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日軍沒有什麼顧忌,一路直衝上中國軍隊的戰壕。“兩次轟炸,就算是英勇的帝國軍隊也承受不住,”飯島大佐得意的看着英勇的皇軍衝向支那軍隊的戰壕,暗自得意,“血肉之軀終究是抵不過鋼鐵的,還好帝國很強大。”
不過沖上陣地的日軍卻抓狂了,其實他們十分希望陣地上有活着的支那軍隊,那樣他們就可以好好的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怒,可是到了支那陣地上不但沒一個活人,甚至連一具屍體度沒有,不哪怕殘肢斷臂也行。一羣鬼子大呼小叫的在哪裡左翻右翻,沒有任何發現。
早就準備好的迫擊炮按照預先設定好的角度,十發炮彈急速射,瞬間日軍被炸的人仰馬翻,一個個不知所措,在訓練有素的軍曹的指揮下才一個個趴在地上。按道理說,此時的日軍都是訓練有素的,每個至少服役3年以上,就算是急速射,一般3至5發炮彈就能迅速反應過來,但鬼子今天受了那麼大的鳥氣,基本上是還沒看見人影,就被人幹掉了差不多兩個中隊,這在之前是不可想象的,要知道在東北一箇中隊可是追着幾個師在跑的,一百二十八人的騎兵輕鬆的佔領了熱河的省會承德。急火攻心之下,突遭打擊,有點不知所措。儘管時間不是很長,但在炮彈的轟擊下,那麼密集的隊形,一下損失了100多人。
迫擊炮排長廖凡長長的舒了口氣,炮兵兄弟們總算給他給他長臉了,就在之前那些連排長還在他面前炫耀來着,這下看那幫傢伙有什麼可說的,雖然隔着濃烈的煙霧,但廖凡還是能根據鬼子的慘叫聲判斷出來,鬼子傷亡不少於一百。
飯島大佐一聽到炮聲就覺得情況不對,還好自己沒有上戰壕,要不就遭殃了。剛剛的情況雖然還沒來的及報告,但是他還是從前面的士兵大呼小叫的聲音聽到,支那陣地上別說活人,就是一具屍體都沒有,緊接着就聽到炮彈呼嘯而至的聲音,接着就是炮彈爆炸的聲音,人被炸時的慘叫聲。聽到那慘叫聲,儘管是大冷天,但飯島大佐的額頭還是流出一絲冷汗,看來這下損失不小啊,飯島大佐緊握武士刀,暗自誹謗道:“支那人果真是大大的狡猾,看來剛剛的空襲,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傷害,對方的指揮官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最好能活捉此人,不過眼下恐怕不能再請求空襲了,要是被司令部知道,兩次轟炸連敵人的毛都沒留下一根,到時航空兵那幫傢伙一定會將責任推卸到自己頭上了。”想着想着,飯島大佐不由暗吸一口氣,“沒關係不行啊!要不要把小愛愛多留在那老傢伙家裡幾年呢?”
在鬼子軍曹的指揮下,日軍很快利用獨立團的原陣地,修築了一條簡單而又堅固的防禦陣地,他們還以爲中國軍隊要反攻了呢,而且現在敵我情況不明。
王九齡從望遠鏡裡看着鬼子修築工事的速度,就知道鬼子確實不是泥捏的,接下來要打一場惡仗了,鬼子雖然長得像豬,但可不真的是豬,何況豬發起火來,也有三分脾氣呢,現在他們肯定不會再上當了,關鍵是要是鬼子再空襲,那就慘了,今天看來要杯具了。
兩軍指揮官都在琢磨自己的命運,下面的人也就只能各自加強防禦。
日軍參謀軍官正在討論要不要在叫空襲,現在叫還來的及,再晚天真的要黑了,但是前兩輪空襲連帽都沒炸到一根,上面肯定要追究責任的,當然也必須要有人承擔,一羣人看向飯島大佐,飯島正在想的命運呢,一時沒察覺,只是熱鬧的參謀部突然沒聲音了才反應過來,邊上的勤務兵看到飯島走神了,便伏在他耳邊重說了一下。
飯島想也沒想就說:“消滅十九路軍和第五軍纔是佔領上海的關鍵,我們不能爲了自己那點微薄的戰功,就去浪費帝國寶貴的資源,我決定接下來我要完全依靠帝國陸軍的勇士消滅對面的軍隊。”
一番言語說的慷慨激昂,令一衆軍官暗自佩服飯島的人品,當然上也奉上溢美之詞,令飯島大佐心情大好,似乎思路也開闊了許多,接着就和一衆參謀商討應對目前戰爭態勢之措施。
