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吳曉雅突然停了下來,突兀的來了句:“差不多了。”
我正準備問什麼意思的時候,就感覺頭一陣暈,緊接着我就直接腦袋一昏,兩眼一抹黑的就不省人事了。
期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我醒過來的是一盆冰冷刺骨的涼水。
“你可是真能睡啊,三天,你知道我這三天是怎麼過得嗎?”驚醒的一瞬間,我就看見吳曉雅用她那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望着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觀察了一下四周。
然後發現,只有吳曉雅一個人後,我就對她產生了不一樣的看法。
沒看出來啊,這個小姑娘有兩把刷子啊,我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
吳曉雅看着我沒說話,而我因爲被捆的很緊不能說話,只能這麼任由她看着,顯得就很尷尬。
爲了緩解尷尬,我開口問道:“你說我睡了三天,我想問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我能睡而是你的藥太猛了?”
我仔細想了想,還真的沒有想到他到底是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記憶中我好像沒有跟她有過什麼肢體上的接觸。
而且我也沒有吃喝什麼東西,被這麼莫名其妙的給下了藥,還是讓我有些不爽的。
“對哦,估計下藥下多了,失誤了!”吳曉雅沒有理我,而是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讓我很是無語。
過了一會兒,吳曉雅才說:“想不想知道,我爲什麼會帶你來這裡?”
我直接搖着頭說道:“不,我並不想知道,我現在只想知道,能不能給口飯吃!”
別說,本來還不餓的,現在突然有些餓了。
至於我爲什麼來這裡,我爲什麼要問?這不是他們的問題嘛?
帶我來不就是有事讓我做,我有啥可問的。
我關注的點是管不管飯。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吳曉雅又問了我一遍。
對此,我是這麼回答的:“我不想知道!”
自然一句話,不想知道。
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拉倒。
吳曉雅聽完我的話後,顯然是愣住了,她可能沒想到我一點都不慌。
其實,從她帶我來這裡我就知道了,她帶我來肯定是有事找我,沒有直接傷害我就說明我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換句話來說就是,我對他們還有價值,他們不會對我咋樣。
至於爲什麼要說他們嘞,那就得問我身後的這個人了。
我是被綁在一個石柱子上的,而我所在的地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廢棄的廠房,我之所以知道我背後有人,是吳曉雅的表情給了我提示。
她看向我的時候表情很不自然,甚至說還有些驚恐。
我知道她肯定不是對我這樣的,能夠讓她這樣就說明我背後還有其他人在了。
吳曉雅沒有說話,我開口了,我問:“你能不能行?不能行讓你身後的人來,我是真的餓了,管飯吃的話興許我就答應你們了!”
算起來,我要是昏迷了三天的話,我已經三四天沒有吃飯了,而且最近一次吃東西,還是不怎麼有營養的壓縮餅乾。
只能說是填了一下肚子,根本不頂用。
“果然,那個人說的沒有錯!”一個人說着話,從我的後面走了出來。
然後直接走到了我的對面,我一看是個陌生女的,瞬間沒了興趣。
也不是別的,主要是除了臉,她身上都包的嚴嚴實實的,是真的讓人沒什麼興趣,畢竟我可不是顏控,好看又不能當飯吃。
“別說那麼多,就問能不能給口飯吃,是真的餓了,吃完後說啥都行!”我也不拐彎抹角的,先吃飯再說。
要問我不怕被毒?
與其餓死,我寧願選擇被毒死!
有句話說的好,寧做飽死鬼,不當餓死鬼。
“你如給他弄些吃的來,要快!”女人面無表情的催促着吳曉雅。
連看都沒看吳曉雅一眼,但是也給吳曉雅嚇得夠嗆。
如負釋重般,飛奔着出去了。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東方大國,我叫梅川杏子!”女人對我客氣的解釋着。
東方大國?我可去你丫的吧!
不就是一個小島國,還東方大國,真是夠不要臉的。
用現在的一句話來說,就是普信女,真下頭!
“敢問,沒穿內褲是你什麼人?”我調侃道。
誰料這個小日子過得還不錯的女人,居然驚訝道:“您認識我爺爺?”
別說,都給我整不會了,還真有人叫這麼個名字?
“咳咳,聽聞過,聽聞過!”我趕緊含糊過去了。
這要是讓我解釋,我還真解釋不清了。
玩是沒有問題的,我可不想玩火自焚,這樣可就不怎麼好了。
“原來如此,我爺爺確實來過你們這裡好幾次,不過也有幾十年了!”梅川杏子繼續說道。
“我說,能不能先鬆開我,我又不會跑!”我插話道。
然而這個女人卻說:“張先生的本事,我還是知曉的,不能放!”
“我啥本事?”給我說的我都有些不會了。
“江湖人送外號,腳底飛!”梅川杏子說道。
我聽了以後,也是無語了半天,這確定是我?
我啥時候有這外號了,我咋不知道?
“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我問道。
梅川杏子說:“張二狗對吧,不可能認錯的!”
好傢伙,這下子我是真的沒有話說了。
我也不想問她爲什麼要找我了,因爲八九不離十就是一個原因:長生不老。
這我最先想到的一件事,就是長生不老。
現在的人來這裡,不都是因爲這個原因嗎?
“是這樣的,張先生,我想請您幫個忙!”梅川杏子開口說道。
“幹什麼?”我裝作不懂的問道。
結果,她的回答我還真的不懂。
她說:“是想請張先生幫我尋找一個東西,這是我們家族遺落在這裡的一件東西,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我一聽笑了,開什麼玩笑?
你們家的東西留在了我華夏?
這裡有你們的東西?怕不是沒有睡醒吧?
心裡雖然這樣想,但畢竟還是在人家手裡,於是只好裝作疑惑,再次問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