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據聞公子乃龍種感謝jbt308飄紅打賞

一五一、據聞公子乃龍種

“發炮!”

佛朗機炮怒吼了一聲,猛然向後挫動,炮彈射出之後,俞大海根本沒有時間察看戰果,而是命令道:“快,準備,再填一子!”

佛朗機炮備有子銃五枚,這門炮總算是保養得不錯,子銃換好之後,俞大海又下令開了第二炮。他纔有空去觀察第一炮的戰果。

戰果出奇的好,這一炮下去,爲首的掛着虎旗的戰船船首處,被正面砸中。飛濺而起的木片中,有一塊穿入了李虎三的胸膛。這位縱橫南海多年的海寇勇將,因此昏迷了過去!

緊接着的第二炮,又擊中了戰船一側,雖然沒有造成太大傷害,卻讓失去指揮的海寇們失去了繼續攻擊之念。後有官兵,前有阻截,自己的頭目又重傷昏迷,這時再攻擊龍門島,純粹是自討苦吃。

當下海賊開始轉舵,漸漸隨風遠去。

那位趙遊擊見此,精神大振,這可是軍功!他剛到廉州,海戰尚不熟悉,因此弄不大明白具體情形,只知道自己這方佔了上風,海寇被迫遠遁,有便宜不撿白不撿,當下,他下令道:“我部與敵鰲戰,殲敵數百,擊沉敵船大小二十餘隻,此刻正是大丈夫立功爲國之時也,追!”

聽得他堂而皇之地將功績吹噓得沒有邊際,手下一幫人都笑了起來,不怕上官貪功,就怕上官不識趣,這番功績吹出去,上頭手裡再緊,總得拿出些來意思一下吧!

於是官軍海船便尾隨海盜而去,就是沒有人理會龍門島上的俞大海他們,這倒免了俞大海他們解釋身份的麻煩了。

這邊的帆影消失後,俞大海總算鬆了口氣,他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看着手下的那些人。而手下那些人也狐疑地看着他,顯然,對李虎三、官兵相繼出現的事情,這些海寇也起了疑心。

俞大海微微閉上眼,他轉過臉,看着在場的諸人:“好了,逃過一劫……也不知道張大哥那邊如何了,若是李虎三和官兵分出了勝負,必然會回龍門,諸位……”

他正要繼續說話,突然間,眼角餘光看到北面一艘船緩緩航來,看旗號,正是張大疤拉的船隊之一。

俞大海的心再度狂跳起來,從張大疤拉離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半天,也該傳來消息了。

自有手腳靈便的爬上了望樓,向着那船看去,過了一會兒,那人驚呼道:“是張大哥,還有張賦……爲何只有他們這點人?”

船慢慢接近龍門島,張大疤拉看到島上並無異樣,算是稍放些了心,但當他看到島上人臉時,心又猛然懸起:爲何不見袁猴子?

袁猴子可是他的親信,他留在龍門島上爲的就是監視俞大海,對於來投靠的各方海盜頭目,張大疤拉還是懷有一定的戒心,如今袁猴子沒有出現,甚至柯海佬也沒有出現,只有俞大海……莫非,龍門島上也出了什麼變故?

就在這時,一個袁猴子的手下手舞足蹈地揮動雙臂,張大疤拉聽他隱約在喊叫,等船靠近得只有數十丈的時候,終於聽清楚他在嚷着什麼。

“柯海佬是你們的人?”張大疤拉對張賦怒目相視。

張賦淡淡笑道:“如今咱們是一條船上的,大疤拉,廢話就不要說了,至少這俞大海還忠於你。”

“還多虧了俞大海,要不然我一到這裡,只怕就成了你的階下囚了。”張大疤拉不滿地哼了聲。

不過他現在也只有哼哼的力量,連續腹瀉,實在太傷元氣了。

“我們是否上島?”

“自然要上,這麼許多人,只擠這艘船如何行,當初在這還留下了幾艘大船,我們換船。”張大疤拉道。

當手下將他架着登島時,他環顧四周,忽然淚落如雨。就在半日之前,他還意氣風發,指揮着數千人和近百條船,可現在,卻是灰溜溜的一身惡臭回來,身邊竟然就只剩餘這二十餘號人!

“張大哥,爲何會這般模樣?”俞大海帶着荀世祿迎上來,滿臉都是驚訝之色。

這驚訝不是裝出來的,他確實覺得很奇怪,原本以爲張大疤拉就算敗,也總能逃回一半人左右,可現在看來,他敗得竟然只剩二十餘人了!

那位俞公子,當真是妖孽,有鬼神莫測之機!

發現陳大疤拉與陳賦都慘敗,劉香老手下第一人的李虎三也被玩弄於股掌之間,俞大海對俞國振已經從敬畏上升到崇拜了,他此時竟然有些慶幸,自己好在投靠了俞國振,否則的話,想必那狼狽不堪的衆人當中,必然有自己一個,甚至有可能已經在大戰中失去了性命!

張大疤拉一把抓着俞大海的胳膊:“大海,我悔不曾聽你的啊……兩千兄弟,竟然……竟然就這般全部葬送了!”

