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運計鋪謀

此時京城另一棟大樓內,皇太孫朱允炆卻全身**,趴在一名絕色女子身上,臀部大住價的上上落落,着力抽搗。

只見他**的玉棒,自展自縮,把那女子的花房弄得水聲潺潺,當真剽疾狠悍。而他身下的女子,卻雙腿大開,忘情迎湊。二人合體沾胸,正弄得天昏地暗。

過不多時,只聞朱允炆呼吸沉重,聳動加劇,十餘抽一過,聽他喘叫一聲,竟爾一泄如注,徐徐軟倒在那女子身上。

二人休息片刻,卻見那女子輕撫着他的裸背,柔聲說道:「王爺真的好厲害,箬瑤剛纔以爲要死了!」原來這個絕色女子,正是天熙宮宮主瑤姬。

朱允炆方纔敢情興動過甚,依然氣喘兮兮,不停吐着大氣,聽得瑤姬的說話,免強喘息道:「瑤姬你實在太迷人了,本王每次和你歡好,總是魂飛魂消,精動難控。要是你肯日夜陪着本王,王府裡的什麼美妃豔妾,本王一古腦兒都不要了。」

瑤姬笑道:「箬瑤纔不會相信你呢,你不用在人家面前討好賣乖,哄箬瑤了。」

朱允炆正色道:「本王所說的全是真心之言,決無相欺諂佞之意。」

瑤姬道:「好了,我相信你便是。現在已經深夜,王爺今晚便不去吧,留在這裡陪箬瑤好麼?」

朱允炆搖頭道:「明天是英雄宴的大日子,本王還有很多事情要待安排,若非記掛着你這個美人兒,本王今晚也不能來!」說着緩緩撐起身軀,又道:「已經不早,本王都要走了。」

瑤姬嗔道:「難道再留多一會也不行嗎?」

朱允炆回頭望向她,見她宜喜宜嗔,說不出的動人,心頭不禁一熱,也不想便此離開她,笑道:「好吧!只是剛剛乾完事,本王實在有心無力,不能和妳再弄了,我便多留一會,與你談談心事吧。」

瑤姬回嗔作喜,滿臉歡容,挪過身軀,讓朱允炆靠坐在她身旁。

朱允炆才一倚枕坐下,瑤姬已把**貼上,單腿擱上他大腿,玉手低探,握着那根垂軟春蠶,輕輕把玩着,說道:「剛纔這東西硬得這般厲害,現在卻變得軟軟綿綿,好生趣怪。說與我知,箬瑤要怎樣才能讓他硬起來?」

這個龍孫帝子,又怎曉得瑤姬這手諛媚弄姿的功夫,還道她只是個年輕嬌憨,仍不識竅的女子,當下笑道:「要把他硬起來,方法確實多得很,只消你加緊用手弄一會,不用多久,必定雄風再現,到時又能好好餵你一頓了。」

瑤姬嬌嗔起來,輕手在他頭兒打了一下:「你這人好壞,人家只問你如何弄硬他,又不是說讓他弄進去。」

朱允炆呵呵笑道:「毒蛇發怒,自然要噬人了。」

瑤姬放開手來,佯作一驚:「這樣我不弄了,會噬死人的。」

朱允炆又是一笑,握着她的柔荑按回原位,笑道:「一會本王只鑽蛇洞,不張口咬你就是,這行了吧。」

瑤姬向他一拋媚眼,身子一靠,將一對玉峰貼在他胸側,把頭靠上他肩膀,輕聲說道:「你總愛欺負人家,箬瑤不和你說這個了。」頓了一頓,再聽她道:「王爺,箬瑤有一句說話,不知是否應該說。」

朱允炆見她突然正經八百起來,問道:「你想說什麼,儘管說便是,到底是什麼事?」

瑤姬道:「是關於帖木兒大汗的承諾,你認爲他會履行諾言嗎?」

自從朱允炆和跛子帖木兒雙方達成協議,這一個問題,早就在朱允炆心中纏擾不休。他不是不清楚帖木兒的野心,可是他又不能拒絕,應該說是不敢拒絕。

朱允炆雖被立爲皇太孫,是將來皇位的承繼人,可是在衆多叔父環伺下,要保得住這個皇位,實非易事,朱允炆最是清楚不過。現在朱元璋尚在,自然風平浪靜,倘若皇帝老子一死,勢必風起雲涌,巨浪滔天,以他一人之力,又怎能和這些虎視眈眈,手握兵權的叔父相對抗。

