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政治的原因,現在終於確定我這本書是籤不了約的,所以本書到時會大換血,把時間提前或者延後,到時大家可以從頭再看!
王九齡等人收拾好物品,將一半的糧食均分給村裡的老百姓,並每家給了3塊大洋,其實這個村戶數也不多,大概也就七八十戶。
在王九齡離開後,當地村民紛紛議論爲什麼這些紅軍不打土豪,有人反駁了,要是把地主給打了,地也分不給你,紅軍又不在這裡常駐,等國軍來了肯定要拿咱們開刀,現在分到大洋,又分到糧食多好啊,要是紅軍能每個月像這樣來一次那多好啊!這個想法得到了村民的廣泛認同,以至於第四次反圍剿時,真的有一隊紅軍來到這裡,要求這些村民幫忙湊點糧食和大洋,立即被村民們反駁:“之前來的紅軍不但不要我們出錢出糧,反而還給我們糧食,你們怎麼不一樣呢?肯定不是真正的紅軍,莫非是土匪。”這個土匪一說出口,村民們一鬨而散,各自逃回家了,把門窗關的嚴嚴實實的,無論外面怎麼叫喚都不搭理,
王九齡等人的做法給共產黨在當地帶來了很大的困惑,使得工作比其他村子要難開展的多的多得多,這是王九齡沒有想到的。原本還想把這種好事讓老百姓算在共產黨頭上,爲此給我黨帶來的困惑,王九齡只能說不好意思了。
話說王九齡等人,因爲之前大家都學會了騎馬,現在每人一匹馬,物資還有多餘的馬來運,可謂是一日千里,儘管都是山路。
王九齡在離開萍鄉之後,決定從湖南走衡陽、永州一線至貴州安順、六盤水再至攀枝花地區,這一路雖然崇山峻嶺,多土匪,不過自己一支隊伍這麼大,還是騎兵,量那些土匪奈何不了他。這裡完全可以避開日本人的耳目,和國府的圍捕。
王九齡不知道,現在他可是國內外的知名人物了。日本人認爲植田和矢野就是被王九齡抓走的,要是不是那麼土肥原去查的時候,他完全沒必要殺了土肥原自毀前程。而這一說法也被國外新聞媒體所認同,外國人在中國呆了那麼久,也知道黃埔軍校的學生是這個國家的支柱,只要是黃埔軍校畢業的就很容易找到組織,前途也將一片光明,何況是王九齡這種善戰的軍官,外國媒體實在是找不出還有別的理由,王九齡會那麼做。
而中國新聞媒體則不贊同這個說法,很明顯,雖然王九齡是黃埔軍校的,但是從戰場上王九齡的表現來分析他的性格,不難得知,此人做事一向是隨心所欲,不受約束,但生命受到威脅時必然會反抗,並指出王九齡之所以那麼做,定然是國民政府與日軍達成某種協議,迫使王九齡不得不殺人自保,這點從被打死的那名中山裝男子就知道了,要是不是政府逼迫,王九齡在怎麼樣也不會打死自己人,這麼做無異於自絕後路,所以中國媒體認爲王九齡抓走植田一說還有待考證。
但不管怎麼說,王九齡就這麼天天被人拿出來說事,尤其是帶着幾百人跑了半個月,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蹤跡,在某些說書混飯吃的人有心之下,王九齡是武曲星下凡,來打日本人的,不管坊間是真的相信還是假的,但這條信息越傳越廣,在一些偏僻的地方,迷信的人已經開始給王九齡立牌位,只見上面寫這“王九齡真君位”,認爲這樣可以辟邪,某家的兒子原始十個傻子,後來他家裡立了個牌位,天天上香,居然兒子變聰明瞭,還有某家的兒子不喜歡讀書,後來立了個牌位,居然真的跑去念書了,吃飯都要叫半天。
後來坊間有傳出王九齡有千里眼,順風耳,別人在乞求什麼,他都能知道,反正越長越離譜了。王九齡也一躍成爲跟關二爺、觀世音菩薩、如來佛祖一樣的大神了。
在後來王九齡自己得知這事之後,哭笑不得,但仔細一想,其實老百姓很淳樸,誰能保護她,他就拜誰,像他們平時連飯都吃不飽,生病了基本是沒錢抓藥的,只能拜佛求神,如果連神也保護不了他們,那他們也沒辦法,其實千百年來的經驗,要是真的有神,他們也知道也不會有那麼多災難,那麼多病痛。
求神只是一個沒辦法的辦法罷了,就算在後世自己還不是求過神,明知道沒有用,但至少有時還是能安慰安慰自己。而也是從那時開始王九齡下定決心,一定要掌握一塊土地,讓這裡的人們不要再像現在這樣飯吃不夠飽,病了沒錢醫治,至少以後自己要讓人人吃飽飯,生了大病不再拖累一家受貧。
話說王九齡等人跑了大半個月了,雖然日本人強力壓迫、威脅,但是國民政府已久沒有王九齡的任何消息,而日本人潛藏在中國的間諜也紛紛出動,一樣是無功而返。
自土肥原被殺後,龜田小太郎就接手上海對華情報機關長,而擺在他面前的第一要務是爲土肥原賢二和川島芳子,還有生死未卜的植田和矢野報仇,要不他也幹不了多久,要是上頭不高興說不定他還要自裁。
“機關長閣下,根據我們在國民政府潛伏的探子報告,稱國民政府際沒有幫助王九齡等人逃跑,至於跟此人走的近的張治中、蔣光鼎還有他原來的部隊,我們都派人監視,也沒有發現有任何可疑之處。”
“八嘎牙路!一羣廢物,帝國有你們這羣人簡直是帝國的恥辱,這麼多人居然連幾百人的隊伍都找不到,要是你們在找不到人,到時通通爲天皇陛下盡忠吧!”龜田一邊打這個倒黴的助手一邊說。
“嗨伊!”這名叫井上太郎的助手並沒有被打的臉都腫了而不滿,龜田打得越兇說明他目前不用去給天皇盡忠了,反而有些高興。
在龜田小太郎消完氣,井上說:“尊敬的機關長閣下,卑職認爲中國這麼大,帝國的人力畢竟有限,何況還需要去做其他事情,因此卑職認爲解決這件事的關鍵還是在於中國人,所以我們要加大力度像國民政府施壓。”
“八嘎,難道我不知道嗎,”龜田大吼道。其實龜田不是不知道這麼做,但是等國民政府等到什麼時候,而天皇和軍部的大佬們對此事可是親自過問的,而自己這邊連敵人的一點消息都沒有。現在他可謂是熱鍋上的螞蟻,都是這羣混蛋沒用。
井上太郎沒有因此氣餒,“司令官閣下,之前我們都把目標放在幾百人的隊伍上,是因爲他們是全團一起跑的,但我們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麼久了,或許他們早就分散,單獨藏匿到了某個地方,關鍵是就算是這個王九齡我們居然連張照片都沒有。”
一說起這個問題,龜田就來氣,打從這個王九齡殺了土肥原跑了,無論是第九軍還是黃埔軍校江西分校有關王九齡這個人的資料檔案,尤其是照片都在大火中銷燬了,唯一的照片還是一張合影,但那個真的是可不清楚人長的什麼摸樣,只能看的見一個輪廓,經過很多見過王九齡的人描述,總算把肖像畫了出來,他媽 的,最可惡這傢伙還是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