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們家張將軍啥時候變的這麼婆婆媽媽了。”
王成也搞不清這個張日清還有什麼事要求自己,不過並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讓他先說出來。
“屬下想求伯爺將倭國姬武士飛櫻賜給我,還請伯爺成全。”
飛櫻聽到張日清真的向王成請求將自己賜給他,身體嚇的猛的一顫,立馬目光灼灼的看向了王成,旁邊的山本大熊也是輕聲一嘆,別人不知道王成,山本大熊自然是瞭解他的。
從王成到達呂宋開始,他就對倭人沒有過好臉色,被他拉到路邊砍掉腦袋的倭人可不在少數,一邊是自己的頭號大將一邊是倭國的姬武士,山本大熊用腳丫子想都不會認爲王成會站在飛櫻這邊。
“你要我把那飛櫻賜給你,怎麼賜?”
王成這個二十一世紀過來的靈魂,剛剛一穿越過來就開始了自己的流亡生涯,半點富家公子的生活也沒有享受過啊,這突然手下讓他賜個妞吧,他也是不知道怎麼操作啊。
在後世他自己也祈求過上蒼賜個妞吧,但貌似老天爺並沒有接他的業務,很顯然他付不起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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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跪在地上的張日清就更難受了,別人立了大功主子都是金銀美女的送,怎麼輪到自己這裡就這樣了,這伯爺竟然問他怎麼賜,張日清開始忐忑起來,這事可能要遭。
“這個咱家還真知道,張將軍是看中了那個叫飛櫻的女子,想讓伯爺做主送給他,咱家以前在陛下身邊的時候,陛下就賜過幾個美女給忠心的大臣,以示大臣忠於國事的褒獎。”
王承恩這麼一說,讓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他,他畢竟是大明皇帝的近侍,皇帝賜美女給大臣也是一種籠絡,所以這事他應該是比較擅長其流程的。
不過王成卻沒有立馬點頭答應下來,思慮了良久之後,最終還是沒有同意將飛櫻賜給張日清,這倒不是王成自己對飛櫻有什麼想法,而是王成圖謀更大。
“不行,我王成雖然是大明的伯爺,但是那飛櫻卻不是我手中的奴隸,我並沒有權利將賜予你,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就應該按照我們漢人的風俗辦,不過你記住切不了用強,不然我手下的捕快可不會饒恕你。”
雖然王成沒有答應將飛櫻賜給張日清,但也是給張日清指出了一條明路,漢人娶親的風俗自然是三媒六證。
張日清聽到王成說不能把飛櫻賜給自己心中失落無比,但又不敢
質疑王成,誰料王成卻是話鋒一轉讓他用漢家的風俗來辦,立馬又喜上眉梢來。
在他看來自己要迎娶那個倭人娘們還不是手到擒來,難道山本大熊還敢拒絕自己不成,這個女子能嫁給自己還不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謝伯爺!”
“謝伯爺。”
張日清和飛櫻竟然一起向王成道謝,搞的衆人都開始鬨堂大笑。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張將軍和飛櫻姑娘郎情妾意,咱家今天就爲張將軍保了這個媒。”
王承恩自然是樂意出來保媒,這個時代國人對於媒人還是相當敬重的,如果能給張日清保媒成功自然就能收穫他的好感。
張日清現在已經逐漸顯示出王成麾下第一猛將地位,交好他也是十分有必要的。
可就在王成都以爲將要吃喜酒的時候,異變陡生。
“啓稟伯爺,屬下不願意嫁給張將軍。”
飛櫻“噗通”一下跪在了王成的面前,竟然拒絕了王承恩的提議。
山本大熊趕忙上來想要拽起來飛櫻,但心意已決的飛櫻哪裡是山本大熊拽的起來的。
王承恩更是神色啞然的看着飛櫻,眼神驚訝中帶着一絲憤怒。
“你這個姑娘家家的,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讓你的家長出來道歉。”
不過王承恩不提家長還好,飛櫻想到死去的家人,任她再堅強也忍不住淚珠嘩啦嘩啦的從臉龐悄然滾落。
“張日清人家姑娘現在還看不上你,我王成的手下都是有騎士精神的勇士,幹不出強娶豪奪的事情,今天我就再頒佈一條規矩,從今天起我王成的麾下嫁娶都必須男女雙方的簽字畫押。
張日清你是我最爲看好的手下,現在就給你下一個任務,那就是讓飛櫻心甘情願的嫁給你,告訴我你有沒有信心!”
王成也還是要定一定張日清的心神,畢竟相比于飛櫻張日清跟他還是近了一些,有點後世鼓勵哥們追女孩子一樣,王成給張日清下了命令。
“屬下誓死完成任務!”
張日清用力的吼了出來,這時候已經不是娶不娶飛櫻的事情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果自己認慫的那多丟臉。
“飛櫻你起來吧,雖然我給張日清下了迎娶你的任務,但誰也不會強求你嫁給他,你從倭國遠道而來投奔於我王成,我自然不會將你嫁給一個你看不上的男人。
山本你帶她下去吧,她這次的積分也夠兌換公民權了吧,你帶她去辦理一下,以後成爲了我們的公民才能享受相應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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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大熊感謝帶着飛櫻叩謝了王成,才匆匆的帶着飛櫻離開。
張日清看着遠去的飛櫻還想再說一點什麼,王成確是上前一把拽起來他。
“來來來,替我陪一陪這些賽德克部落的勇士,女人嘛,努力去追就可以了,那飛櫻無非是仰慕我漢家的文化,現在她還年輕,估計喜歡那些面白貌美的公子哥。
你可得努力,空閒的時候多學習一些文化,我漢家的英雄自古以來都是文能治國,武能安邦。等假以時日她飛櫻自然就知道誰纔是真男人。”
聽見王成安慰,張日清心情好了很多,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杯就開始跟賽德克人斗酒。
賽德克人自然也是好酒之人,只不過山中資源匱乏,美酒哪能隨意飲用,今天逮住暢飲的機會,哪裡會放過。
張日清大塊吃着肉,大口喝着酒,將心中的憤悶都融入了酒中肉中,不多久就放趴了好幾個賽德克族的勇士,不過隨着飲用的酒水越來越多,張日清自己也緩緩的滑下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