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那就麻煩你們帶我們過去了,”趙海說道:“對了兄弟怎麼稱呼?”
“我叫肖起鵬,以前也是打獵的,”肖起鵬說道:“這位是黃敬然老弟!”
“原來如此,難怪剛剛看肖兄弟的身手那麼好……”兩人客套了一下就奔渡邊一雄去了。
渡邊一雄還不知道危險已經慢慢逼近他們,他一心看着前方,戰事已經成膠着狀態,剛剛一門炮擊炮也被獨立團的炮炸燬,還好還有一門炮,不過那邊的炮只是發射了兩發炮彈,把自己的炮幹掉了,渡邊一雄覺得,應該是對方沒有什麼炮彈,不過五六顆應該還是有的,所以另一門炮也是很危險的,人家兩發炮彈就幹掉一門炮,說明對方也是高手啊。
渡邊一雄剩下的一門炮雖然炮彈還有很多,但是再也不敢輕易的發射炮彈了,打一發就換一個地方,嚴重的影響了火力壓制,土匪們又被打得擡不起頭來。
就在這時,從獨立團方向衝出來無數匹馬,朝土匪們衝了過來,土匪們哪裡見過這種情況,撒腿就撤,要是在趴在地上,鐵定會被踩成肉餅,有的人甚至連槍都扔了!
不過兩條腿哪裡跑得過四條腿呢,何況還是在黑夜,很快馬羣就追上了他們,這些土匪不是被石頭絆倒,就是被馬撞到,很快便淹沒在馬羣的腳下。
許三多和另外50人一手拿着駁殼槍一手拿着馬刀,騎上馬跟着馬羣后面衝殺,一時間土匪抱頭鼠竄,王九齡看反擊時機成熟,命令司號員吹衝鋒號。
號角一響,獨立團的弟兄上刺刀越出沙包,跟在馬羣的後面衝向土匪。
渡邊一雄看到這種情況,知道完了,土匪已經潰敗了,他的生命也要到此終結了,矢野家族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彭主清、姚大膀等這山寨的土匪頭子看到這種情況,也紛紛長大嘴巴,沒想到這個獨立團竟然如此厲害,一千五百人,有槍有炮纔打了一個小時,就被人家三百人揍成這個樣子,潰敗已成定局,不,是已經潰敗了,看着到處逃跑時的哀嚎,土匪頭子們知道已經沒辦法收攏他們的手下了,這麼黑的天,招手他們也看不到,要是大喊大叫的,不說能收攏多少部衆,這獨立團肯定是聞聲先到。
彭主清、姚大膀等人看隊伍四下逃跑,哪裡還肯呆着,紛紛逃跑,彭主清跑了兩步,覺得自己好像拉下了什麼,又跑了幾步,一拍腦殼子,渡邊一雄還沒走。
“渡邊先生,快走吧,獨立團打來了,渡邊先生!渡邊先生……”彭主清喊了好幾聲,渡邊一雄也沒搭理他,而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快,把渡邊先生帶走!”彭主清對着身邊的人喊道。
“大哥,我們快走吧?走不走就來不及了!”三當家彭亮亮焦急的喊道。
彭主清說:“一定要把渡邊先生帶走,老二!”
二當家陳子坤立馬反應過來,這渡邊一醒那裡還有好幾十萬大洋呢,要是他不走,那錢也沒了,陳子坤立馬衝到渡邊一雄那裡,二話不說扛起渡邊一雄就走。
渡邊一雄正在精神恍惚之間,沒有任何表情、任何動作,只由得陳子坤將其抗走。
趙海等人一看土匪潰退知道大號的機會來了,他們埋伏在大叔邊上,用弓箭一個接一個的射到在地,土匪們正逃跑的歡,弓箭射出的聲音又不大,而逃跑的土匪哪裡顧得了別人的死活,同時又以爲這些人是在黑夜中跑的太快,被樹枝或者石頭什麼的絆倒了,他們依舊還是往趙海這邊衝,好一會兒纔有反應過來。
“前邊有埋伏!”話剛說完,一支箭就插進了他的胸膛,此土匪在慣性的作用下,往後倒去。
其他土匪一聽前有狼後有虎,真的是無路可走,一個個哭爹喊孃的,不過趙海等人可不會像王九齡那樣喊什麼繳槍不殺的。既然已經被發現了,他們遠的用槍射,近的用到砍,一時間屍橫遍野。
很快趙海他們就跟彭主清等人相遇了,雙方槍來箭往,打的好不熱鬧,短暫的交火之後,還是瑤民們逐漸佔據上風,畢竟人多,加上地形熟,彭主清等人又急於逃命,反而手裡拿着駁殼槍佔了下風。
小土匪們逃跑,趙海也不去追,他知道拿手槍的絕對是大魚,慢慢的趙海等人將彭主清等人壓制住,不能起身,彭主清嘬了一口,“今天他孃的要栽在這裡了……”
王九齡和獨立團沿着山坡到處追趕土匪,那些逃不掉的土匪在王九齡等人的繳槍不殺的殺喊聲中紛紛跪地求饒。
當整個戰鬥已經接近尾聲的時候,還有一個地方的槍聲還是非常密集的,那就是彭主清幾人哪裡,他們還在負隅頑抗。
王九齡立即呆了五十人前去增援,後期他也發現時有恩來幫他們的,不過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瑤王他們。
所以現在還在交戰的肯定是瑤王他們,定然是圍住了大魚,要不一般的土匪早就投降了。
趙海等人雖然人多,地形也熟,但是在樹林裡,弓箭和長槍實在不能和駁殼槍的火力相提並論,所以無法吃下彭主清等人。
而彭主清等人雖然火力強悍,但畢竟人手太少,對面的這羣人雖然火力弱,但是槍法賊準,這麼黑的天,幾乎是一槍一個,那些小土匪們都被殺光了,而其他地方的槍聲原來越稀疏,土匪們一個個沮喪不已,覺得他們的末日來了。
不過他們的末日也確實來了,王九齡很快帶着隊伍從山腳爲了上來,與瑤民不同,他們雖然槍法好,上月打獵,不過一直殺的是動物,而獨立團一直殺的是人,王九齡等人圍上來,先是投了幾個火把過去,一時間彭主清等人藏身的地方,暴露出來,雖然還看不到他們,但是他們每個人的眼裡都充滿了恐懼,不敢上去撲滅火把,不過好在他們沒上去,要不然獨立團沒下手,趙海也早下手了。
燈火吧投了過去,獨立團一個弟兄躲在樹後面喊話,“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要是再不投降,我們就代表人民消滅你們這羣勾結日寇的土匪。”
爲啥獨立團的弟兄總是要說代表人民呢?其實這也是跟後世的黨學的,反正幹什麼都要佔着道義的制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