願意接受是因爲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被我感動的一天,我在努力的學着去靠近你,可我每次只要一靠近你,你就要想辦法將我推的更遠。”
伏哲瀚俯身將莫唯一掌控在自己的懷裡,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他性感的胸膛正對這莫唯一敞開……
“米米出事的時候,你說你有辦法將儀器帶回來,我選擇相信你,而你沒有讓我失望,雖然你不會安慰人,但是那天在去醫院的路上,你卻試着在安慰我,你對我說我們可以先從朋友開始,我很開心,覺得我們在之間的如冰山一般的關係總算是開始融化了,可是莫唯一,告訴我,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呢?你真的是在試着跟我做朋友嗎?你明明知道我介意林晉毅,你還去找他!”
莫唯一沉默……
她怎麼會知道他介意林晉毅,這樣的指控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