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也拉拉票,雖然我自己都覺得書寫的不好,不過新人也應該鼓勵鼓勵不是?所以請把家留個言,收藏一下、或者投個鮮花吧,或者你留言發泄一下你對本書的不滿,又或者在書評裡罵一下你們公司萬惡的上司度可以。
渡邊一雄回到蘆溪縣已經是3月24日了,他想了又想,也沒拿出個辦法,坦白的說他現在更相信矢野小條已經被幹掉了,在萍鄉待了這麼久,他是知道歸檔的厲害的,矢野小條那幾個人當時沒逃出來,那就算是活着,也是俘虜了。
渡邊一雄坐在臥室的凳子上,面對着鏡子,他老爹還在鋪子裡面打理生意還沒回來,也不知道他回來了,老渡邊要是知道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那肯定會問矢野小條的下落,所以渡邊一雄現在需要好好想想,等下怎麼跟他爹說。
看着那面古色古香的鏡子,裡面那個人多帥啊!渡邊一雄爲了配合他自己的想法,還擺了個造型,順便摸了一把下巴下面的鬍子渣,自言自語的說:“多麼有魅力的男人啊!”
渡邊一雄對着鏡子擺各種造型,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一拍梳妝檯,右手拳頭緊握,手臂彎成九十度,前半截與身體平行,對着鏡子鏡子說:“渡邊一雄你是最好的,你是最棒的,”然後手臂往下一用力說:“幹吧得!”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不過還沒幾秒鐘,渡邊一雄就蔫了,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對着鏡子裡的他眼神無光的看着,眼神充滿了頹廢。
渡邊一雄這個時候是一點信心都沒有,矢野大條死了,矢野小條死了,那麼矢野家族的直系男丁就沒有了,沒有繼承人的矢野家族會把怒火發向哪裡,渡邊一雄不知道,但是作爲唯一一個一起去卻活着回來的人,等待他的將是什麼他不敢想,全日本等級森嚴,那些上層社會的達官貴族殺個人是不會有人去說什麼的,何況是殺了一個能找到殺他藉口的人。
渡邊一雄知道他這事,其實是可大可小的。可惜他沒有深厚的背景,要是今天是矢野小條一個人跑了出來,就不但不用受到懲罰,反而可以得到獎賞什麼的,說不定還會被宣傳成深入虎穴,打老虎的國民英雄。
可悲啊!同樣是一件事,卻由於兩個不同的人主要是家境不一樣,一個是名門望族一個是平民百姓,所享受的待遇確實天壤之別,一個在九重天一個在十八層地獄。
渡邊一雄對着鏡子裡的渡邊一雄說:“其實你一點也不自信,你所有的自信都是裝出來來的,在日本其實你就是一條狗,不!其實在那些達官貴族的眼裡你還不如他們家的一條狗。
如果你真的相信靠自己的努力就可以出人頭地,那你也就不用去當事業小條的兔寶寶了,不用忍着矢野小條這個龜兒子的口臭跟他接吻,不用將那射進女人下體的東西在嘴裡把弄把弄在吞進肚子裡,娿不用忍着劇痛被人爆菊花,那些女人才做的事情,你全部都做了,你爲了所謂的前途。
渡邊一雄在哪裡發了一通牢騷,把他的頭髮搞得跟雞窩似的,然後趴在牀上睡着了。
雖然他很自大,但內心卻是非常心虛的,要不也不會爲了前途把菊花賣給矢野小條了,他深知目前的情況他已經掌控不了了,如果暴風雨註定會來的更猛烈,那也無法抵抗,既然抵抗不了那就先睡個好覺。
而本書的主角,一直被封殺的王九齡終於出來了,這個時候正在獨立團的弟兄們唱歌,湖南等大西南或者靠近大西南的地方,跟江西等華東地區的地形完全是不一樣的。
華東地區多是平原或者丘陵,平原自不必說了,就說丘陵大多是海拔十幾米或者幾十米的小山包,也有很多是連綿不絕的,但是那些山,一般都是與地面成三十度至六十度角,就算灌木叢生,沒有道路,那也是很好行走的,只需要防範那些蛇啊、有毒的蟲子,至於野獸壓根就不怕,這麼多人槍,它們要是敢來,管他老虎還是豺狼,正好打來當野味,還真的沒吃過這些野味呢!
其實華東地區屬於亞熱帶地區,雖然有毒的蟲子還是比較多,不過其實也無需擔心,那些致命的毒蟲一般是不會躲在樹上的,更多的是躲在樹洞裡面,或者岩石縫裡,這裡可不能去跟緬甸的野人山比,所以這裡對一隻小軍隊來說,可能最大的威脅還是蛇類,在華東地區,蛇是可以橫着走的,天敵很少,所以他們的數量龐大,而且樹上、樹下樹洞裡面或者草上,它們都喜歡呆着,而且很多蛇的皮膚跟環境差不多,就算仔細看,也未必能發現,何況是急着趕路的人。
仲浦真的是該打,請大家用鮮花砸死我吧,其實三月份能蛇還在冬眠,能看到的也僅僅只有那些四腳蛇,仲浦總是喜歡把自己發現的事情在大家面前顯擺顯擺。實話,哥們欠抽!
言歸正傳,像湖南的湘西、貴州、四川、雲南,那裡的山除了擁有更多的毒物之外,還有一點就是那邊的山基本上都是與地面呈七十度至一百二十度的大山,海拔一般在一百米以上。
王九齡行走在這樣的大山中,還要過河,有時候要灣很多路才找得到橋厚着能下的了山,行程自然是比在江西、安徽慢了幾倍,在加上還有馬匹,丟了又可惜,這馬可是寶貝啊,要買這麼多馬,那得多少錢啊,更何況沒糧食的是時候還可以吃馬肉,到了路段好的時候,哈可以騎馬,有的地方還是有比較好走的路的。
湘西有很多少數民族,他們的生活方式一直很原始,哪怕是在後世依然如此,比如說你經過他們的寨子,他們會跟你對歌,要是你表現的不好,他們就對你不友好,說不定還會把你當成敵人,你有再多的錢他們也不會賣糧食給你,在江西哪裡是沒有這種情況的,只要有錢,人家有的賣酒一定能買的到。
之前在平原丘陵地區,王九齡等人死命地狂奔,就是因爲哪裡容易被人包圍,搜山,而湖南的大山,就算被包圍了,也比較容易逃出去,王九齡一直想教獨立團的弟兄唱歌,在上海就想,只是那個時候先是要打仗,後來就是要逃命,現在終於不要打仗,也沒有之前那種逃命的緊張氣氛,更重要的是接下來要是遇到少數民族要對歌,還是能派上用場的,總不能沒糧食就去搶吧,那種事情王九齡是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