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臨窗,雄雞司晨。
現下雖是深秋,但房間裡卻春意融融。羅開緩緩張開眼睛,熟睡中的白婉婷,卻不知可時,半邊迷人的**,竟全爬伏在他身上。一張嬌美的臉兒,正枕在他健碩的胸膛。白婉婷優美的小嘴,仍綻放出絲絲甜蜜的笑意。
羅開輕輕撫摸她裸背,一股迷人的芳香,從她的臉頰、鬢邊、秀髮裡傳將出來,使羅開不由勃然心動。
他的手指滑過她如絲般滑的背部,劃過她纖細的腰肢,最後停在渾圓豐滿的臀股。那柔膩豐挺的肌膚,觸手竟是如斯地美好,惹得他貪婪地揉捏起來。
羅開不由暗自輕讚一聲:“怎地生得這般尤物,太完美了!”
他的貪婪觸撫,使白婉婷慢慢醒了過來。
白婉婷微微低吟了一聲,發覺羅開正愛撫着她,不禁令她臉頰一紅。她輕擡螓首,把俏臉偎貼着他的脖子。
羅開只覺她軟綿綿的伏在自己身上,像似周身沒骨骼一般,再看她暈生雙頰,美得難以形容,心中又是一動,**暗生。
羅開把手移上她臉頰,溫柔地輕撫着,低聲道:“你醒了。”
白婉婷嬌嗔起來,說道“你這樣摸弄人家,叫人怎會不醒。”一面說着,一隻小手在他胸口溫柔撫摸。突然指尖碰着一件東西,她把眼望去,卻是一塊玉牌,當她用手握着看時,驚叫道:“你……你怎會有這塊玉牌?”
紀長風交給羅開的玉牌,他一直貼身掛在脖子上。
昨夜因房間黝黑,白婉婷尚沒有發現,現在乍見之下,見她竟產生如此大反應。羅開便問道:“婉婷,你可是月明莊的人?”
白婉婷聽了,更是驚訝萬分。她在江湖上走動,直來沒人知道她的師承和家世,羅開竟然一口道說出來,怎叫她不驚。
她瞪着疑惑的眼睛,怔怔地望住羅開,問道:“你怎會知道?”
羅開雖然早有壞疑,現聽後還是一陣大喜,連忙道:“原來你真是月明莊的人,這便好了!”便將白婉婷身子微微托起,好讓她整伏在他胸前,雙手擁緊着她,開始把紀長風和自己在水牢之事,由頭至尾說了出來。
白婉婷愈聽,眼睛張得愈大,直到羅開說完,方喃喃說道:“原來他還沒有死,要是姊姊知道這消息,相信她不知會多高興。”
羅開問道:“莫非你姊姊便是月明莊主人?”
白婉婷點了點頭:“你要找的白瑞雪,她便是我姊姊。羅開哥,待這裡的事情完結,咱們一起回月明莊好嗎?”
羅開凝望住她,問道:“昨日王龍莊的事,你還沒有了結麼?”
白婉婷搖搖頭,小手摸上他的俊臉,道:“都完了,那三個王八蛋我已經收拾掉,但我在這裡還有一件事要辦,若不是爲了這個原因,我也不會來到這裡,更加不會和你……”說到這裡,臉上不禁又羞紅起來,把頭鑽入他懷中。
羅開問道:“你要辦什麼事,可以說給我聽嗎?”
白婉婷擡起頭,眨動着她長長的睫毛,柔聲道:“我說了出來,可不要生氣,你先要答應我。”
羅開點點頭,白婉婷續道:“你初涉江湖,可能沒聽過這名字。那人的綽號叫「黑王蜂」,他真名叫什麼,恐怕迄今還沒有人知道。這廝在江湖上,是個惡名昭彰的採花賊。就在半年前,他竟然瘋言瘋語,四下揚言今年十月十五,不管我身在天南地北,躲藏在哪裡,當日必定會落在他手上,到時不但要我認栽,且還……還要我的身體,要我做他的女人,你道這個人是否該殺。我當時聽後,當真火冒三丈,便四出打探此人的蹤跡,最後給我知道,這個惡賊竟來了這裡。其實昨日在店堂看見你,我還以爲……”
羅開笑着接上道:“以爲我是他。”
白婉婷含羞點頭,羅開又問道:“現在距離十月十五,尚有三日,倘若到時你們碰頭,要是你輸了,自當如他所言,假若你贏了,那時你將會如何對付他?”
