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古裝演員之虛擬現實

毛利大怒,“你少裝蒜了,我親眼看見她從你的房間倒在陽臺上。除了你以外還有誰能辦得到?”柯南點頭,“叔叔說得沒錯,兇手似乎只能是這個人。”土方還在旁邊流淚痛哭,柯南思索,“剩下的就是找到兇器釣線,再逼問出動機就可以了。”柯南也差點被真兇的手法騙了,他偶然看到兇手流淚的臉上露出詭異而恐怖的笑容,這才產生懷疑。小五郎提醒,“土方先生,雖然你很難過,不過在鑑識抵達前,請保持原狀。”

土方點頭答應,柯南皺眉,“難道這個命案……”兩個警員已經將沖田一控制起來。太陽落山之前,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千葉警官帶隊趕到了沖田宅,確定了死者的身份,也肯定了毛利的推斷是正確的,登米鑑識也同樣認爲死者是被細絲類繩子勒死的。目暮有些疑惑,“你真的看到勇美小姐被殺的情景嗎?”毛利點頭,“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被殺之後立刻看到……但確實是我、柯南、小蘭、土方幸三郎4人一起看到的。當時我們就在隔壁陽臺。”

毛利簡單講了一下發現勇美的過程,“勇美小姐從房間倒向陽臺,可能已經死了。”目暮追問,“然後呢?”“當然是立刻衝向這裡啊,可是門鎖着,敲了好幾次都沒人開門。於是土方先生守着門,我去樓下管理室取鑰匙。”目暮疑惑,“千鈞,你跑到哪裡去了?你去取鑰匙不是更快嗎?”千鈞苦笑,“我當時出去到外面對付狗仔隊去了,因爲土方先生是名演員,被他們盯上了,我設法將他們騙走了。等我回來時,事件已經發生了。”

小五郎繼續講,“我們進入房間後,就在陽臺上發現了勇美小姐的屍體。”沖田一很惱火,“喂,拜託!看到陽臺上有屍體,應該吃驚的是我耶!而且我根本沒有聽到敲門聲,更何況我沒事殺勇美幹嗎?”土方大怒,抓住沖田,“你少裝蒜了!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我可是一直守在門口,除了你,還有誰有可能殺她?”毛利急忙拉住土方,讓他冷靜點。千鈞走到門旁邊,用力敲門,屋裡聽得很清楚,“那麼大的敲門聲,你在屋裡不可能沒有聽到吧?除非是聾子!”

目暮點頭,認可了千鈞的話,“沖田先生,請告訴我們,你在命案發生的4點到4點半之間,在哪裡?在做什麼?”這話就非常明顯了,警方開始明確將沖田當成了嫌疑人。沖田沒好氣解釋,他當時在窩在裡面的房間聽音樂,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因爲土方讓他在傍晚等着說一些事情。目暮詢問土方,土方肯定這點,“我想問他跟勇美之間的傳聞是真是假,所以請他空出時間來。”

毛利開始胡亂推理,“看來傳聞是真的了。在土方先生未到來之前,勇美小姐已經先行一步過來與沖田套話……結果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沖田惱怒,“我說過啦,勇美沒有來這裡。”毛利冷笑,“而且你還有其他的可疑動機。”沖田納悶,“什麼?”毛利開始發表虛擬與現實的高深理論,土方扮演的都是名臣、偵探、劍俠等等正義角色。而沖田正好相反,都是扮演宵小之徒、間諜、姘夫或者裝模作樣的僞君子。

沖田傻眼,“這個跟那個……”毛利冷笑,“你看,你最近剛扮演過一個企圖完全犯罪的殺手,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大家都聽明白了,毛利的糊塗理論,扮演壞人的就一定是壞人。大家都無語了,目暮警官冷眼旁觀,諷刺道,“以我看來,每次都碰上命案的你,才更加的黴臊星。”小五郎很尷尬,“警部,你這麼說太過份了吧!”

登米鑑識在地上發現了線索,找到了類似釣線的東西。目暮警官大喜,沖田大驚,“等一下,我不知道有什麼釣線!”目暮絲毫不給他面子,“總之,有人目擊到屍體是從你房間倒向陽臺的,而且兇器也找到了……如果有什麼話,就跟我回警局慢慢說吧!”目暮吩咐千葉警官押着沖田向外走,沖田極力辯解,千葉根本不信,人證物證都齊了,還有什麼可狡辯的。柯南偶然發現,穿着露臂裝的勇美,腋下有擦傷。

小蘭發現柯南在屍體旁邊轉悠,臉色自然不好看,喊他出來,“不要待在那裡!”柯南跑過來,“小蘭姐姐,真的有殭屍啊!”小蘭的臉色當場變了,她最怕這種邪性的東西了。千鈞納悶,不知道柯南爲什麼突然裝起小孩來,“爲什麼這麼說?”

