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背後拍了他一下,順勢坐到旁邊的位置上。
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我居然莫名其妙地摔倒在地上,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排斥着我。最可惡的是我的饅頭掉到了地上。
我揀起饅頭拍了拍灰塵,繼續往嘴裡送,然後才蹣跚坐定。
“許強,我昨天在寢室裡見到伍俊馳了。”蔡茗升摸着自己的小酒窩又說:“對了,他最近神經兮兮的,你晚上有空嗎?晚自習結束後來圖書室找下我,我有樣東西讓你看。”
“晚自習結束都十多點了,爲什麼要那麼晚去圖書室?”我詫異地看着他。
“你來了就會知道的。”蔡茗升的臉色不佳。
“現在給我看不就行了,裝什麼神秘啊!”我嘖嘖。
“現在不行,晚上慢慢和你說!”蔡茗升說完按了按我的肩膀拿起課本做起筆記來。
我憂鬱了一下推了推蔡茗升說:“是針對俊馳的事噢!別的事情就別找我了。”
“知道啦!現在聽課先。”蔡茗升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似乎隱藏着重大的陰謀。
我橫望過去,邱澤架着腿右手摟着旁邊的MM,左手時不時觸動MM的敏感位置,一副流氓相貌,死性不改。 更新第十六章 蔡茗升神秘失蹤
林偉博則將左腳鞋子脫掉,襪子脫掉,開心地摳着腳,時不時還將摳出的勞動成果與自己的鼻子分享一下。噁心到爆。
錢柏則低着頭,還算個人樣,但雙手抽動着。難道……?
大家思想請不要太齷齪,那傢伙不敢在課堂上DIY啦!
原來在用PSP狂K拳皇2007呢!遊戲王子。
我不禁感慨寢室裡的兄弟都是些強悍的傢伙啊!
計算機英語老師則心高氣傲地宣讀着外國人的文字,一副很牛逼的樣子。
也許是該牛逼,因爲我一句都聽不懂。
我翻開C++的編程腳本,擬出簡易方式,真是奇了怪了。
大約晚上10點多,我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圖書室,這時候圖書室幾乎沒有什麼人了,一排排古木製的書架縱橫列着,就象是迷宮的檔板一般陰鬱寥寥,我陸續走在社會學科書籍區、經濟學科書籍區、建築工程書籍區、旅遊管理書籍區、計算機知識書籍區,都沒有看到蔡茗升的身影。
靠!這小子放我鴿子?我暗罵。
在此同時我的後背被人猛擊了一下,那力度頗重,絕對不是引起我的注意,是想打昏我的那種,也許是我的體質強悍的原因,我沒有倒下,我轉身凝望,卻沒有看到任何人,我意識地擡頭,天花板上黑漆漆的一片,但我的眼睛很靈敏,這是我前段時間發現的,我除了腦袋清晰之外,個個器官都比普通人好用,至少比以前在自己的軀殼裡好用,但就是不容易記住事情。 更新第十六章 蔡茗升神秘失蹤
我掃視着那黑漆漆的天花板確定不會有人藏匿其中,怪了,難道是幻覺?
其實是幻覺也是很正常的事,最近我總是產生莫名其妙的感覺,比如脖子的肉在跳動,右邊睾丸空蕩蕩之類的,這一定是幻覺,我肯定地朝解剖學原理書籍區走去,因爲在我的印象裡蔡茗升對解剖頗有興趣。
解剖,我最厭惡的,也許更多的是恐懼,但現在我沒有絲毫的恐懼感,恐懼似乎都被那一幕幕血淋淋的畫面洗劫一空了吧!
我從轉角處走向解剖書籍區的深處,還是沒有人?我看了看手錶,時針已經轉到了十一點,分針已經過了三十。
我順手拿了本書翻了幾頁,靠!都是裸體的,以前怎麼都沒發現,早發現的話我都不用花十多塊前買人體寫真雜誌了。
我就再給你十分鐘,我心裡暗罵着。
時間很快到了,一盞手電照在我的臉上,我大罵:“又不是沒燈,你照什麼照?”
“喂,同學,要關門了噢!你要看什麼書拿學生證登記一下,然後帶回去看。”一個老頭嘮叨着。
“哦。有沒有什麼裸體油畫之類的。”我順道打聽想白看黃書。
“那個,可能沒有!但我發現有些更入骨的你要不要。”老頭淫蕩地說。
“要要要。”我淫蕩地回答。
“耨,拿去。”老頭遞過來一本書。
我搶上去翻了兩頁,立即失聲,然後瞪了老頭一眼。
老頭笑嘻嘻地說:“沒騙你吧!”
我把書交到老頭手裡說:“你好歹拿本人類的骨骼書給我也好吧!還是昆蟲的標本,靠!”
“要不我再給你推薦?”老頭似乎感到很抱歉。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了,我回去睡覺了,這天冷的。”說着走出了圖書室,老頭春風滿面地在門口送別。
我回望逐漸模糊的老頭,心中一顫,爲什麼老頭穿的是短袖和短褲?