“這個還用說,我保證他死得被那三條淫龍還要慘,你知道嗎,但凡脫陽而死的人,並不會一時便死去,昏過之後,醒來時會渾身虛脫無力,**暴脹,且那話兒會痠麻陣痛,乃不停滲出血水,劇痛難當,直痛足幾個時辰,方行會死去。因此我對付萬惡淫邪之徒,纔會用此種手段。今次我曾對自己說,必要讓他嚐嚐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羅開聽得目瞪口呆,背脊一寒,心想幸好當日瑤姬沒有狠下重手,今日才能逃過一劫,要不然真個苦不堪言。
白婉婷咬牙切齒道:“那廝如此可恨,我要待他死後,再把他磨成齏粉,拋落大江,這才消得我心頭之氣。:”
白婉婷愈說愈是氣憤,羅開卻聽得嘴角含笑,最後伸伸舌頭。白婉婷見他這副模樣,立時嗔道:“我說得不對麼,你笑什麼?”
羅開道:“我沒有說你不對,只是想着那人怎地如此蠢笨,這麼多人不招惹,卻招惹到你的頭上來。”
白婉婷道:“誰叫他這般可惡,若不給點顏色他瞧瞧,他也不知道「冷豔天嬌」的手段。”
羅開道:“到得那日,我希望你能應承我一件事?”
白婉婷笑道:“好!但你也得先應承我。這是我和他的恩怨,雖然你現在武功高強,但我不准你橫加插手,免得給江湖中人恥笑,說我「冷豔天嬌」害怕了他,要找外人幫手。”
羅開本想說讓他從旁幫忙,豈料她竟先發制人,叫羅開立時舌頭打結,把將說出口的話縮回,羅開想了一想,還是道:“我應承你不出手,但我會隱在一旁保護你,要是你有危險,我可不能不管,這個可以了罷?”
白婉婷聽了,見他出於一片關心,頓時由心底甜到口裡來,脆聲道:“嗯!我應承你,可是你隱在一旁,我便無法像那三條淫龍一樣,慢慢折磨他,若再給你看見那事兒,羞又羞死人家了!”
羅開笑道:“說句實話,我真不希望你用這種手段。以牙還牙這個方法來對待那些人淫徒,我不敢說這方法不好。但這種做法,對你也會有危險。還記得昨夜的事嗎,若你一定要這樣做,方能消卻你心中怒氣,我寧可你採用「參同契」來吸取他陽息,也不希望你用對付王丕庭的方法。你這樣做,極有可能重蹈覆轍,一個不好,又來多一次走火入魔,這便危險了。”
白婉婷瞪大眼睛道:“這怎可以,我已經是你的人,又怎能和其他人做那個,我絕對不會應承你。”
羅開輕撫着她的秀髮,溫言道:“不要再傻了,你該明白我的心意,你既然修練「玄女相蝕**」,若繼續抑制慾念,與飲鴆止渴無異,後果當真非同小可!要是我不在你身邊,你霎時慾火驟起,那時該當如何,倘若爲了我而致你身受危害,羅開真是抱恨終天,九泉銜恨了。”
白婉婷聽見,不由大爲感動,伸手把他緊緊抱住,一雙眼睛,早已淚光盈眶,哽咽着道:“羅開哥,都是婉婷不是,要是我不練這門功夫多好!”
羅開問道:“事到如今,說這些話也沒用了,只要你打後要萬事小心,儘量收斂慾念便是了。我仍有一事想問你,你這門「玄女相蝕**」,若然我沒有猜錯,是你姊姊傳授給你吧,我可有說錯?”
白婉婷搖頭道:“就因爲姊姊不肯傳授我,我才自個兒偷偷修習。”
羅開軒着眉頭,不解道:“這怎麼說?”
白婉婷道:“在我十五歲那年,我無意中在姊姊房間裡發現這部秘笈,當時我看了幾頁,秘笈上說,若能修習此功,不但能青春永駐,且能增強功力。於是我手抄了下來,當下便偷偷依法學習,不覺間已有三年。這三年間,我的功力果然大進。但至今爲止,姊姊還不知道此事。是了,當你見着我姊姊,千萬不要說出來,答應我好麼?”
羅開聽後,眉頭皺得更緊,嘆氣道:“原來如此,難怪你對這法門似懂非懂!雖然我身爲男人,無法修練此功,但恩師也曾將「玄女相蝕**」的事說與我知,你可知道,你姊姊爲何不把他傳授給你?”
