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兩天相親,一個撞樹上,一個突然和前女友複合,似乎狗血都讓我給撞上了。
不過失敗並不能打消母親的積極性,反而讓她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當天晚上,母親就通知我,後天下早班,會有人去接我。
她的邏輯也很強大,這坐地鐵,總不會再出現車禍了吧?
因爲明天是早班,我很早就躺在了牀上,奇怪的是,這一夜,並沒有發生任何奇怪的事情,以至於早晨起來,我竟然還有些小失落。
拎着爺爺給的草藥早早的去了車站,卻得知了小羅請假的消息。
因爲上班時間不能用手機,我也只好把疑惑壓在了心底,渾渾噩噩的上了一天班。
一拿到手機我便開始撥小羅的電話,然而回應我只有那個冰冷的女聲:“您好,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站長,小羅請了幾天假?”
“好像是三天吧,這個你得問安保隊長,他們的編制不在我們這裡。”
“好的。”
脫下工裝,我又跑了站臺,人倒是找到了,可是得到的消息確是模棱兩可,小羅當時只說了一句家裡有事,先請三天之後就渺無音訊了。
後來隊長再打他的電話,也是隻有提示音了。
難道說他出事了麼?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夢中的畫面,他的奶奶已經出現了兩次了,第一次是讓我去救救她,第二次就是想害我。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我們又是如何會有交集呢?
帶着滿腹的疑惑,我走出了地鐵站。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爺爺給了我的玉佩的緣故,我竟然對他的的恐懼少了不少。
路過裁縫鋪時還想給他打招呼,卻發現那門死死的閉着,門上的蠟燭也罕見的滅了。
爺爺不用手機,準確是說不用一切現代產品,每次相見要麼是他來找我們,要麼就是坐在他的裁縫店門口。
我連忙給母親打電話,可母親在沉默之後,只是催促我趕緊回家,不要多想。
還順便補充了一條讓我哭笑不得的指令。
“嗯,我這次給你安排的兩個人,如果明天的那個不行,後天中午去吃飯,那是我一個同事的兒子,我就不信了,這次我親自出馬還能有什麼差池不成。”
母親似乎很是不滿我相親失敗,決定親自出馬。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命中註定的,你想躲都無法躲開。
而且不知道爲何,這兩天我看東西眼睛都會出現重影,總是能把一個人看成兩個人,以至於今天做客服崗賣票的時候,好幾次都對着空氣說話,然後換來乘客迷茫的眼神。
因爲是中班,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10點多了。
可沒想到,剛換了睡衣,手機便響了起來。
“顧安之小姐麼?你的快遞,下來取一下。”電話那頭的聲音很不耐煩。
最然不記得自己買了什麼,但是人家都到樓下了,我還是打開了門。
然而驚悚的是,門外並沒有人,只有一個木頭箱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上面沒有任何快遞公司的標識。
我低頭再翻手機,壓根就沒有任何電話。
我身上想關門,門卻如同有千斤重一般,怎麼拉都拉不動。
許是看我半天都沒回去,母親頂着面膜從屋子裡出來了。
一看到地上的箱子,立刻後退了好幾步,還不忘把我擋在身後,臉上滿是沉重之色。
“顧安之,從明天起,我送你上班。”
“啊?”我詫異的看向母親,不就是一個箱子,不理會不就好了,怎麼還需要送我上班了。
然而母親的態度卻十分堅決,示意我抱起箱子,重重的關上了門。
“既然是給你的,你就收下吧,記住我的話,好好相親,三個月之內必須嫁出去!”
確認好門窗鎖好之後,母親丟下了一句奇怪的話。
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三個月之內我一定要嫁出去?
就算是我找到了,這準備婚禮也是要時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