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這段時間變得很奇怪?
甘宛瞬間就對這個話題產生了無限濃厚的興趣。。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甚至連剛纔因爲那張請柬而稍微有些‘陰’暗的心情也立即消散得無影無蹤。
她連忙把辦公桌前面的一堆工作文件都推開,然後單手託着自已的下巴,美眸裡閃着期待的亮光,興致勃勃地開口問道。
“嗯?怎麼個奇怪法?”
“這個……”
姚子羚看着甘宛這個明顯的八卦表情,嘴裡一窒,原本低垂着的腦袋立即垂得更低了。人也更加的羞窘了。
呃…她是不是不應該和甘特助討論這個話題的?
姚子羚可沒有忘記甘宛一直都開口問李凌要媒人紅包的事。
她如果把自已心裡的疑‘惑’說出來了,會不會就成爲了傳說中那個被賣了還幫忙數錢的笨蛋?
甘宛一眼就看穿了姚子羚的想法。
嘿嘿…這個小秘書還真是‘挺’有趣的。跟在自已身邊這麼久了,還是學不會掩飾表情那一套,怪不得會被李凌那個笑面虎剋制得死死的。
看她這一臉想說又不敢說的糾結漲紅表情,甘宛真的是越看越有趣。
好吧,自已這個媒人也是時候發揮一下媒人的作用了。
不然到時候可就領少了一份大紅包!
想到這裡,甘宛故意輕咳一聲,然後慢條斯理地開口道:“唔,李凌呢,我也認識了‘挺’久的。對他的爲人‘性’格還是瞭解一些的。如果你真的對他有什麼疑問,我儘量幫你解答一下?”
她這句話說得既客氣又真誠,唯有自已那雙閃着湛湛光芒的狐狸眼神出賣了她。
可惜,姚子羚現在一‘門’心思都放在李凌身上了,自然也就沒有留意到甘宛這個眼神。
直到過了許多許多天以後,等到姚子羚真正被李凌推倒吃幹抹淨之後,姚子羚有一次無意中回想起這個場面,才驚覺到自已那時候已經傻傻地着了自已榜樣的道。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現在的姚子羚就是低着頭,雙腳還侷促不安地在地面上小幅度地畫着圈圈:“呃…甘特助,那…那個……”
你不會賣了我吧?
最後這句話她只敢含在嘴裡,咕咕噥噥地小聲說出來,本來以爲甘宛不會聽到,可惜,她就忘記了沈俞良說過的話甘宛是屬貓的。
耳朵可是靈敏得很呢!
更別說,是關乎這麼有趣的事,她的耳朵就變得更加的尖了。
“不會,”甘宛忍着笑,嗓音說得越發溫軟真誠:“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那種會出賣自已秘書的人嗎?”
這個時候,如果沈俞良或者李凌在場,肯定會毫不猶豫給她一個大白眼,然後斬釘截鐵地大聲回答道像!十分像!
至於如果商boss在場,頂多也就是微睨她一眼,然後就會助愛爲紂,沉默地不去揭發甘宛的睜大眼說大話。
姚子羚飛快擡頭看一眼,就看見了甘宛掛在‘脣’邊那抹堪稱誠摯的微笑。
她道行淺,自然也就沒有看見那抹微笑背後的‘奸’詐。
“甘特助,”姚子羚有點感動地終於肯開口了:“呃,李凌他自從那次一期竣工儀式後就開始變得很奇怪了。”
自從那次在儀式結束後,他對自已說了那麼一堆意味不明的話後,這幾天,見着了姚子羚,李凌都是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好吧,他思考就思考,畢竟他是‘精’英秘書,經常低頭思考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
能不能別老是當着她的面,用一種看待計劃書的表情思考啊!?
好像他思考的內容就是她一樣!
嚇得姚子羚幾次看見他的出現,都是心驚‘肉’跳的。
每次思考完了就算了吧,還老是在臨走前丟下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我覺得這樣子也不好,再重新想過。”
聽得姚子羚實在是一頭霧水,也嚇得她心跳跳得更加劇烈。
什麼這樣子也不好?還要重新想過的?
就算姚子羚反應遲緩,也明白到李凌的確是開始對自已策劃着某種意味不明的計劃了!
這實在是讓她又驚又怕啊!
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李凌突然來一發嚇死人的節湊,自已該怎麼辦?
她是一個小人物,從小樹立起的生活目標就是安安分分地做好本職工作,實在不想過多的引人注目啊!就是因爲她‘性’格內向,所以,才一直不敢接受李凌的。
因爲李凌那麼一個高高在上的‘精’英秘書,公司裡面什麼樣的美人兒沒有?又有什麼可能會看上一沒樣貌、二沒身材的自已,肯定是貪新鮮,纔會對她有了一種過渡‘性’的興趣的。
“過渡‘性’的興趣?”
甘宛聽她說這個詞,聽得新鮮,感興趣地‘插’了一句進去:“你還有這種顧慮啊。”
“對啊。”
姚子羚越說越苦惱,早已沒有了一點下屬對着上司的顧忌,全身無力地坐在甘宛對面,雙手撐着自已的腦袋。
“就是對一個人或者一樣物品,只有第一眼時的新鮮感。等擁有之後,過了這段時期,興趣就會減退了下來。”
她就是害怕李凌也是屬於這一類人。
因爲她玩不起,也沒有膽子玩這種過場似得感情。
甘宛一聽就明白了。
原來自已的小秘書是因爲自卑感作崇,所以才遲遲不願意接受李凌的啊。
不知道李凌知不知道這個原因呢?不過,聽姚子羚這麼一訴苦。
甘宛上翹的眉眼裡,立即洋溢滿了濃濃的趣味。
想不到啊,原來笑面虎李凌對待感情也是這麼悶‘騷’、不點明的!
簡直就是有了商boss的平時作風。
這是不是就是應了那句話什麼樣的boss就會帶出什麼樣的下屬。
不過,她知道歸知道,可沒打算對姚子羚坦白出來,而是趁機旁敲側問道。
“那如果去掉了李凌這個身份光環呢?子羚,難道你就沒有對他這個人有一點點的感興趣?”
對李凌這個人?
姚子羚一聽這問題,臉蛋立即漲得又熱又紅的。
他們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說沒有一點興趣那纔是不可能的。
或者,並不止一點點,而是……
咳咳,很多很多。
“甘特助,我…”
“嗯?”
甘宛非常有耐心地等待她的答案。
“我對他…”
姚子羚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後,聲音幾乎已經含在了喉嚨裡。
“也有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