王九齡召集了獨立團的軍官,並分析的了一下眼前的態勢,鬼子是不消滅自己誓不罷休啊!他並不知道飯島並不打算使用制空權,因此讓有家人的給家人留個書信啥的,下面的士兵聽到這個消息,開始還不相信情況有那麼遭,紛紛向他們的團長王九齡投來詢問的目光,看着王九齡微微點頭示意,一衆人在相信,經過剛纔那幾次戰鬥,王九齡儼然是諸葛亮轉世,武曲星下凡了,說啥就是啥,趕緊把自己值錢的物件,錢幣包好交給傳令兵。
看着這些並肩作戰的弟兄,雖然真正相處才今天一天,但是卻好像大家已經相處好久了,這種感覺並不是來自這具身體的記憶,而是一種靈魂的相溶。王九齡的眼眶微微有些溼潤了,喊道:“弟兄們咱們今天在這戰場上抗擊日寇,就是爲了保護家裡的親人不受日本鬼子的毒害,鬼子在東三省,到處放火殺人,無論漂亮不漂亮的女人,只要被看見了就免不了被奸(和諧)淫,被摧殘,連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都不放過,姦淫完之後,用木頭,用竹籤,用刺刀去插他們的下體,直至流血痛苦而死,還有日本人流傳吃小孩能延年益壽,尤其是吃沒出生的小孩,不但能延年益壽還能增強體質。 爲了我們的老母妻女、左鄰右舍的鄉親們不被姦淫摧殘致死,爲了那些尚未出生的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或者家裡還未長大的孩子不被這羣畜生拿去烤着吃,今天我們誓死也要守住陣地,人在陣地在,人亡陣地也要在,今天我們就要讓小鬼子後悔來中國,後悔投胎做人.........”
雖然演講水平有限,但大家的情緒在戰場的硝煙中還是被調動起來,一個個羣情激奮,尤其是聽說鬼子的暴行之後,一個一個想着自己的家人寧可死也不能落在小日本的手裡。也更加堅定了他們抗擊日寇的信心,包括哪些新兵蛋子,在場的那個沒有父母姐妹,七大姑八大姨的。
爲了趁天黑拿下中國軍隊的陣地,飯島從鄰近的部隊借來四輛戰車,根據中國軍隊的情況,迫擊炮也就三四門,戰防炮,整個中國也沒有幾門,重炮在支那也就是師一級纔有可能有的。原本飯島是想借個六輛,但在與十九路軍和第五軍的作戰中裝甲部隊在城區也是損失慘重,支那軍隊雖然少有炮,但他們不但有集束手榴彈,最近又搞了個燃燒瓶,不但炸坦克厲害,炸人也厲害人一旦沾上那火,撲都撲不滅,在開闊地還好,有步兵掩護,支那敢死隊還是難以近身的,但關鍵主戰場在城區,支那敢死隊總是出其不意的出現,令人防不勝防。這是飯島聽戰車大隊的吉野訴說了半天才要回來四輛,浪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不過四輛戰車也夠了。
馬上就要天黑了,日軍不適應夜戰,所以飯島要趕在天黑前發動攻擊,最好是在夜幕降臨之前突破中國軍隊的防線,只要防線被突破,那些支那軍隊就像是一羣待宰的羊羣,任人宰割。
五點半,日軍正式發動進攻,日軍的輕重火炮對獨立團陣地猛轟,掩護部隊衝向獨立團陣地,而日軍跟在四輛戰車後面,戰車不時還打出炮彈和子彈。
沒有重武器就是那樣光被人轟,四門迫擊炮焦急的等在那裡,根本不敢跟日軍對轟,一是射程沒人家遠,二是數量沒人家多,一開炮立馬被端掉。哨兵根據王九齡的安排在敵人還有八十米時,在告訴他們,一般日軍有戰車就一定會躲在戰車後面,而且鬼子炮轟實在太猛了,出去太早,給人當炮灰,八十米,迫擊炮開火,打一炮就走,吸引敵人炮火,能不能躲的過就看他們自己了,戰爭總是要有人犧牲的。而王九齡他們則可以比較從容的應戰鬼子步兵。
在離陣地四十米的地方有兩個大半邊埋在地下的汽油桶,桶裡放着的是汽油,還有其他一些能燃燒的油料,王九齡還仿照燃燒瓶在裡面加了白糖,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還是加了,在裡面還發了很多玻璃,費鐵片等等上面用一些雜物掩蓋着,而在桶與土壤之間,放着地雷和一個超大炸藥包,爲了增加爆炸效果,在地雷邊上放着兩個迫擊炮彈,有鑑於鬼子火炮厲害,爲了保險,又多加一顆地雷,每個地雷啦了兩條繩子,以保險,兩汽油桶相隔20米,埋放的位置也是通常步兵進攻會走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