他一邊說一邊嚎淘大亂,一半是真爲自己的失利而痛心疾首,另一半,則是想到如今最流行的話本評書中說的,劉皇叔敗走長阪坡之事。

他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能靠着嚎淘大哭來拉攏人心。

俞大海被他拉着,神情也有些悽楚:“新襄寨早有準備,就算是你聽了我的,只怕也是灰頭土臉……唉。”

他說話之間,荀世祿與他的幾個老兄弟悄悄將張賦圍了起來,張賦雖然不象李虎三那般威名赫赫,但是身手也是相當出衆,俞大海自忖自己在他手下未必能討得好,自然又要再一次重施故伎了。

張賦也是神情慘淡,他帶了五百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兄弟,結果也只餘身邊三四個人在此。他被張大疤拉哭得心中發揪,上前正要說話,猛然間,荀世祿的短刀刺入了他的心口,他完全愕然,連閃都沒有閃。

“莫非他們還在怪罪我們算計張大疤拉,可經此敗後,我們兩家就是一夥了……”這是他腦子裡最後的念頭,因此,他將這筆賬算在了張大疤拉的身上,眼裡死死盯着張大疤拉,口中咯咯兩聲,便萎頓跪倒在地。

張大疤拉也被這一幕弄蒙了,他同樣以爲俞大海是對劉香老不滿,因此叫道:“錯了錯了,咱們與香老是一夥……”

“沒錯沒錯。”俞大海這個時候卻一把將他從他的親信那邊揪了過來,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與劉香老是一夥的,我卻與新襄寨是一夥的!”

“啊?”

俞大海這話,象是平地一聲雷響,震得張大疤拉頭昏眼花,他原本大瀉特瀉就傷了元氣,海風吹蝕下更是身體大敗,如今驟生此變,他的身體再也支持不住,直接昏了過去。

跟他來的還有二十多個手下,也被這接二連三的變化弄呆住了,不等他們回過神來,俞大海冷笑道:“你們都瞧見了,張大疤拉在我手裡,張賦已經被荀兄弟殺了。我們奉新襄寨俞公子之命,在等恭候多時,如今龍門島在我手中,你們逃無可逃,還不棄刃投降?”

他這番話說得極大膽,就是欺跟着張大疤拉來的那二十多位手下弄不清情形。那些人見他們驟起發難,必然以爲在島上的兩百餘人全是他們的同夥,他們只有二十人,如今又上了島,想要回船上都不可能,那麼他們只有兩個選擇,拼命或者投降。

人都有趨利避惡之心,俞大海幾乎氣都不喘地又道:“我們早就成了俞公子手下,俞公子豪氣遠近聞名,你們都知道他出手闊綽,而且俞公子也有心在海上做一番事業,只是如今手頭沒有可用的人物,若是大夥降了俞公子,別的不敢說,吃香的喝辣的,還給錢給你們討好人家的女兒爲妻,生個胖小子傳宗結代!”

“正是正是,咱們在海上飄的,便是上岸,也要擔心官府緝拿,俞公子在官府裡有天大的面子,就連欽州知州和廉州防海大使都聽他的,降了俞公子,咱們過往的事情一概不糾,今後想上岸就上岸,老了也有個容身之所!”荀世祿也叫道。

這是俞國振早吩咐好的,要他們二人打着他的名頭去招募海寇,但一般情形下,海寇哪裡信得過,也只有這種窮途沒路之時,他們纔會絕望、屈服。

“若是不願意,你們也知道是什麼結果,如今來的有近三千人,只要有十分之一同意投降俞公子,那麼人手就足了,其餘人,當然要送給巡海大使充作軍功!”俞大海又道。

這是利誘威脅雙管齊下,在場的衆人當中,張賦已死,張大疤拉昏迷,再無一人可以充當主心骨,其餘諸人,相互看了看,都覺得俞大海所說不差。

“俞大海……你也姓俞……那位俞公子是你親族?”有人問道。

俞大海初時想否認,後來心中一動:“確實同族,都是當初俞武襄公的族中晚輩。”

衆人雖是海寇,卻也知道那位俞武襄公是誰,大名鼎鼎的俞龍戚虎中的“龍”,十五歲爲文秀才三十二歲時爲武進士的俞大猷!

號稱“劍術天下第一”、威震海疆屠倭無數的俞大猷!

“天,我們敗得不冤!”

“正是,正是,大疤拉他瞎了眼,竟然鬧到了俞武襄公後人身上,俞武襄公家學淵源,我們豈是對手?”

“俞龍戚虎,這位俞公子用兵奇計迭出,怕不又是一位俞龍,他又會做人,官面上又有貴人相助,連着侗人狼兵、廉州巡海都聽從調遣,前途不可限量!”

所謂人之名樹之影,原本這些海寇爲了面子還要死撐一下,可現在扯出俞大猷族人這張虎皮,他們頓時有了臺階,一個個當真棄了刀劍,就這般投降了。

見到這一幕,俞大海算是真正放下心來,他忍不住向北望了一眼,他這邊算是大功告成,只不知新襄那邊,又是一番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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