但他這個憂慮,終於有了一個轉機。跛子帖木兒突然派遺密使和他接洽,最後雙方達成協議。

帖木兒對朱允炆許下承諾,將會全力助他登上寶座,若然諸藩王反叛,只要他須要,帖木兒帝國不會坐視不理。而唯一的條件,是要雙方立下互不侵犯條約,另要允許蒙古和大明自由通商。

以表面的協議來說,對朱允炆實是利多弊少。但他並非傻子,知道蒙古人素有虎狼之心,決不會這樣便滿足,只是他目前的處境,教他不能不答應。而令他更害怕的,便是決然拒絕帖木兒的要求,這個嗜血成性的梟雄,一怒之下,大有立即揮軍南下的可能。

這時聽瑤姬這樣問,一時間也難回答她,沉吟半晌,方道:「這個很難說,蒙古人野心勃勃,翻覆多變,歷朝以來均有和番邦外族籤處條約,但能貫徹始終履行條約者,卻是寥寥可數。」

瑤姬道:「王爺你能想到這一點,我可放心多了。」

朱允炆知道瑤姬不但武功高強,且聰明絕頂,也想聽聽她對這件事的看法,向她問道:「莫非你看到了什麼,說給我聽聽?」

瑤姬搖了搖頭:「其實我看到的,王爺也已經看到了。」

朱允炆道:「你就不可再耍我了,快說給我聽吧,這個帖木兒實不容易對付,沒有你這個美人女諸葛,本王可不成呢。」

瑤姬輕輕一笑:「王爺真是的,我只是個平凡女子,又怎及齊泰和黃子澄這二人呢。」瑤姬默然片刻,緩緩說道:「王爺可記得傅安和陳德文這兩人?」

朱允炆想了好一會,終於給他想起來:「我曾聽皇上提起過,聽說十多年前,他們二人奉命出使西域,卻被帖木兒扣住,至今未歸。」

瑤姬點了點頭:「當年帖木兒遠征羅剎國,爲免無後顧之憂,使出外交手段,交往遠近強權。其時不住送駝送馬給我國,但皇上英明,猜出他中間必有用意,以回禮爲名,派遺傅安和陳德文出使西域,用意是探其虛實。豈料帖木兒把二人扣了起來,至今已有十多年。帖木兒每次出征,還帶着二人一同前去,一來是誇耀帖木兒國的實力,二來是要我大明知道,他已看出皇上的心意。單看這一點,便知此人是何等厲害。所以王爺不可盡信此人,須得預早防備。」

朱允炆何嘗不知,但已勢成騎虎,現只得見步行步,接着問道:「這是朝中之事,你又怎會這麼清楚?」

只見瑤姬笑道:「這事也不算什麼密秘,知道又有何出奇。」朱允炆一想也是。

瑤姬望了他一眼,微笑道:「帖木兒雖然厲害,但我大明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只消軍民齊心,共抗胡虜,未必就不能抵擋帖木兒的大軍。」

朱允炆搖頭嘆道:「軍民齊心!這個談何容易。」

瑤姬道:「說來似是很難,只要有一賢能之士,統率羣雄,莫說是帖木兒,便是成吉思汗再生,又何懼之有。」

朱允炆招納天熙宮和日火教這等高手,主旨原是未雨綢繆,以防不時之需,方會在朱元璋跟前建議,舉辦這次選盟比武,只望他手上其中一方能夠勝出,奪得盟主寶座,屆時天下羣雄,無疑全掌控在他手中。

可是朱允炆亦有不少顧慮,他雖知天熙宮近年遐邇聞名,加盟天熙宮的大小幫派,至今爲止,已有九幫六派十二門,在江湖上也算了不起。但朱允炆清楚,瑤姬武功雖高,但和各派掌門人相比,實在還有一段拒離。