白婉婷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羅開道:“因爲她關心你,害怕你修習之後,心性會續漸踏進魔道,導致不能自拔,知道麼?”
“我還是不明白,難道這「玄女相蝕**」是一門邪功?”白婉婷瞪大眼睛問。
羅開道:“雖不能說是邪功,用得當則正,用得不當則邪,我方纔也有對你說,紀家兩姊妹現下的情形是怎樣,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
羅開見白婉婷仍是一臉懵然,便把修練「玄女相蝕**」的利害,仔細地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其實這門心法,擁有極強大的潛在危險!我且先問你,你沒有修練此法前,你的性子是否改變了很多。還有你的心性,也會隨着修習的日子而日益轉變,不自覺地會產生對男人的憎惡,尤其一些淫邪之輩,會讓你更恨之入骨,我說得對麼?”
白婉婷聽後,沉思片刻點頭道:“你知道爲什麼嗎?說與我知。”
羅開道:“光是以你對付王丕庭的手段來看,基本上你己開始步入魔道,只是你自己懵然不覺。皆因修練此功,將有一股無形的**之火,隨着時日在體內積聚增長。若然那股**火焰受到外來剋制強壓,魔性便會隨之而生,讓你產生一種不平衡的心理狀況。一方面是憎惡男性,而另一方面,又很想與男人接觸,其實內心深處,卻潛伏着一股對男人的**,滿腦子都想着男人。但又給自己的意智壓抑住,長久的壓抑,便會形成反效果,憎恨男人的心態便會愈來愈重。而你的性子,也漸漸變得如冰般冷酷無情,現在你該明白了吧。”
白婉婷聽後,細心想想,確如羅開所言,這兩年來屈在心底的煎熬,今日終於明白過來。幾顆淚珠,禁不住從眼眶裡滴下。
羅開擁抱住她,溫柔地輕撫着她的裸背,緩緩道:“只要從現在開始,你能放開情懷,再不剋制體內的慾念,便不會有事。以後只要把「玄女相蝕**」用於正途上,這樣對你來說,不但可以改變你過往冷豔無情的性子,也將會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
白婉婷點了點頭,羅開憐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笑道:“不要再想這個了,我今早興致特別好,昨晚還沒有好好滿足你,現在便讓你嘗試一下做女人的樂趣吧,好把你多年積壓的慾火全釋放出來。”
白婉婷羞得滿臉通紅,小手輕搥着他,嗔道:“你好壞,光天化日也要人家……”
羅開笑着道:“這也怪不得我,誰叫你長得天仙化人般,而且你整個晚上,如此**裸的貼在我身上,便是柳下惠也按忍不住。”
羅開雙手已按上她臀部,徐徐搓揉,胯間的寶貝,早已如鐵一般堅硬,直抵向白婉婷的小丘谷:“你感覺到嗎,我是多麼渴望想要你。”
白婉婷含羞一笑,把他抱得更緊,整個誘人的嬌軀,全貼伏在他身上。
羅開輕輕把玉莖往上頂湊,一股強烈的慾火,立時在她體內升起,豐臀也情不自禁地,緊緊貼着他的巨大磨蹭,說道:“嗯!你真的好壯大,我已經受不了……現在便給我好嗎!”
羅開笑道:“纔沒有這麼快,我還沒讓你爽夠。婉婷!擡高你的身軀,我要嘗一嘗你這個。”
白婉婷一時不明其意,卻見他一對眼睛緊盯在自己胸前,轉念一想,頓時明白過來,臉上不禁又是一紅。但既是愛郎的要求,她又怎忍心婉拒,便含羞帶怯的撐起身子,緩緩把一邊玉峰湊到他的眼前。
羅開讚道:“真的很美,那王丕庭的說話果然不假。”他的舌尖,開始在她蓓蕾上輕輕一挑,白婉婷頓時渾身劇顫,接着右邊的**,忽地被羅開吸入口中。
“噢……”白婉婷輕呼了一聲。這種感覺,比之讓人用手還要來得美好舒服。
她只覺羅開的舌頭,不住地在她的蓓蕾打圈,一時輕吸,一時緩扯,直美得她哆嗦連連。而牝戶的膣肌,也隨着不住攀升的慾念,不停地收縮蠕動,潺潺玉液,一如洪水奔流般源源涌出。
只見羅開手口並用,動作卻溫柔之極。
羅開相當清楚,常言強擰的瓜兒不甜。他正是要將她的**扇熱,好叫她開聲苦苦哀憐,這才顯得有趣。羅開感應到她加速的心跳,連她那如絲的肌膚,也漸漸現出了淡紅。納入嘴裡的**,當真是人間極品,只覺在豐滿均稱中,還帶着柔嫩和挺彈,彷佛輕輕一彈,便會綻開來似的。
他一面吸吮,一面把眼往上望,卻是白婉婷滿臉緋紅,五官無處不美,無處不媚。一股靈動的韻味,從她眉目之間透將出來。尤其現在她那一臉陶醉,星眸半閉的神情,委實美得不可方物。
白婉婷給他這樣一弄,早已情興大動,直爽得全身乏力,心兒怦怦狂跳。但她仍是勉力撐高上身,好讓愛郎能盡情享用自己的豐滿。
她緩緩低頭,便即和羅開目光相接。她同時發現,自己一對白璧無瑕的玉峰,正不住在他嘴裡手裡變着形狀。
這時羅開吐出挺突的蓓蕾,笑聲問道:“感覺還好嗎,要不要我停下來?”
