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前,那些銀白護衛紛紛搬運祭祀所需要的物品。那時候已經接近黃昏,大多數人已經疲憊不堪,畢竟所需要的東西太多,他們已經連續工作整個下午,雖說只是開春,但還是汗銀流夾背。
黃昏散去,四周便有些漆黑。當一名銀白護衛拉響掛燈的一剎那,代表着祭祀的開始。四周涌現幽暗的火光,銀白護衛自動離去,只留下國師樂韻,天帝鄒廷鴻,聖鎏軍軍主任遊逸,斌才軍軍主曉凌啼,雪毓神殿殿主寧趨峰。
祭祀的規矩——祭祀一共經歷三天,在晚上開始舉行。第一天晚上不許外人蔘觀,第二天晚上參觀不能發出聲響,第三天晚上參觀必需穿白衣服。
聖鎏軍軍主任遊逸往四周望去,慫了慫肩:“這種祭祀幹嘛喊我?你自己不就行了嘛,樂韻?”
“天帝鄒延鴻”把頭上的金簪拿掉,點頭說道:“就是啊,本來就是你一個人的工作,非要把我們幾個拽過來,還要我扮作王上,我跟你說我可不是當演員的料。”
假扮天帝的那人是玄通閣閣主海翎。玄通閣是一個屹立在朝廷首都—義初的高塔,有一百層之高,每一層都有所謂的守護者,守護者的任務是護衛所屬樓層的東西。玄通閣放置了近百年來朝廷的機密,寶物,聖器等。
國師樂韻無奈的說:“只讓我一個人去,未免有些小衆,王上肯定不會來這裡。讓你們來呢主要是爲了襯托,襯托最重要。”
雪毓神殿殿主寧趨峰伸了個懶腰:“說吧,樂韻,給我們什麼好處?既然被你坑蒙拐騙到這裡,不給個交代,那說不過去了。”
斌才軍軍主曉凌啼插了一句:“我們都知足,隨便一桌滿漢全席打發算了。”
樂韻認真的說:“好了,先把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咱們回去再談。峰,幫我築個型。啼,幫我運個材料。逸,幫我化個界。
寧趨峰站在一箇中心位置,把一隻手放在地面,接着地面多出許多裂痕,裂痕有規律的由理向外。
曉凌啼把左手手指活動開來,一下提起遠方銀衣護衛搬運的材料,再用右手在天空中給它們合理編排。
任遊逸雙腳用力一蹬,飛向漫漫黑夜之上。驅動雲層,藉助月光。
海翎見自己沒有事情可做,正巧樂韻對他說:“翎,去幫我分割邊界,就是怕別人看見咱們。”
海翎點點頭,瞬間沒影了。
他們四個的工作紛紛完成的時候,面前已經呈現出祭壇的模樣。樂韻順着樓梯一步步走上去,站在祭壇前,嘴中默默有語。
靈魂在默默的涌動,其餘人都看不見,只有樂韻才能看見,他閉上雙眼,感受着涼風劃過他的臉頰,再次睜開眼,他看見遠處有一個黑影,定睛一看,是死嵐!
死嵐在下一秒已經站在他面前,樂韻嚥了一口唾液:“老朋友,咱倆又見面了。”
魁曌晚上睡不着,索性出去透透風。他出去一會兒,看見一個黑影在大街上飄來飄去,他有些畏懼,但還是讓自己緊貼在大街旁邊的陰影處。
黑影下一步飛到他面前,魁曌嚇得一屁股蹲在地上。
黑影說了句:“你能看見我?最近我感覺身體沒什麼怪異啊?”
魁曌哆嗦着說:“那......要不我......先走一步......?
“記住我的名字,小夥子,死嵐。”
話音剛落,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