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損失兩艘驅逐艦尤其是有一艘還被繳獲了,還是被中國的陸軍繳獲的,這可是震驚了世界,一查才知道是被去年名震中外的王九齡的部隊繳獲的,王九齡在這一年內給世界各國人民增添了無數談論的話題,當然還有無數的笑料日本人臉上大感無光,在國際上經常被人拿來笑話。
現在日本人看見有人對他們笑,尤其是歐美國家的人衝他們笑,日本人下意識就覺得歐美國家的人在笑話他們的海軍居然被中國的地方軍閥陸軍給繳獲了,日本人因此也更加恨王九齡了,王九齡的人頭在市面上隱隱已經值兩百萬大洋了。
而鬼子也在不停的想國民政府抗議,要求將軍艦還給他們,國民政府只是對他們應付一下,能推就推,不能推就讓日本人找王九齡要去,現在老蔣上臺,正要讓張治中去找王九齡讓出地盤呢,怎麼會在這節骨眼施壓。
而鬼子在要求國民政府無果後,先是武力恐嚇一下,不過發現沒有效果,而他們也不打算真的打,所以只能找王九齡了,這鬼子開始還威脅、恐嚇一下接待官員,不過沒人鳥他,而王九齡也不打算見鬼子,好歹也是天朝一方大員,不能誰想見就見不是,後來那櫃子就天天呆在那裡鬧,最後王九齡爲了趕走他,放話一千萬日元就把這艘驅逐艦賣給他,這鬼子只好悻悻的走了。
而王九齡也成立了一個海軍部,裡面招收了一些人才,正在和劉湘的人在研究這艘驅逐艦,萬一以後有錢了,立馬就可以造軍艦了。
西康有很多外國人,尤其是傳教士,這些人是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先鋒,所以王九齡打算實行打掃屋子再請客的方針,要求這些所有外國人在一個月內離開西康,除非有西康省主席王九齡親筆簽發的停留證纔可以留在西康,否則對他們的安全不予保護。
這則消息在世界上又引發了不小的爭論,現在各國的記者都是專門派人盯着西康,每次西康有大事發生,報紙的銷量就會增長不少。
西康新聞辦爲此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就這個事情做出回覆,王九齡依舊是不出來的,這個還是要擺擺譜的,好歹也是穿越者,可是本書的主角,那可是壓軸的人物,那種戰術上的東西不是他這種戰略家管了,要不其他的人存在就沒有意義。
王九齡對於那個猥瑣的作者這一點還是很滿意的,終於有主角的感覺了。
記者招待會。
新聞辦負責人徐聞三十歲出頭,剛剛加入西康軍不久,對於王九齡把這麼主要的工作交給他,確實是喜出望外,不過王九齡也是手下沒有這方面的人才纔不得不這麼做,但是對於徐聞來說可不是這樣,他覺得這是他鄉遇故知,每次王九齡交代的事情都儘量辦的盡善盡美。
從進西康軍以來,已經開過幾次記者招待會,他也不像原來那麼緊張了,現在回答問題很從容,在場的記者可都是世界各大報社的名妓啊,不……是名記者, 徐聞很享受那些相機的燈光,儘管每次都搞得他睜不開眼,不過今天他特意戴了一副眼鏡。
記者招待會開始,首先是一名中國的女記者發言,“您好徐部長,我是申報的記者,請問爲什麼這次要外國人離開呢?”
徐聞對那女記者笑了笑說道:“西康省剛剛建立,但是以前很多制度阻礙了文明的發展,這裡面關係錯綜複雜,所以主席要馬上政治這股歪風,還黎明百姓一個朗朗乾坤,不過每次革命都得有人付出代價,西康情況比中國其他地方的情況都要複雜的多,這裡的宗族勢力很大,人民的思想也很保守,萬一激起了那些既得利益者的不滿,他們綁架外國人來要挾政府,那你們說政府應該答應他們不改革,不發展文明呢,還是改革無視那些外國友人的姓名呢?”徐聞很好的吧皮球踢了回去。
一名金髮碧眼的洋妞舉起手,徐聞示意他說,洋妞道:“您好徐部長,我是路透社的記者,請問在這裡經商的外國人什麼時候可以返回來?”