說到日火教,教中雖然人多勢衆,且高手如雲,但要壓倒天下各門各派,實在不易。況且日火教畢竟是外族人,就算能奪取盟主一位,羣雄也未必甘心順服。他想到這裡,不由輕嘆了一聲。

瑤姬在旁看見,似乎已看出他的心事,說道:「你正在爲比武一事煩惱?」

朱允炆嘆道:「要是你能把盟主之位奪到手,那就最好了!只是……」

瑤姬笑道:「箬瑤何德何能有這個本事,王爺不要取笑我了。雖然這樣,箬瑤卻有方法讓王爺達成心願,使日火教能輕而易舉的奪得盟主而歸。」

朱允炆聽見,登時精神一振,連忙問道:「是怎樣方法?快說。」

瑤姬徐徐道:「今次日火教有紫火王哈里出馬,勝算自是不少,但要技壓全場,恐怕不可能,莫說少林、武當等大派的掌門,就是凌雲莊莊主羅開,相信哈里也難闖過此關。」

朱允炆聽得不住點頭,瑤姬續道:「若要哈里順利奪魁,便只有讓這些人無法落場比武,盟主一位,便可手到擒來,箬瑤說得可有道理?」

瑤姬此話一出,朱允炆更是來了興頭,他向知瑤姬聰明多智,她既能這樣說,必定早有計策,當即追問下去,瑤姬道:「方法很簡單,少林方丈空明大師,乃是得道高僧,武功高不可測,武當長春真人,一手七星劍縱橫天下,要勝他談何容易。還有那個羅開,雖然年紀輕輕,但武功深不見底,也是一個硬手。只要能使這三人袖手在旁,大事必成。」

朱允炆問道:「但三人卻在邀請之列,屆時公開比武,又怎能阻止得他們?」

瑤姬微微一笑,道:「他們武功高強,天下羣雄皆知,若然由他們三人擔當大會評判,相信羣雄必無異議,我說得對麼?」

朱允炆立時明白過來,拍腿叫道:「沒錯,他們既然是評判,便不能下場比武,這一點我怎麼會想不出來。」不禁大喜,一手摟抱住瑤姬,不住價在她臉上狂親狂吻。

瑤姬輕輕把他推開,嗔道:「王爺你真是的,人家還沒說完呢。」朱允炆卻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放肆,一手按上她一邊玉峰,猶如搓麪糰兒似的,把個包滿挺彈的好物,弄得型狀百出。

瑤姬沒他辦法,只好任他胡作非爲,而她手上握住的春蠶,竟爾漸漸硬將起來,探頭張嘴,擺着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朱允炆弄得片刻,情興頓熾,再不理會瑤姬的說話是否未完,當下身子一翻,把她壓在身下,手口齊施,在她身上輕狂起來。

瑤姬給他一弄,體內的「玄女相蝕**」立時產生反應,陣陣慾火涌上心頭,一發不可收拾。但見她握着硬物,把頭兒抵住花戶,膩着聲音道:「我的好王爺,不要只顧貪圖手欲之樂,人家那裡癢得很,還不快點弄進來!」

朱允炆自當答允,在瑤姬的牽引下,稍一加力,便即一闖沒根。

瑤姬嗯唔一聲,雙手控按郎腰,淫詞浪語,立時脫口而出:「好厲害的毒蛇,鑽得箬瑤好舒服!再快一點,不要憐惜我。」

朱允炆在府中愛妾無數,已是個中班頭,但仍是抵擋不住瑤姬的媚功。

一來瑤姬貌似仙姬,府中無人能及,二來瑤姬門戶緊窄,幹起事來倍感樂趣,光是這兩點,已叫朱允炆魂離魄消。現聽得**佳人浪語不絕,如何再把持得住。但見他如瘋虎一般,着力抽搗。

