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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一同進來還有工作要彙報的高層,直接朝她走去。
“怎麼過來呢?”
對上他繾綣的目光,慕槿歌知道他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慕瑾柔與奇遠之的事情。
妻子並未說話,可僅是是目光的相觸霍慬琛就看得出妻子有話要同自己說。
轉身看向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一衆高層,淡淡開口,“下午會議上再說,你們出去吧。”
一干人等彷彿得到特赦,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走在最後的秘書小姐關上門,瞬間辦公室內只有他們兩人。
霍慬琛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手牽着她的手握在掌心,“今天不是說約了靳瑤瑤嗎?”
“慕瑾柔與奇遠之訂婚了。”慕槿歌抿了抿脣,直接道明自己所來原因。
霍慬琛捏着她手心的手猝然頓了下,目光瞬間暗沉。
見他沉默,慕槿歌索性將方纔一直在看的手機遞到他面前,“你自己看吧。”
霍慬琛鬆開她,接過手機靜靜看了起來。
一目十行,內容瀏覽得迅速,很快就見他隨手將手機丟到了一旁,然後雙手圈住她的纖腰,勾脣笑了笑,“你來就是要告訴我這個消息?”
慕槿歌點頭,“你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麼奇怪的?男未婚女未嫁,兩人又門當戶對。”霍慬琛不以爲意的回答,許是姿勢不對,索性雙臂一擡,直接將妻子抱到腿上,親了親她的脣,“來了多久呢?”
方纔看新聞,上面說記者會時上午十點左右,這會已經一點多了。
慕槿歌垂眸掃了眼腕錶,想了想道:“沒多久。”
瞧着妻子那眼神,霍慬琛單手捏着她精緻的下顎,睿眸微微眯着:“嗯?”
內心輕嘆一聲,如今她想要在他面前唬弄過去好像變得十分困難。
“大約一個小時吧。”
聞言,霍慬琛眉頭擰得更緊,那也就是說她是十一點多直接就往這邊過來,“有沒有吃飯?”
那聲“有”字滾到了喉嚨口觸及他精精銳的眸光最後被她給嚥了下去,“沒有。”
幾乎是在她說完的同時,慕槿歌就感覺落在腰際的手瞬間加大的力道。
將她放到一邊,過去直接按下內線吩咐人去給她買飯。
“不用了,我不餓。”
方纔是有些餓,但這會餓過頭倒不覺得餓了。
霍慬琛壓根不理會她的幾句,吩咐直接掐斷,然後就坐在大班椅上,沉睿的眸雲淡風輕的掃她一眼,“他們訂婚至於讓你上心到連飯也忘記吃?”
其實一頓不吃沒什麼,但因爲過去那些事,她的身體大不如前,再加上生了公子後,偶然會有胃痛的時候,在飲食上他就格外的注意,而只要有關她的事情,眼前的男人就會自發的放大無數倍。
這會怕是生氣了。
慕槿歌上前,來到他面前,轉動大班椅迫使他看向自己,俯下身子,一張精緻漂亮的臉蛋別提多委屈,“我都沒跟瑤瑤吃飯就爲了來陪你,可來的時候秘書說你們已經訂了餐邊工作邊吃,我哪裡敢去打擾你工作,所以乖乖等在這裡了。”
聽這話的意思,錯的倒成了他。
不該邊用餐邊工作。
慕槿歌看了眼緊閉的辦公室,提起裙襬就橫跨坐姿他的腿上,雙臂圈着他的脖子,霸氣而又不失小女人嬌媚的開口,“霍先生,餵飽霍太太不該是你的責任嗎?”
所以,這會她餓肚子錯確實不在她。
面對霍先生,胡攪蠻纏是她的特權,顯然霍太太將這個特權運用的如火純青。
但霍太太卻忽略了,有些話可輕易不能在男人面前說,尤其是在對自己毫無剋制力的男人面前。
霍慬琛一掃之前的睿沉,如畫般的眉眼染上柔情,十分認同的點頭,“餵飽霍太太確實是我的責任。”
男人刻意咬着的字眼並沒有被慕槿歌在意,只慶幸自己的服軟有了作用,卻在感受猝然從裙底探入的手指時緊繃了身體,一雙清瀲的瞳眸倏然瞪大,“霍慬琛,你幹嘛?”
霍先生很想流氓的回一句“你”,但也知道他敢這麼說,這小女人絕對立馬掉頭走人。
“不是你說的餵飽霍太太是霍先生的責任嗎?我現在在履行責任。”霍慬琛回答的一本正經。
“……”慕槿歌愣了幾秒,驀然反應過來,一張麗顏瞬間緋紅,輕咬着脣,怒嗔道:“霍先生還真是耍的一手好流氓。”
聽着她咬牙切齒的話語,霍慬琛勾脣一笑,“誰叫我家霍太太喜歡了。”
慕槿歌:“……”
不理不正經的他,慕槿歌擡手在他胸口拍了下,“我說的不是這個。”
“嗯,我以爲是這個。”說着薄脣當即便落在她的脣瓣上,他吻的很淺,猶如蜻蜓點水一般,然後緩緩下移,輕輕啃噬着敏感的脖頸,流連輾轉落在精緻的美人骨上。
不同之前的強勢霸道,這一次他吻得格外的小心與輕柔,酥酥麻麻的,讓慕槿歌想要避開,可偏偏自己自投羅網,這樣的跨坐最大程度的讓這個男人限制了她的行動。
無法避開,只能嘴上求饒:“老公,我知道錯了。”
一聲綿軟的老公,不僅沒讓霍慬琛放開她,反倒讓本只是想要逗逗她的霍慬琛當即有了反應,一雙眸越發暗沉,吮吸的力道加重,大掌更是直接剝下針織外套,挑落長裙肩帶。
輾轉親吻着她圓潤白皙的肩頭,彷彿親上癮了,不論慕槿歌怎麼躲避,這人總能精準的捕捉到,甚至對於這樣你躲我追的戲碼樂此不疲。
躲不過,索性不躲,慕槿歌鬆開勾着他脖子的手,捂着肚子,一臉慷慨赴義的姿態,“你要想讓你老婆餓着肚子被你欺負那就欺負吧。”
說完還閉上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霍先生哪裡還敢繼續“欺負”。
抽出已經遊弋到了大腿根的手,又替她理了理衣服,這才重重的在她脣上吻了下,頗爲無奈卻又難掩寵溺,“就你藉口多。”
被放過,慕槿歌掀開眼簾瞧着男人寵溺的模樣,也勾了緋脣。
這會被放過她到不急着從他身上下來,而是回到剛纔的話題。
“對慕瑾柔與奇遠之訂婚你沒什麼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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