“這個主要是看改革的效果,只要這裡穩定下來,我們隨時歡迎各國的商人來西康投資,不過我們比較希望他們能來開辦工廠,而不是來開個雜貨店。”
又一個洋妞舉了下手然後立馬站起來說道:“您好徐部長,我是美國時代週刊的記者,我叫露西,我們打算爲你們的王主席做一個週刊,請問您能安排我跟他見面嗎?”
徐聞示意他坐下,然後說道:“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不過我可以去問問主席他有沒有時間?”
一個矮矬子留着仁丹胡的男子立刻佔了起來,神色倨傲的問道:“我是大日本帝國朝日新聞的記者平田一郎,請問之前你們西康軍襲擊我們大日本帝國海軍,倒是一艘被擊沉,另一艘被扣押,我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賠償我們?到時候……嘿嘿……”平田一郎一聲冷笑。
“這個事情我知道,但是事出有因,你既然問道了,那我就說說吧,開始你們爲了插手四川和西康的事務,派了400多名軍官幫四川軍閥訓練軍隊,你們在那裡肆意的侮辱士兵的人格尊嚴,對川軍士兵一下看不順眼,就是拳打腳踢,或者鞭子抽,很多士兵因此被打成終身殘疾,而你們不但不給治療,反而是將他們扔到營地外面去,也不許其他士兵送他們去看醫生,劉文輝一直沒有對此說什麼,後來你們發展到,看見不順眼的直接就抽刀砍死他們,最後導致川軍譁變,而你們的海軍居然炮轟宜賓城,殘害普通百姓來報復,在座諸位誰的國家的軍隊有他這麼殘忍的或者日本軍人更殘忍的,畜生不如的請舉手。”徐聞當然知道不會有人舉手。
人說說道:“很好,沒有,今天我想問你們小日本什麼時候給那些死難的百姓賠償呢?今天你要是一你們政府人員來的,我就……嘿嘿……”說着從兜裡掏出一把槍晃了晃。
那日本記者灰溜溜的坐了下去,被後面那個人吧凳子往後一挪,那平田一郎一下子坐空,摔了個四腳朝天,活像一隻被翻過來四腳朝天的王八,其他人看到這種情形,鬨然大笑,並不忘記拍照,或許也可以當作一則新聞。
日本人的出現雖然剛開始把氣氛搞的有點尷尬,但是後來平田一郎被那麼一搞,氣氛又活躍了不少。
“您好徐部長,我是慕尼黑人民觀察家報請問王主席對於德國的新任總理阿道夫.希特勒先生有什麼看法?”那名記者一說到希特勒就站的筆挺,舉了個舉手禮。
“這個不太清楚,不過前些天我們主席說你們總理明年就可以當總統了。”徐聞前幾天和西康軍的重要人物一起開會,主要是討論今後怎麼發展,王九齡分析了一下局勢,自然也談到了德國,就說了句興登堡病入膏肓,明年大概就要掛了,到時候希特勒肯定上臺,沒想到今天就被徐聞用上了。
不過王九齡不知道這話對德國民衆和希特勒產生了多大的影響,這也是爲什麼那部《帝國的毀滅》爲什麼在德國那麼賣座,德國民衆認爲王九齡有某種先知的力量,希特勒更是深信不疑。
記者招待會結束後,不久時代週刊在沒有采訪到王九齡之後,發了一刊唯一沒有封面人物的週刊,但是這刊的銷量卻是時代週刊開辦一位最暢銷的一本,而且是在經濟最蕭條的時候,時代週刊的員工們,都說這是一個奇蹟,而俺哥沒有采訪到王九齡的記者事後老闆發了一大筆獎金給他,以資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