柯南大聲道,“這阿姨倒下來時,腳不應該在房間裡嗎?可是現在整個身體都在陽臺上。”目暮、毛利、千葉、土方四人都吃了一驚。小蘭走過去觀看,“好像是耶!”小蘭今天穿的暴露,上身是短裝,下身是超短褲,柯南趁機抱住她的粉嫩大腿,“這是不是表示屍體會自己移動?那不就是殭屍嗎?”

目暮問道,“是真的嗎?”小蘭的腿有些發顫,柯南趁機緊緊摟住,“好香啊!”小蘭覺得柯南有些調皮,但他粘在腿上,感覺還是很安心的,“我們看到的時候,的確只有上半身露在陽臺。”毛利不屑,“反正一定是兇手移動的啦!”千鈞納悶,“那他移動屍體做什麼?”毛利開始了自信的推理,兇手可能暫時先把屍體撐在面向陽臺的窗戶上,結果不小心屍體倒在陽臺上,被4人看到。隨後兇手聽到敲門聲,情急之下就將屍體推到陽臺上,準備逃離現場。

千葉警官大爲佩服,“不愧是名偵探!”小五郎大笑,“對不對啊?兇手先生!”沖田惱怒,“我說過我不是兇手!”千葉非常支持毛利,“如果是這樣,兇手一定會很粗魯地將屍體丟入陽臺,難怪屍體到處都有擦傷。”目暮點頭,“的確,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沖田還在辯解,“喂,拜託你們!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勇美今天沒有來我這裡,他們夫妻兩個說今天要一起過來,我還特地整理一下。對吧,土方大叔?”

土方說自己今天的確是第一次進這個房間,“至於勇美,我可就不知道了。”柯南忽然大喊,“真的嗎?叔叔好厲害啊!”千鈞納悶,“爲什麼?”柯南笑道,“因爲這位叔叔是直奔阿姨倒地的陽臺。沒有來過,卻像一個超能力者一樣!”大家都吃了一驚,覺得有些不正常。沖田指着土方,“的確,他擺脫我的阻擋後,就直奔陽臺了。”千鈞點頭,這一點他可以作證。

土方卻笑了,“這是當然的了,這棟大樓從5樓以上的隔間配置都幾乎相同,只是左右相反而已。”目暮道,“你還挺清楚的。”土方解釋,“6樓整層都是我的。”毛利點頭,“難怪這麼瞭解。”目暮覺得沒有疑問了,“好吧,先把沖田當成重要嫌疑犯,帶回警局吧!毛利、土方先生,你們一起來吧。”土方問,“我也要去啊?”毛利笑道,“只是去問個話做筆錄,兇手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別緊張。”

小五郎很是得意,“稍加逼問,他馬上就會承認的。難得碰上這麼單純的案件。”柯南思索,“的確,乍看之下,非常單純,可還是很可疑。面對老婆得屍體,那男人嘴角的詭異笑容……”千鈞皺眉,“可是,屍體的確是在你們眼前倒下的啊!”柯南道,“應該是用了讓屍體自動倒下來的辦法。”千鈞反對,“案發時,沖田說他一直在房間,他又不是死人,怎麼會沒有注意有人進來呢?”柯南也很奇怪,“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屍體搬運進來呢?”

電話響了,沖田問是否可以接電話。目暮搖頭,“我來接。”電話是高木警官打來的,他現在在樓下管理室。目暮奇怪,“怎麼回事?你那裡怎麼那麼吵?”高木擦汗,“是記者啊,不知道怎麼走漏了消息,他們都跑來搶新聞了!”記者們瘋狂地拍打玻璃門,管理員和兩個警員拼命攔阻。其實,是千鈞匆忙回去的事情,引起那2個記者注意,他們很快發現警察過來了,又從兩個前臺小姐嘴裡知道出了命案,死者竟然是著名女演員永倉勇美。

於是記者們都聞風而來,高木求救,“總之,我們實在頂不住了,請你快點下來,趕快想辦法。”目暮大怒,讓高木一定要頂住,千萬不能放人進來。柯南忽然問沖田,“你家除了這個電話外,還有別的嗎?”沖田說沒有,就只有那一臺。目暮安慰高木,“我馬上過去,你再頂一會兒!”

