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星辰閃爍。
坐落在湛湛星光夜幕下的水晶別墅更美,更神秘。
屋美,人陶醉。
商大boss此刻就很陶醉。而甘宛呢?
她正窩在牀角落裡畫圈圈。
隔着一面牆壁的大浴室裡,裡面不時傳出清亮的水流聲。
燦爛的繁星,暖黃的燈光,暖味的水聲,這一切原本該是讓人覺得愜意又舒懶的,但是甘宛卻一點也沒有欣賞的心情。
因爲,她又悲催地被某boss狠狠懲罰了一次。
什麼叫禍從口出,甘宛終於切身體會過一次了。
她只不過是又隨意地從口裡說了一句他的舊情人,商boss黑眸一眯,立即當場發狠,把她連續折騰了好幾個小時!
這個地方,那個地方,他們差不多一個下午就把房間裡的每個角落都嘗試了一遍。
…唔…還嘗試了n多姿勢……
捂臉,把她累得那個腰痠背痛的!
從下午一直到現在天黑,甘宛光着身子,躲在被窩裡,聽着浴室裡面不時傳出來的陣陣暢意水流聲,就覺得,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人比自已還要悲催了。
商懷諍這性子太特麼彆扭了!
不就是一句話嗎?用不用把懲罰用得如此淋漓盡致!
最可惡的就是,他終於完事,身心都覺得滿足了之後,趴在累極的自已上方,精壯的胸膛對着自已,黑髮貼在腦袋上,已經被汗水全染溼了。
從此可見,他做了多大的功!
“以後還敢不敢隨便說我的舊情人?”
商懷諍涼涼的語氣裡藏着些微的警告意味,彷彿甘宛如果敢答一個是字,他會立即再次把懲罰執行下去。
甘宛咬着被角,委屈而哀怨地嘟起紅脣:“可是,我又沒有說錯。”
“嗯?”
“不說了,不說了!”
聽出他語氣裡的蠢蠢欲動,甘宛連忙把自已藏進被子裡:“你沒有舊情人!那些只是你的舊相好!”
舊相好?
商懷諍黑眸幽幽地閃過一連串危險邪魅的光芒。
“不聽教的小野貓!”
說完,雙手一伸,把甘宛連人帶被都抱了起來。
“啊!商懷諍!”
甘宛被他騰空抱起,連忙雙手攬上他的脖子:“你帶我去哪裡?”
“浴室。”
“我不要去!”
誰知道進到浴室這麼危險的一個地方,會不會又被什麼什麼的。上次浴室裡的記憶可是還清晰地印在她腦海裡。
“不去?”
商boss抱着她,感受着掌心下汗溼的膩滑身體,語氣裡帶着一絲嫌棄。
“你這一身汗水的,不去洗乾淨,晚上就不要和我睡了。”
“好啊,好啊!”
甘宛一聽,立即眉開眼笑地不停點頭:“晚上咱們各睡各的。”
她還真是巴不得和商流氓分開睡幾晚呢!
“嗯?各睡各的?”
商懷諍語氣清冷冷的,但是黑眸裡卻是閃過笑意:“你還真敢想。”
說完,雙手抱着她,毫不留情地往下一放,將她放進浴缸裡。
“呼啦…”
甘宛一時不察,在浴缸裡撲騰了幾秒鐘,纔沒好氣地瞪他:“商懷諍!你就不會先說一聲,再把我放下來的嗎?”
“不需要。”
商懷諍說着,自已長腿一跨,也跨了進去:“我在旁邊,你擔心什麼。”
邊說,雙手邊不停地在她身上揉搓着。
甘宛本來就累,此刻趴在暖暖的浴缸裡,背後還有商懷諍代勞爲她洗澡,他的大手這邊揉揉,那邊搓搓,舒服得甘宛直想睡覺,精神一下子就放鬆了下去。
“嗯,那我不擔心了。”
甘宛打了一個懶懶的哈欠:“你幫我洗吧。洗完記得抱我回牀哈。”
商懷諍眉頭輕輕一挑。
這小貓兒還真是使喚他,使喚上癮了。
“好,沒問題。”
不過,她愛使喚也沒關係,反正他最後還是會在她身上索取回來。
商boss心裡愉快地想着,然後抱起她的身子,往自已身下輕輕一頂。
“唔!商懷諍!”
甘宛紅着臉,掙扎了幾下:“你還來啊!?”
然後,全身不由得發軟地開始承受他的力道。
商懷諍極溫柔,極寵溺地啃咬着她白皙滑膩的肩膀:“嗯,我這是在臨幸你。”
臨幸!?
完事之後,甘宛躲在被窩裡,聽着浴室裡傳來的淋浴聲,不屑地一嗤鼻。
誰想要他那樣頻密的臨幸啊!
正在心裡正吐槽着商懷諍,倏地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甘宛此時全身痠軟,連腳趾頭都不想動一下,更加不用說起來去聽電話了。
但是打電話來的那個人也實在是不折不撓,似乎要響到有人接聽爲止。
等到電話第七次響起,甘宛無奈地輕嘆了一聲,這才圍着被子從牀上爬下來,慢吞吞地往手機那邊走去。
等到把手機拿起來一看,甘宛累極的美眸微微一亮。
嘿!還是那個害她一下午都被商boss折騰的兇手。
手指飛快一滑,甘宛把電話接起來。
“hey!sam!你爲什麼一下午都不接我電話啊?”
電話纔剛接通,一把久違的帶着濃濃美式口音的熟悉嗓音立即就在那邊叫嚷起來:“我都打了幾十個電話給你了!”
甘宛挑挑眉頭,好笑地開口:“hi,泰勒。好久不見了。”
電話那邊的泰勒停頓了幾分鐘,然後更加熱情地嚷起來:“hi!小甜心!原來是你啊!我太想念你了!”
“我也想你,”
甘宛拿着手機往牀那邊走去:“你找sam有事啊?”
“我要來找你們了!”
泰勒在那邊開心得手舞足蹈的:“後天到,你們記得等我。”
甘宛窩進大牀裡:“嗯?來玩嗎?”
“對啊!”
甘宛笑:“那好,正好我要休息幾天,到時帶你四處玩一玩。”
“真的?小甜心,”泰勒在那邊嚷得更大聲:“你最好了!愛你!”
“誰?”
甘宛正說着電話的時候,商懷諍已經擦乾身子回到牀上了,看見她笑着在說電話,好奇地開口。
“是泰勒,她要來這裡玩幾天。”
商懷諍一挑眉頭,然後俊臉沉下來:“不準見她。”
他可沒有忘記泰勒的嗜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