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冥陌半眯着眼,打了個哈欠已經天亮了。但他懶得起牀,索性翻個身接着睡,但卻在牀沿邊上掉了下去,直接讓他驚醒過來,打破虛擬與現實的空間,讓冥陌直接喚醒。
他從裹着毛皮的地板上直起身子,發現屋內無人,張望四周,尋找魁曌的身影,卻並沒有發現。喊了幾聲,只有迴音。冥陌疑惑起來,自言自語:“咦,這小子去哪兒了?”再次在屋裡尋找他,還是找不到。疑惑的冥陌下樓問了問掌櫃的,掌櫃的卻說:“他在深夜出去了,我問他幹什麼,他好像說散步去了。會不會出事啊?”
冥陌微笑着說:“沒事,沒事。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說完便回到房間,泡了一壺茶。然後從口袋捏出一跟羽毛,自言自語:“幸虧我在出發前留了個心眼,再你身上做了標記,不然還真找不到呢。”接着他擺出一張這裡的地圖,用小刀把手臂劃破,讓血滴在羽毛處,嘴中默唸咒語,羽毛竟旋轉着飛了起來,在這小小的地圖上留下一連串血跡......
冥陌看着地圖上的血跡說着:“呦呵,散步這麼多地方,估計八成迷路了。現在呢,在城區公園,好了,該讓你回來了。”於是推開大門就走。
則在另一旁,南宮冥陌正在幫潞初心搖晃鞦韆。漫漫寒夜已經散去,春的影子迴盪世間。萌發着希望的活力,把人們從惰性之中帶回原狀,可能是因爲積雪剛化,才導致天氣溼溼潤,屋內潮溼。迎春花伸展着自己金燦的手臂,挺直腰桿,鼓起勇氣揮手示意春天。
潞初心首先說:“時間過得挺快的啊,我估計在家待不了幾天就要工作。”
南宮魁瞾好奇:“工作什麼啊?感覺你什麼都不會一樣。”
初心扭頭瞪他一眼,接着說:“父親他會讓我去學院教書,你信嗎?”
魁瞾搖搖頭,一臉質疑:“去教魔法?別開玩笑了,我記得你說過你的魔法還沒認準系別呢,連這一門檻都沒過去,這怎麼辦?”
初心說:“我自然不會幹那些,畢竟我的魔法也就不好。但我可以教歷史嘛,畢竟我可是理哲家的掌上明珠,教廷金牌外交官的大小姐,再說,我也是劍技高超的女人,某些時候甚至那些武功三階的男人都打不過我。”
冥陌就在一旁,背靠着榆樹,雙手環胸,嘴中叼着一根枝條。他把枝條拿下來說:“喂,對面那小子,你擋住我看雲彩,快閃一邊去。”
魁瞾頭一撇,看見是冥陌,立馬小跑過去,滿臉歡笑的說:“老爹啊,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初心看見這一幕,自然從鞦韆上下來,慢慢走過去。
冥陌看見這一幕,拽着魁瞾就對初心說:“那位小姑娘,我們有些急事,需要離開,真是不碰巧啊,那下次再見。”拽着南宮魁瞾的頭髮就走。
魁瞾雙手捂住頭:“別別別,老爹,疼,輕點。”
冥陌發出“哼”的一聲,接着說:“你是不是在我面前放肆習慣了?半夜不睡跟別人小女孩鬼混,如果再不管管你,你還能把天給捅破了?”
魁瞾連忙解釋,冥陌就是不聽,拽他一路,直到自己住的旅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