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他們約定過要對彼此坦誠,可他們也約定過,如果有些事情一方不想說的話,另一方也不會固執的繼續詢問。
她對雷尼跟西亞態度是不一樣的,她的‘性’格絕對不屬於熱情的那一類,對於不熟悉的人,她是冷漠的疏離的,她也不是那種見到有身份地位的人就想要故意親近討好的人。
她對西亞格外的和善,對雷尼也一樣,只是她溫和的態度中還帶着一份尊重與可以的親近。
如果她之前就跟西亞跟雷尼認識,那麼這份尊重倒也說得過去,畢竟西亞跟雷尼的年齡已經可以做她的父母了,尊敬也是應該的。
這一次是她第一次來摩羅國,對西亞親近的態度着實讓人費解,在西亞說出想要她做幹‘女’兒的時候,她非但沒有拒絕的意思,神情還顯得有些‘激’動,雖然不太明顯,可他還是捕捉到了她眼中肯定的答案,她是要答應的。
果不其然,最後她是答應了。
當然了,她絕對不會是因爲那顆黑鑽而答應的,黑鑽雖然難得,可如果她想要,全世界的黑鑽他都能夠送到她的面前。
她如果是拜金的‘女’人,那麼她就已經是他的人了。
雷尼跟西亞說的到時十分的真誠,關於他們的那個‘女’兒,他也有所耳聞,聽說是剛生下就被人偷走了,皇室的事情雖然被隱瞞的很深,不如要是想要知道也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起碼對他來說不是。
不過西亞王后既然說是跟言言說過,那麼言言應該是知道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的。具體是怎樣的回頭問一問言言就知道了。
西亞王后看起來十分的信任言言,這種皇室的秘辛都能夠告訴言言,看來是真的相認這個幹‘女’兒了。
言言的眼睛確實跟一般人不一樣,不是歐洲人的那種藍,如果不是因爲知道雷尼國王‘女’兒的年齡跟言言不一樣,他一定也會懷疑言言是他們的‘女’兒。
一個人在很多方面可以改變,但是年齡卻不是說變就變的。如果言言不是莫景明跟黎凡晴親身的話,他這邊應該早就收到資料了。
每一個環節都是疑點重重的,看來需要‘弄’清楚的事情還有很多。
時間也不早了,雷尼國王跟西亞王后簡單了說了幾句,然後留下了那個珍貴的鑽石原礦,他們告訴言言,這不是簡簡單單口頭上的人做幹‘女’兒,會有正式的儀式,會有一個見面誤會,不會草率,所以需要一些時間安排。
言言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形式上的事情。
看小東西眼睛裡都充滿着笑意,不難看出這個小東西的心情十分的好,她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一定要認雷尼跟西亞做乾爸乾媽,她從小又不缺父愛母愛,難道說是因爲西亞王后說了自己‘女’兒的事情,所以她感動了,同情了?
不,她可不是一個會隨意感動的人。
不一會兒,傭人進來將房間的內的火鍋之類的東西收走了,並且將房間做了整理,緊接着又一撥人進來,端來了兩杯牛‘奶’,放在桌上之後就離開了。
莫唯一一路哼着小曲,手腕上掛着浴袍就去了浴室,一蹦一跳的就去了浴室。
關上‘門’之後,浴室裡還時不時傳來輕快地歌聲,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她這樣了。
兩個人洗漱完畢之後躺在‘牀’上,都是累了一天的兩個人,可他們卻沒有一點的睡意。
莫唯一是因爲解決了一塊心病,所以覺得格外的輕鬆,心情自然也就好起來,今天會議上那麼糟心的事情一下子就被拋在了腦後。
伏哲瀚沒有睡意是因爲心中揣着疑‘惑’,他不是一個會將疑問留到明天的人,所以這些事他今天時一定要問清楚的。
“言言,你說過我們之間沒有秘密的,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伏哲瀚與莫唯一兩個人並排躺在寬大的‘牀’上,電視是開着的,上面不知道是哪個頻道正在播出這莫唯一跟伏哲瀚一起拍攝的那條香水的廣告。
因爲是在國外,所以播出的是無刪減的版本,一時間,房間的內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緊張。
曖昧是因爲那條廣告,而緊張則是因爲伏哲瀚的問題讓莫唯一的心中開始打鼓。
她興奮過頭,完全忘記了她的老公是一個多麼‘精’明的男人,今天發生的事情,他當然會覺得奇怪。
他們說好的,彼此之間沒有秘密。可這件事她要怎麼跟他解釋?難道說她是看上了他們的身份,給自己找一個結實的後盾?又或者說,她是缺愛了,所以想多一些人來愛她?這樣理由說出去他也得要相信纔好。
莫唯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電視屏幕,想要以此來緩解心中的緊張與不安,可該死的電視上放的是他們兩個那麼曖昧的廣告,溫泉池內,他****着結實的上半身,而她‘露’出雙肩,只圍着一條浴巾,溫泉內霧氣氤氳,她被他圈在雙臂之間,兩個人幾乎是緊貼在一起,他的‘脣’離她的是那麼的近,一個不小心就能夠觸碰在一起。
心普通普通的跳動着,曖昧因子在心中躁動,像是在催促着她要發什麼一點什麼纔好。
她枕在他的肩部,倚靠在他的懷裡,偷偷的擡眸看着他過於剛毅的表情,堅毅冷硬的面部讓她心中更加的不安,看來她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是不行的。
說的假了他一下子就能夠聽出來,說的真的了他也不相信,她也是橫豎都很爲難。
“怎麼?這個問題你不想回答?不想回答就算了。”他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加快了莫唯一心中的不安。
都已經這樣了,哪能夠不說啊!
她討好似得的笑着,手掌貼在他的‘胸’口,整個人都趴伏在他的身上,“不是不是,我沒有不想說,我只是在想着要怎麼樣才能夠跟你說清楚,畢竟事情有些複雜,我擔心你會聽不明白。”
伏哲瀚斜睨着她,“是嗎?原來你是在爲我着想?”伏哲瀚的聲音充滿着磁‘性’,疑問的語句讓莫唯一心中咯噔一下,隨後又聽着他繼續說道:“你放心,我的智商還沒有那麼低,暫時還沒有我聽不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