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是龍族一脈,幾千年來一直在尋找着傳說中的玄界龍境,到還真讓他們找到了,好,那就一起去看看吧。”獨孤寒笑着說。
“哈哈,那可是太好了,有了冥王你的相助,那玄界龍境就是你我二人的了,那拓跋家族真真是爲我們做了嫁衣裳啊,哈哈……”耶律修見獨孤寒這麼爽快就答應,突然感覺獨孤寒極爲順眼,心中那存在於千年的怨恨,在想到可獲得龍境中無數的無上至寶,被衝得一乾二淨,開心之極的裂嘴大笑着。
“什麼時候動身啊?”獨孤寒斜睨了一眼笑得開心的耶律修,脣邊揚起一絲詭譎的笑意。
“冥王你現下正是新婚燕爾,怎麼也得先好好陪一下冥後,那就一個月後吧,我們也都好好準備一下。”耶律修笑着說。
“嗯,那就這麼定下了。對了,我還有一事需要耶律兄幫忙。”獨孤寒看着耶律修說。
耶律修聽聞獨孤寒喚他一聲兄,他竟有些飄飄然了,忙迴應着說:“獨孤老弟有什麼事儘管說,我定會盡全力相助的。”
“是這樣的,你也知我的冥後是大明女帝,她統一了四海,這勢必會讓神域忌憚,定會給予打壓,你魔族部落可說遍佈四海,如果神域來找事,就請耶律兄下令總部族幫襯着那些小國抵抗神域。”
“獨孤老弟你放心,你我現在是一家人,回去我立刻告之部下,冥宮與魔族已然結盟,那冥後的事也就是如同我魔族的事一樣,我定會適時的給予援助。”耶律修拍着胸脯說。
“好,那我就先謝謝耶律兄了。”獨孤寒笑着向耶律修拱手謝道。
“傳聞冥王極寵愛冥後,看來此言不虛,不過,冥後可是罕有的奇女子,到也值得老弟你如此嬌寵着,老哥祝你們恩愛永久,早生貴子,哈哈……”耶律修說着又開懷大笑起來。
對於上官嫣兒這個女人,就在她逆襲爲女帝時他就有關注了,也曾想着,如果自己身邊有這麼一位睿智卓然的絕色美人,那可是人生一大幸事。只是,毗沙國是獨孤寒的地界,他千年前就將駐守在毗沙國的魔族分支趕了出去,並揚言毗沙是他的一方淨土不允許任何異族的侵入,如忤逆,必誅之。
他無力反抗也只有憤然的份,對於上官嫣兒這位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爲之心動的大美人,只可遠觀,而憾之。
獨孤寒轉頭看向玄虎,說:“去爲我們遠道的客人備下豐盛的宴席,你們幾個也一起坐陪,好好招待魔君。”
“是。”玄虎應了聲便走向大殿外走去。
“獨孤老弟也無需這般客氣的。”耶律修客套的推諉着說。
“唉,來者是客,而且你送我這麼貴重的賀禮,我禮當盛情款待的。不然,又要被後輩不服了。”獨孤寒笑着挑眉看了看耶律龍。
耶律龍不好意思拱手說;“是晚輩失禮了,冥王莫怪。”
“耶律兄是虎父無犬子啊,哈哈……”
“老弟過譽了,哈哈……”
兩人你來我往的攀談着,氣氛到不是一開始時的劍拔弩張,玄龍讓將士們都退下去,剩下的三玄神便隨着主子與客人向內殿而去。
厲威在冥王與客人走向內殿,便回到了上官嫣兒的身邊,向她稟報了所見所聞。
“這耶律修明明沒按什麼好心,說是請冥王一起去玄界龍境,別是一個陷阱,女帝可要提醒冥王,還是不要與魔教之人攪合在一起的好。”厲威說。
上官嫣兒微微嘆息,撫了撫自己的髮鬢,說:“以獨孤寒的能力獨得玄界龍境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之所以與魔族聯盟,是爲了大明帝國才如此的。
統一四海後,原本各小國進貢變成了一份,神域之上的神人們定會心理不平衡了。他們必會想方設法的壓榨大明,想從中獲得更多的進貢。
神域以強勢欺壓一些附屬國,這個無法避免。而冥兵冥將遠在千里,如果出什麼事恐也來不及。獨孤寒與魔教聯盟,卻是可藉助魔族之力對抗神域的打壓,這是很好的辦法。
魔族是心存不良,但我想獨孤寒應該可以控制住那耶律修。
他要去玄界龍境應該是想求可治癒隱疾的方法,只是那玄界龍境是個未知的世界,我到是有些擔心。”
“冥王神勇無敵,定不會有事的。”厲威篤定的說。
“但願如此吧。”上官嫣兒莞爾一笑,輕搖手中的絹扇,流光瀲灩的美眸低垂,長長的睫羽微微顫動着,心中竟然惶然的起伏不平。是因爲新婚他就離家遠行而感覺到失落茫然嗎?可依她的脾性應該不是那矯情的小女人,心緒越來越煩亂,她站起身向房間外走,她要去藥園,那裡是可讓她心情平靜下來的地方。
上官嫣兒來到藥園,小烏還趴在園心亭中呼呼大睡,她沒有吵他,獨自一人走進藥園。
豔陽高照之時,上官嫣兒受不住烈日的炙烤,她回到了園心亭,小烏已經醒了,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感覺你悶悶不樂的。不會是獨孤寒還沒有哄好你吧,他這個榆木腦袋。”烏參王搖着小腦袋說。
“沒有了,我是在想別的事,他要出遠門了……”上官嫣兒把獨孤寒答應魔君去玄界龍境的事說給烏參王說。
“這有什麼可擔心的,但凡能進到什麼神境的,都會遇到天大的造化,這是好事。”烏參王說。
“可是,我這心好慌啊,從來沒有這樣過,我不想讓他去。”上官嫣兒說。
“如果不放心,那娘子可願意隨我一起去。”
獨孤寒的聲音傳來,上官嫣兒回頭望向身後,卻是正與身後的獨孤寒四片脣瓣對上,獨孤寒就勢狠狠的吻上她。
上官嫣兒推開他,滿面嬌紅的打了他一下,羞赧的說:“好大的酒氣,你這是喝了多少。”
“耶律修就是個行走的酒桶,酒量極好,所以,便多喝了些。”獨孤寒笑着擁住她,在她的臉頰親了下,說:“是不是不捨得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