白婉婷搖着螓首,柔聲道:“不要,求你繼續,婉婷好舒服……”說着主動把蓓蕾塞回羅開口中,含羞道:“舔我,啊……怎會這麼美,婉婷太喜歡這種感覺了,好美……用力吮……啊……”白婉婷抱緊羅開的腦袋,惟恐他半途離開。
羅開把弄有頃,方把白婉婷翻在身下。一張嘴脣如禽啄食,不住吻舔她全身,弄得白婉婷興焰情熾,纖腰豐臀,忘情地不停款擺。
羅開的嘴脣愈吻愈低,最後來至她胯間玉縫。白婉婷感覺到他的舉動,死命地把雙腿合攏。豈料羅開把指頭在花脣撩撥幾下,驟然而來的強烈**,使她雙腿頓時發軟,便給羅開藉勢大大分了開來。
白婉婷立時急了,喘聲道:“不要……不要弄那裡……啊……要死了……”
她呼喊方畢,羅開雙指已翻開她兩片花瓣,一團鮮豔的層層嫩肉,已經不停地翕合蠕動,立時全呈現他眼前。
羅開湊眼一看,只見她門戶緊小,蚌肉胭紅,當真愈看愈愛,旋即把嘴前探,含上她的小豆粒,舌尖來回挑撥。
白婉婷何曾受過這種折磨,霎時給他這般一弄,那能禁受得起,渾身不由狂顫不休,頗頗呻吟起來,顫聲道:“啊……不得了……求求你不要折磨人家……啊……你的舌頭……”
她說話纔沒說完,一條柔軟的靈蛇,倏地伸進她花房,仍不停自伸自縮。
白婉婷美得柳眉顰蹙,立時秋波懶動,只知****發癢,玉液長流。
然而,羅開竟如獲瓊漿仙露,卻一股腦兒全吸入口中。白婉婷頓覺魂消魄離,十隻玉指,緊緊抓着裍褥,腰肢狂擺,提臀相湊。
羅開只覺滿口香津,猶賽蘭麝,也不顧白婉婷泄完又泄,見他狂吞猛吸,直吃了盞茶才肯罷休。
他吃了個滿懷,方爬上白婉婷身上。二人旋即四肢交纏,白婉婷連忙吻着他臉頰,就是死命不肯放。短短兩日之間,白婉婷一改以往,那股冷豔竟一掃而空,變得熱情如火,足見她對羅開已情種骨髓,實是再難捨離。
二人纏綿良久,白婉婷方在他耳畔嬌喘道:“羅開哥,剛纔我舒服死了,給你這麼一弄,人家已經來了三次,你可知道麼。”
羅開用手包着她一邊**,輕揉緩捏,微笑道:“還有得你來呢,現在纔是剛剛開始。”
經過方纔一役,白婉婷已經放懷,再也不像先前那麼害羞了,只見她熱情地吻了他一下,柔聲道:“嗯!只要你喜歡,今日便泄死我好了。”
她大膽地,小手徐徐探向他胯間,一把握住他的巨物,笑吟吟道:“他真是神物,怎會這麼粗,又是這麼長,我昨日見小紅爲他們吸吮,一臉舒爽的模樣,你也給我試試好麼?”