瑤姬淫火更盛,情穴忙迎,口裡只是又哼又叫:「好美,快活死我了,人家再要深一些,太美妙了!」

朱允炆愈聽愈難忍受,一口氣百餘抽,便覺泄意,叫道:「來了,來了……」

瑤姬緊緊抱住他,同時叫道:「大要這麼快,箬瑤還要,萬萬不可出來……」

豈料瑤姬愈叫,朱允炆便更難把關,哼叫一聲,龍子龍孫一古腦兒全放了出來,貫得瑤姬飽飽滿滿。

朱允炆趴在瑤姬身上,不住喘着大氣,但瑤姬一肚慾火卻無處發泄,不由恨得咬牙瞪目。直到朱允炆回過氣來,方想起還要安排英雄宴的事,連忙向瑤姬道:「我須得馬上回宮安排一切。是了,剛纔你道還有事沒說,到底是什麼?」

瑤姬撐身離榻,一面服侍朱允炆穿衣,一面道:「我想說的是日火教,今次他們驟來中土,瞧來所圖非少,王爺千萬不可大意,倘若日火教有什麼不軌舉動,王爺不妨和箬瑤商量,免得吃了大虧。」

朱允炆對瑤姬素來千依百從,當即點頭答應。瑤姬披上輕衫,正要送他出房間,朱允炆回頭道:「你不要送了,剛纔兩番大戰,還是去休息一會吧。」說畢徑自走出房間。

見朱允炆才離開不久,提花提劍二婢接着進來,瑤姬臥回榻上,向提花道:「傳應天均來這裡。」提花令命,躬身退出。

瑤姬轉向提劍,說道:「快給我把檀香熄滅掉,難聞得要命,真不知此人怎會愛聞這種鬼東西。」

提劍剛吹熄几上的檀香,提花已領着應天均進來,二婢正要退出,瑤姬卻喝住她們留下,要二人在旁服侍。

應天均走到榻前,問道:「宮主找我有事?」

瑤姬拍一拍牀榻,說道:「快脫衣上來,給我煞煞火。」

應天均邊褪衣服,邊笑道:「皇爺身旁如雲,朝夕行歡,難免身子正氣損傷,久虛不復,宮主便體諒他點吧。」

瑤姬瞪了他一眼,也不待他爬上榻,坐身到牀沿,一把扯下應天均的內褲,一根玉槍立時彈跳而出,軟垂在瑤姬眼前。

只見瑤姬如餓蚊見血,伸手把玉槍提起,「唧」的一聲,已把個槍頭含入口中。提花提劍雖是見怪不怪,但少女懷春,不免也看得滿臉紅霞,慾念頗生。況且二人早非處女,正是食髓知味,再見眼前這種**情景,直看得她們火盛情涌,牝房跳癢。

應天均擡胸挺腰,硬挺挺的站在瑤姬跟前,低頭望去,只見瑤姬脣腮翕動,正自吃得津津有味,不禁遍身焰火如焚,追魂棒給熱血一涌,昂首朝天,登時豎得老高。

瑤姬**良久,方罷手停口,站起身來,褪去身上的輕衫。

應天均雙手把她擁入懷中,翻滾上榻,將瑤姬壓在身下,埋首至她雙峰處,手口齊施,恣情挑逗。

瑤姬經他一弄,適才給朱允炆弄得無法宣泄的慾火,立時洶涌而出,忙自動分開雙腿,環上他熊腰,叫道:「快點給我,把你的大傢伙弄進來。」

應天均見她臉襯春桃,愈看愈是心動,聽她這樣說,再不多想,提起巨物,沒命價的一衝至底。

瑤姬使勁按住他雙股,不肯走漏半點,媚眼如絲,喘聲道:「好美啊!簡直勾人魂魄。快快着力投送……」

站在榻旁的二婢,耳裡聽着,眼裡看着,不覺看得胯間津液潺潺,好不動興。

應天均大展雄具,攻進順剌,殺得瑤姬酥一陣麻一陣,肢顫津流。陡見應天均把她兩腿合攏,朝天豎起,大刀大斧的上下衝刺,這回直把瑤姬送上天去,登時遍體酸暢,口裡亂哼:「你這般鑽拱,人家不能於人世矣,着實美快。」

