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齡原本想1935年1月1日立國,不過看英日兩國的反應,決定還是不要等到那個時候,夜長夢多。
王九齡要獨立建國,可謂幾家歡喜幾家愁,士兵們那裡自然是高興,因爲王九齡發過文件明確的闡述了爲什麼要建國,就是爲了保證他們的生活,解釋了一通,反正大家都特別擁護。
軍官那裡就更別說了,要是西康軍改爲秦軍了,有自己的國家了,就不用感覺自己的這個中將、少將像是冒牌的,雖說西康軍很強大,可是王九齡不是中國的最高領導人,有個少將、中將的軍銜,也感覺怪怪的,現在好了,以後王九齡是國家元首,而他們的軍銜也是正的了,雖然不是中國的,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老蔣的心情很複雜,王九齡要自建一國對他來說是好事,這樣王九齡就沒辦法跟他爭中國領袖的位置了,不過這王九齡一躍跟他平起平坐了,老蔣總是感覺心裡怪怪的。
宋美齡看着蔣介石拿着報紙失神的樣子,問道:“達令,怎麼啦!”
蔣介石把報紙遞了過去,宋美齡只是遠遠的看見西康主席王九齡建國幾個字,就明白了,報紙他已經看過了。
宋美齡道:“達令,這是好事啊!他王九齡建國了,就再也不能爭中國的總統了。”
蔣介石道:“只是心理不舒服,他一建國,肯定是總統甚至還有可能當皇帝,就跟我平起平坐了,總是覺得怪怪的。”
宋美齡道:“是不是他是黃埔畢業的,你舉得他是你的學生,接受不了學生跟你平起平坐啊!其實你又沒有教過他,何必在意呢,再說黃埔出了這樣的能人,應該高興纔是,我想王九齡應該是不想跟你競爭才宣佈建國的吧,要不然他拿到交趾的時候就可以立國了,沒人會說他什麼的。”
老蔣看了一眼宋美齡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宋美齡知道老蔣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不過哈市回答道:“當然是立即發表公告承認他獨立建國了,免得他後悔了。”
老蔣道:“嗯,還要把西藏和西康收回來。”
而其他的軍閥只有羨慕的流口水的份了,像閻錫山、馬步芳那種當了二十年軍閥的老軍閥更是羨慕、嫉妒,但是又無奈。這些軍閥感覺自己白活了,想起三二年,王九齡還是一個代理團長,才三年,還不滿三年,就要當國家元首了,自己等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混了而是多年,依然是原地踏步,馬步芳心裡更不舒服了,他的位置度是父輩傳下來的,到了自己這裡也沒有什麼變化。
而上官雲相和原來當過王九齡上司的人心裡才叫一個不平衡,原來的下屬現在都跟蔣委員長平起平坐了,這叫他們情何以堪。
不過更讓他們吐血的是幾天之後,那些跟着王九齡走的人,個個都升官了上將、中將、少將一堆人,校級的就跟別提了。
以前想什麼李輝冼、黃培堯、於漢、孫傳齡算個屁啊,他孃的現在都是上將了,而他們這些人卻全部是少校,上尉、中尉之類的軍銜,他們終於明白了三句話,第一句話,“富貴險中求”,當年誰能想到王九齡能有今日呢!
第二句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跟對人遠遠比努力一百倍重要。
第三句話,“不要以貌取人”,當年誰也沒把王九齡等人放在眼裡,那個時候王九齡還是個小營長,黃培堯等人還是個小連長。
很多人後悔了,當年要是對王九齡好點,現在去那邊投奔,肯定能就算不能弄個將軍的軍銜,至少比現在強,而且聽說王九齡現在有錢的很,光軍裝就要不少錢了,那邊待遇好,一些以前跟王九齡有過交集的人,暗自悔恨,自己咋就不長眼呢。
不過很多人都很羨慕,張治中,蔡廷鍇、蔣光鼎,尤其是張治中,砸老蔣這裡吃的開,在王九齡那裡也吃的開,真是兩邊討好啊,一些嫉妒的人說議論道。
其他人道:“別羨慕了,誰叫你沒那個本事呢!”其他人哈哈大笑。
而張治中最近也被那些議論搞的很煩,還好他心態好,不過老是被議論,心裡也不舒服,王九齡送中正加長是因爲自己幫王九齡照顧了獨立團的的傷員,不過他想起王九齡這麼有出息,心裡也舒服多了。
不過看着這些同僚還在議論,呵斥道:“你們就是看不得別人好,你們很厲害嗎,可是你們去跟西康比較比較,人家一幫20多歲的青年,現在坦克、飛機、大炮要什麼都能自己造,他們在拼命幹活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喝茶、看報、打牌、逛妓院,早早的就下班了,也就委員長能容忍你們,你們這個樣子,就算你跟王九齡很熟,人家用了你,遲早也會被拉出去砍頭,”說罷拂袖而去。
張治中心裡想或許王九齡也是知道這些人官本位主義很重,所以懶得搭理這些人,說實話中正也是聰明人,都拿這些人沒有辦法,民國遲早要敗在這些人手裡。
或許仲浦是對的,全部從零開始,比修補這些破罈子、破罐子要容易的多。
在中共那裡,一個人正在那裡吹,“當年要不是我一時心軟,放了這王九齡一碼,王九齡哪裡有今天。”
遠處一人道:“我說老李,你就別吹了,我到希望你當年能把他抓來,聽說這西康軍現在坦克、飛機、大炮要什麼有什麼呢,看見這黑星手槍沒,早產出來來,你當年要是能把他抓到我們這裡來,咱們現在可就是飛機、坦克、大炮要什麼有什麼了,打仗都是坐着汽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