羅開笑道:“這有何難,我正是求之不得。”說完便走下牀來。
白婉婷一時不明其意,只瞪着美目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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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羅開伸手過來,把她扶坐在牀緣。接着大刺刺的站在她跟前,挺着胯間的大東西,直抵向她胸脯道:“先讓我玩一會兒,慢慢再含弄。”
白婉婷雖是茫然不解,還是點頭應允。小手已貪婪地握緊龍筋,一面爲他套弄,一面擡起頭來,望向羅開道:“是想我這樣麼?他這麼粗,我手指都圈不來了,啊……你的玉囊好柔軟,很好玩呢!婉婷摸得你舒服嗎?”
白婉婷愈弄愈感有趣,一雙小手上下飛舞,緩套輕捏,無所不爲。
“嗯!舒服……”羅開輕撫着她的秀髮:“來!讓我來幹一幹你這對妙品。”
白婉婷聽見,更是大惑不解:“這……這個也可以幹嗎,如何幹法?”
羅開道:“是這樣。”說着間,便把寶貝擱在她乳溝:“你用手按着他們,把他夾起來。”
白婉婷終於明白過來,雖感害羞,卻見羅開興致勃勃,便不想拂他興頭,只得依法而爲。但見她生澀地把羅開的寶貝藏在溝中,只露出玉冠一大截在外。
羅開微微一笑,開始緩緩抽提,寶貝頓時磨颳着她的嫩肌,只見玉冠一出一沒,**至極。
羅開突然道:“低下頭來含住他。”白婉婷聽着,連忙望了他一眼,見他一臉哀求之色,便湊上小嘴,玉冠立時頂開她的櫻脣,不住往她腔內出入深進。
“唔……唔……”白婉婷首次品嚐巨筋插喉的滋味,竟然是這樣一行龐然大物,小嘴剎那間給塞得堂堂滿滿。她儘量張開口,方能把他全然容納。
一番熾情的**,羅開口裡不住喊爽。白婉婷聽了,眼見愛郎暢美,原本漸趨痠軟的嘴兒,再次用力地含箍,龍筋每每直抵她喉間,直是又狠又深。
這時白婉婷方發覺,原來含弄男人的滋味,卻也相當不錯,感覺起來,還比用手來好得多,無怪當日的小紅,會露出這副陶醉的神態。
正當白婉婷全情投入之際,羅開忽地把寶貝抽離。她正自茫然,張着動人的眼睛望向他,羅開已把頭探近,在她櫻脣上吻了一下,溫言道:“擡高你雙腿,我要進去了。”
白婉婷頓感奇怪,眨着美目問道:“便這樣坐着?”
羅開點頭道:“這樣坐着,才能讓你清楚看見。”
白婉婷嬌嗔起來:“啊……我不要,羞死人了。”但她還來不及抗議,羅開已把她雙腿提高,往外分開擱在牀緣,一縫紅豔豔的玉門,滿布花露的猩紅溝壑,立時全露將出來,清晰地呈現他眼前。兩扇花瓣,只是不停翕吐張合,煞是誘人。
白婉婷早已羞得無地自容,但卻也無奈,只得雙手往後按在牀上,撐持着身軀。眼見羅開提着龍杆,把個玉冠在她肉縫上研磨,直教白婉婷又美又癢,讓她看得情興大動。羅開便是不肯寸進,惹得她心癢難搔,暗裡直罵羅開存心折磨人。
她終於忍無可忍,擡起腰肢,提臀望着龍頭頂湊。
然而羅開卻不理會,仍是久久不進,只是不住揉磨,立時弄得她花露猛冒,膣內津津作癢,無法抑止,不禁哀聲懇求:“你好壞,婉婷着實受不了,行行好快點進來嘛!”
羅開貼近身來,一手揪住她一邊**,五指輕搓慢捏,白婉婷又是一顫,一股美感自胸前蔓延,又是舒服又是暢美。羅開微笑道:“要是受不住,你自己動手弄進去好了。”
白婉婷早已慾火中燒,再無法忍耐了。當下探手握緊龍筋,把套兩下,便將渾圓碩大的玉冠往裡一塞,花縫頓時給撐將開來,立時陷進了半個,被她的緊密牢牢含箍住,不由暢美道:“啊……好脹,羅開哥來吧……我要你的深**弄我……”
羅開聽她這般淫聲浪語,再也抵受不住,腰臀往前一沉,龍杆竟緩緩沒進,白婉婷只覺龜棱颳着花房,甬道給他寸寸填滿,這股被巨物徐緩充塞的感覺,更勝那急攻猛闖,讓她更能享受那脹塞感,直是暢美難言。羅開玉冠緊抵花蕊,含笑問道:“美嗎?”