如此弄了半個時辰,二人方情盡歇戰。

應天均離枕而起,穿衣裹足,說道:「羅開這小子果不簡單,連玄池蘭香也無法奈何他,還好他四個妻子同時中毒,不致徒勞無功。據混進府裡的人回報,他四個妻子至今仍未露面,敢情是毒後昏睡未醒,而府內四周亦佈滿高手,防守得異常嚴密。」

瑤姬一面整理頭髮,一面道:「玄池蘭香雖然厲害,但要對付功力深厚的人,相信並不容易。但令本宮感到詫異的,卻是羅開這人年紀輕輕,功力竟高到這地步。」

應天均點頭認同,說道:「這場比武若有羅開在場,恐怕會對宮主的計劃大有阻礙,倒不如由本人親自出馬,先行把他料埋掉,宮主認爲如何?」

瑤姬道:「羅開的武功深不可測,你認爲有本事殺得他麼?」

應天均聽見瑤姬的口吻,不禁怒氣橫生,挺起胸膛道:「宮主是說應天均不及這小子了。」

瑤姬微微一笑:「我不是這個意思,就算你能把他殺死,無疑是向天下人說,羅開之死是本宮所爲,到時如何是好。」

應天均想想也對,若要殺得羅開,非要使出全力不何,但自己這門快劍,可說是天下無雙,江湖上無人不識,誰人都能輕易認出來。加上自己在陸家莊已露了相,天下皆知自己是天熙宮的人。一想及此,頓即默言無語,無可反駁。

瑤姬走下牀榻,提花連忙爲她披上輕衫。只見她走到應天均身前,雙手圍上他脖子,說道:「羅開是生是死,暫時對我也不重要,但要你出手冒險,我決不允許,要是你一個不慎傷在他手裡,你叫我怎樣活下去,難道你也不爲我着想一下麼?」

應天均聞得此話,一股熱血由腹部竄升,顫聲道:「宮主!我……」

瑤姬拉下他的腦袋,貼着他嘴脣道:「你明白我心意便好,你的性命,在我心中比誰都重要,羅開一事,我已經有了安排,他便是英雄宴,也不能阻礙我的大事,這個你放心吧。」

應天均素知瑤姬的本事,她能這樣說,瞧來早已部署妥當,說道:「宮主聰以知遠,明以察微,應天均好生佩服。」

瑤姬微笑道:「本宮何嘗不佩服你,天均你不但武功高強,且又勇猛過人,叫本宮怎能沒有你。今晚留下來,再陪多我一會兒?」

應天均手上使力,輕輕把她擁緊,說道:「宮主有命,應天均豈敢不從。」

瑤姬回過頭來,向提花提劍道:「你二人剛纔也看得慾火大動吧,今晚便讓你倆受用一回,品嚐一下他這根神兵利器。」

二婢聽見,立時紅暈蓋臉,一時竟呆在當場,說不出話來。

瑤姬望向應天均,嫣然一笑,說道:「我今晚便看看你的本事,看你能否一口氣把咱們三人擺平。」

應天均先前聽了瑤姬的說話,已是一驚,確沒想到她會這樣說,但另一方面,卻暗暗竊喜,眼前提花提劍二婢,乃是宮中千挑萬選的絕色佳品,素有豔名,只因二人是宮主的貼身婢女,從沒人敢打她們主意,就連應天均也不例外。

此刻聽聞瑤姬的說話,自是喜出望外,巴不得立即撲身上前,好好享受這對絕色佳麗。但他又怎敢在瑤姬跟前表露,只擺出一臉爲難的樣子,答道:「宮主!這點恐怕……」

瑤姬笑了一笑:「難道你不喜歡她們?」

應天均連隨道:「怎會呢,提花提劍長得這麼美,那個男人會不動心,但她們是宮主的人,恐怕傳了出去不好聽。」

瑤姬道:「這裡便只有咱們四人,誰會知道。便是知道,也不算什麼大事,這是本宮的旨意,誰敢多說一句。」回頭見二婢仍呆呆立着,不由秀眉一蹙,道:「還不快快脫去衣服,難道要本宮出手不成。」

二女猛然一驚,忙放下手上的長劍和花藍,背過身子脫起衣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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