掛斷電話,目暮和毛利、千鈞都進入電梯,目暮抱怨,“媒體怎麼這麼快就知道這個消息了?”毛利嘆氣,“沒辦法,本來就有記者在追蹤土方夫婦鬧離婚的新聞。”目暮叮囑毛利,“重要的是不要跟記者多說,你負責引開他們就好。”毛利表示明白,他們合作慣了,“在引起騷動前,讓他們只顧注意我,警部趁機帶沖田從後面回局裡……放心吧,我知道的。”柯南開口,“我覺得最好先不要急着將他帶走。”

二人都吃了一驚,不知道柯南什麼時候進入電梯的。柯南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大家拿備用鑰匙回來的時候,沖田是從裡面將門打開的。儘管把屍體藏在陽臺上,還是很容易就能發現。“假如我是兇手,我一定會把屍體藏在更不容易找到的地方,或者一打開門就逃走。”千鈞點頭,“與其把屍體藏在房間,不如將屍體裹好,從陽臺扔到下面的河裡,來個死無對證。”

毛利不屑,“柯南,你這個小鬼少羅嗦!還有千鈞,你是白癡嗎?如果從陽臺往下扔東西,被外面的人看到怎麼解釋啊?”柯南惱怒,“可是……”毛利彎腰批評,“你自己不也在5樓的陽臺看到了嗎?屍體從他房裡……”柯南卻擡頭看到了電梯的電子指示牌,數字2上缺了一小塊。柯南眼鏡一亮,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啊!4人到1樓後,都吃了一驚,記者們比想象中還要多,將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毛利讓千鈞帶柯南先回小蘭那裡,二人答應一聲乘電梯上去。小蘭在5樓到處找柯南,警官和鑑識們都說沒看到。土方道,“會不會去我家玩了?”小蘭急忙向土方家跑去,“真是的,怎麼能隨便去別人家呢?”千鈞和柯南卻到了6樓,找到了相同位置的房間601,果然與501陳設是一模一樣。千鈞佩服,“你怎麼發現的?”

樓下,小蘭進入了501,土方家。她在裡面找了一圈,沒有發現柯南,斜靠在沙發上,“應該不在吧,也沒看到他的鞋子。”601室,柯南坐在同樣的沙發上,“已經知道他的把戲了,可是還沒有證據。”千鈞道,“其實讓大家注意到這個怪異的情形,目暮警官自然會逼問土方的,毛利大叔雖然糊塗,但不是笨蛋,應該也能猜到他的把戲。”柯南追求完美,“我還是希望有決定性證據。”

501室,小蘭撅着屁股還在電視機附近尋找柯南。601室,柯南走到電視機前,嘆氣,“早知道這樣,當時應該多注意一下,找找看有沒有任何線索。”千鈞的腳踩到了奇怪的碎屑,“等等,那時候大叔的手裡……”柯南撿起地上的斷裂扳機,“就是這個!”千鈞笑道,“還是大叔有才,提前留了一手,可是他把那關鍵的東西放到哪裡了?”柯南露出笑容,“在他家住了那麼久,我很瞭解他,以他的個性來看,應該在那個地方……”

柯南掀開了坐墊,找到了,果然被藏在這裡。現在確定無疑了,兇手就是土方。他用瞞天過海之計欺騙了大家,製造了一個虛假的空間。

樓下,毛利小五郎出現在記者們面前,記者們非常激動。“是真的嗎?毛利先生!”“聽說這棟公寓發生命案?”“而且死者是女演員永倉勇美!”“我們聽說你親眼目睹了命案現場……”“到底是怎麼回事?毛利先生!”……毛利當名偵探很有一段日子,應付這些記者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讓高木放人進來。毛利坐在1樓的沙發上,記者們圍在四周。小五郎掏出煙來,“不要着急,我先抽口煙再說。”記者們很着急,紛紛拿出本子,舉起照相機,“別吊我們胃口了!”“是啊,快說吧!”“毛利大偵探!”……

高木鬆了口氣,暗自佩服。目暮招呼高木過來,問起那邊的情況。高木低聲道,“毛利先生已經將記者們都引到大門口了。”千葉也看過了,“守在後門的記者也都跑到前面去了。”目暮鬆了口氣,“好,準備就緒了,就趁這個機會,把嫌疑犯沖田和證人土方一起從5樓帶回警局。”高木點頭,按動了電梯。電梯門打開了,千鈞和柯南從裡面走出來,柯南忽悠高木,“毛利叔叔說有事情要拜託你。”高木低身過來,柯南耳語一番,高木表示知道了。

前廳,毛利還在吞雲吐霧。記者們漸漸有些不耐煩了,“拜託你嘛,毛利先生!”“差不多該把事情告訴我們了吧!”“就算只給一個提示也好啊!”……有個老記者忍不住嘲諷,“其實,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毛利不爽,伸出手指,“我當然知道,就給你們一個提示吧!”一會兒,自鳴得意的小五郎就讓幾個老道的記者套出話來,“什麼?兇手是沖田一?”“那個專門演反面角色的男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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