媽的!怎麼什麼怪事情都癱我身上了,我臭罵。
回到寢室,我一眼就看到蔡茗升那個孫子打着手電筒窩在牀上看書,我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但他根本就沒有理我,還好象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媽的!你放我鴿子好歹當個孫子好不。”我忍不住開口了。
“啊~~”蔡茗升呆呆地看着我。
“你有種,你真有種。”我豎起大拇指躲進了被窩裡。
“什麼有種沒種,沒種,沒種,有種現在就不是單身了。”林偉博含糊地說。
“你說得沒錯,某些人就是沒種。”我斜看着蔡茗升附和道。接着又對立挺我的林偉博發了幾句牢騷。
林偉博沒有接話,接着又聽到他鼾聲四起,我立刻崩潰,原來立挺自己的人在說夢話。
幹。
第二天上午,我呆呆地坐在多媒體教室裡,翻看着《Linux操作系統》。
“許強,你晚上有空嗎?晚自習結束後來圖書室找下我,我有樣東西讓你看。”蔡茗升輕輕地摸着自己的小酒窩,朝我走過來。
靠!又來這一套,狗日的,你以爲你在實拍《狼來了》。我心想。但沒有立即揭穿他,因爲我也想耍耍他。
我莞爾而笑:“好啊!好啊!老時間,老地點,不來的就是狗。”
“恩,你來了包你值噢!,這可是伍俊馳的獨家秘料噢!。”蔡茗升居然還能笑逐顏開。
還告訴我關於俊馳的事情?媽的!小子還想勾引我,我超不爽。
我是不會再去的,我心裡想。
然後在心裡暗笑,我今天晚上就不來,能拿我怎麼樣?反正我曾經也做過狗,名正言順。
晚自習結束,我吃過夜宵,帶着晚上吸收的課業回到了寢室。
我慢條斯理地推開門想給蔡茗升一個“驚喜”,但,寢室裡只有呼呼大睡的林偉博和盯着電腦玩着CF槍戰遊戲的錢柏。
我看着扮演潛伏者角色的錢柏問:“蔡茗升他人呢?”
錢柏一邊扔手雷一邊說:“可能和邱澤一樣跑女生寢室去了吧!”
打死我也不相信,那小子有這能耐?第一,他沒邱澤帥,第二,他戴眼鏡。在我印象裡女孩子都討厭四眼田雞的,因爲我帶墨鏡都被娟罵。
我提醒錢柏,別玩太晚了,早點睡覺,這樣下去不知道哪天死在寢室裡。然後拿起羽絨服衝了出去。
那小子真的會在圖書室?我心想。如果真在,那我要去看看,沒準真能問出俊馳的下落,我掂量着,邁着步子向圖書室前進。
圖書室裡,上次那個詭異的老頭笑臉迎接:“同學,又來看書啊!要不要看人體藝術?”
“圖書室裡還有人嗎?”我隨口一問。
老人抓了抓頭半天不說話。
“好了,好了,還是不問你了,你的記性早也退化到原始人類去了。”我擺了擺手走進圖書室。
繼續我的細緻搜索,最後還是來到了解剖學原理書籍區,因爲我覺得這裡務必要好好的找,因爲蔡茗升是個怪人,他會抱着一本書躲在最陰深的角落裡癡癡地笑看。
但還是沒有任何的人?媽的,這小子跑哪裡去了?難道寧願做狗也不來?我頓時恨自己爲什麼不讓他發毒誓或者按手印,再不行拍**也行,不過,好象沒什麼看點。除了濃密的**之外別無特長。
我繼續尋找,就連書逢裡都仔細觀察。
但是還是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狼來了》我自嘲!一年級的課文,老子都沒能領悟,念個屁書,我氣憤地走出了圖書室,老頭看着我灰頭土臉的樣子,遞給了我一本鬆島楓的雜誌。
我翻了兩頁,淫蕩地笑了起來,老頭也笑了起來,我謝過老頭,回寢室。
到了寢室門口,我吐了一小堆口水在手上朝頭上沫了沫,然後調節了一下兇狠表情的尺度,推開了門。
這時林偉博已經鼾聲四起,邱澤則捏着一個女同學的小臉裹着被子打情罵俏。
我放低聲音對邱澤說:“看到蔡茗升了嗎?”邱澤沒有理我,因爲他沒辦法理我,他已經從摸小臉發展到了舌吻,媽的全然當我不存在。
我拍了拍趴在電腦桌上的錢柏,說:“蔡茗升回來了嗎?”錢柏猛擡頭眯眼看了看乞求道:“別殺我!我沒有好裝備。”
我靠!你媽的又是一個說夢話的,而且夢話還說得這麼悽慘。
錢柏在我心中他一直是一名血氣方剛的職業骨灰級玩家,如今沒想到卻是一個職業的被玩家,連夢話都在乞求人。
我坐在牀沿上納悶,蔡茗升這小子到底去哪裡了?我翻着鬆島楓的雜誌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突然我看到鬆島楓爆炸乳房處沾着一張一寸的照片,照片已被撕裂,照片上正是蔡茗升,我一陣恐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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