白婉婷美目半張,一臉十分受用的模樣,含情脈脈道:“嗯!好美,不用憐惜婉婷,求你盡情抽提,用你的大個兒儘量充實我……填滿我……”
羅開心想,這門「玄女相蝕**」果真厲害,只消**一經挑起,就如長堤崩塌,一發不可收拾,確實不能小覷。
羅開也不再憐惜,架起她雙腿,開始提槍猛戳,才數十抽,已見白婉婷嚶聲百囀,嬌喘連連,花露不停自寶貝抽帶而出,滑滑滾流。羅開再加一把勁,槍槍盡根,直弄得白婉婷心花綻開,昏昏迷迷,不住喊美,玉液沿着股溝直浸裀褥,不覺間又溼了一大片。
白婉婷被抽得慾火大熾,嬌喘道:“嗯……再頂深一些,是……是這樣……此物怎地如此勇猛,快要弄死人了……啊……來了,又要來了……”
羅開只覺穴翕如璅,瓊漿玉液滾滾而出,便知她真的泄了,但他不加理睬,繼續鑽刺狠戳。白婉婷還沒來得回氣,又被幹得盻盻昏酥,四肢不定,不消片刻,又再美入骨髓,慾火疊生。
這時羅開稍作抽離,把她翻過身來,讓她伏在牀緣,讓她雙腳觸地。一個豐臀高高豎起,露出前後雙洞。羅開雙手攀着她纖腰,再次舉槍直闖。頓即齊根沒盡。
白婉婷喊美連連,不住挺湊相迎。羅開低頭望着寶貝出出入入,隨着動作,只見花脣飛翻,玉液唧唧,沿着她修長的,一串串滴將下來,煞是迷人。
一輪強猛的急攻,白婉婷又丟了一回。羅開看見她菊門鮮嫩絛紅,緊小如豆,心裡不由大動,便用指頭揉按起來。才一點弄,立時見她臀肉狂顫,口裡呵呵不絕,似乎十分受用,惹得羅開把心一橫,藉着寶貝滿布滑液,便抽離前戶,把玉冠抵着她菊門研磨。
白婉婷霎時知他心意,心下不由大驚,喊道:“不可……你這麼巨大怎能進去……”
羅開笑道:“沒試過又怎知道,放鬆下來,讓我試上一試便有分曉。”
白婉婷知道羅開不幹不快,多說徒然,只得任其而爲,放鬆身體,隨覺菊門給那大物撐開,接着徐徐深進。幸好她是練武之人,小小苦楚仍能支撐,一根丈八龍槍,終於全根盡入。
白婉婷感覺內中脹得痛苦難當,只得銀牙緊咬,勉力隱忍。
羅開發覺如投火爐,整根龍筋被包得絲髮難容,暢美非常,當下緩緩律動,徐徐戳刺。
白婉婷閉目忍受,在羅開溫柔的開墾下,羊腸小徑,也變成康莊大道,續漸適應過來,陣陣美感也隨之而生,迷人的呻吟聲響,再次從她小嘴逸出。
羅開見她舒爽起來,便大刀闊斧加強速勢,一連抽戳百來下,直弄得白婉婷淫聲大作。
白婉婷不住挺高臀部,腰肢輕搖,喊道:“怎會弄後門也這麼美,啊……太好了,再要大力……”口裡叫個不停:“羅開哥……好奇怪啊,被你弄着後面,爲何前面卻愈來愈癢……還……還不停流水……啊……前面快要來了……好爽……再加把勁,要出來了……”
羅開聽着,自當義不容辭,一連幾個急攻重抽,即見白婉婷低鳴一聲,身子猛地僵住,洪洪花露自她花房疾噴而出,弄得地上猶如荒漠渟瀯。羅開見她已連泄多遍,也不敢太過,再也不把守精關,再弄數十回,一股炙熱的漿液,直往她深處射去,頓把白婉婷美得白眼連翻,幾欲昏死。
白婉婷確沒想到,自己方**不久,便已雙戶整通。但這種感覺,卻又如此地美好。
羅開把她抱回牀上,好讓他慢慢平服過來,待得白婉婷醒轉,羅開方向她道:“還好嗎?”
白婉婷美目輕眨,朝他囅然一笑:“還沒給你弄死……”說着伏身過來,把頭鑽入羅開懷中。二人相擁良久,方齊齊穿衣,穿戴完畢,親親熱熱的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