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玄女大法

只見那發出異聲的房間,卻是一片黑暗,燈燭全無。

羅開略一猶豫,不知該否過去。他沉思片刻,回到客棧的大堂,看見小金架起一條木板,橫身臥在上面。

羅開走了過去,輕輕把他推醒。小金張開蒙矓的眼睛,看見是羅開,連隨翻身坐起來:「羅公子要茶水麼?」

羅開問道:「我房間對面地字號房,是住了病人麼?」

小金連忙搖頭:「她怎會是病人,那人正是你騎馬追她的白小姐。她回來後我本想馬上通知你,卻見已經夜了,便不敢打擾公子。」

羅開聽見是白婉婷,也爲之一愣,沉吟道:「原來是她。」便道:「大概是我弄錯,沒有事了,你繼續睡覺吧。」

小金問道:「公子要熱茶水嗎,我給你送去房間?」

羅開搖頭道:「不用了,你還是睡吧。」說完便轉身離去。

回到自己房間門口時,羅開再往那房間望去。看見環境和適才無異,依舊燈火全無,遂打算回房睡覺去。當他手指觸及房門,耳裡又隱隱傳來那痛苦呻吟聲。羅開一怔,立時停住推門的手,心想:「難道自己離開「王龍莊」後,莊內又發生了什麼變故?聽那呻吟之聲,莫非她真是受了傷?」

想到這裡,羅開猛然一驚,也不再多想,馬上幾個起縱,便躍到那房間窗外,貼着窗戶,戟指點穿紙窗,湊眼往房裡張去。

豈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暗道:「怎會這樣,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但見白婉婷仰臥在牀,身上只披了一件銀色兜兒,下身只有一條褻褲,渾身幾近**。留神細看,見她的雙手卻按在胸前,隔着兜兒,牢牢握住自已一對飽滿的玉峰,身子不住地劇顫抖動,頭上豆大的汗珠,佈滿她平滑的前額。

羅開愈看愈感奇怪,心下忖道:「她這種情形,並非一般的**。看她額上的汗珠,還有那痛苦的呻吟,顯然她是極端痛苦。莫非……莫非她是練功過度,走火入魔。」

羅開回想紀長風的說話,想起他曾說過各種走火入魔的徵狀。羅開在腦間不住思索,霍地叫了聲「不好!」,臉色驟變,旋即躍到房門,推門進去。

這時白婉婷只覺渾身熾熱,百脈翻騰,猶如萬箭穿心般痛楚,連意識也開始有點兒迷茫。

饒是這樣,她仍是發覺有人走進房間來。白婉婷努力睜大眼睛,望向來人,見此人竟是在堂上曾見過的男人,心裡不由一驚。現在的她,正自渾身乏力,痛楚難當,倘若有人乘機襲擊,着實再無反抗之力,可說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白婉婷乍見外人闖至,自是驚恐萬分,顫聲問道:「你……你進來做什麼?」

羅開沒有答她,兩步便搶到她身邊,劈頭便問道:「白小姐,妳是否曾練『玄女相蝕**』?」

白婉婷聽見,瞪着美目緊盯着他,心想此人怎會知曉?她正自疑惑間,還沒來得說話,羅開再追問道:「白小姐妳先回答我,我看妳這般情況,正是走火入魔的徵象,若不及時解救,小則全身癱瘓,重則有性命之虞。」

白婉婷神智雖是迷迷糊糊,還是帶有半分清醒。聽見羅開的說話,也不禁猶豫起來,心想莫非此人會懂得解救的方法?但「玄女相蝕**」並非尋常的武功,一般人又如何解救得來。她心知自己危殆萬分,可謂命繫一線,若再這樣下去,勢必如他所言,落個半死不活。心想既是這樣,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或許有一線生機。

她自知已無他路可走,只得向羅開點了點頭。

羅開看見,便即道:「爲了解救姑娘的安危,小生不得不冒犯了,請姑娘原諒則個。」話畢當即扯下褲子,脫去內褲,躍上牀來。

白婉婷看見他這個陣仗,大吃一驚,急忙問道:「你……你想做什麼……想……想怎樣……」

羅開一跳上牀,便將她唯一的褻褲褪下。

白婉婷更是大驚,羅開已搶先開口道:「救妳的方法,便只有運用我的『乾坤坎離**』,把陽息引渡入妳體內。但這個方法,必定要在男女**時通行,這也是唯一的方法,再無他法,還請姑娘多多原諒我的無禮。《免費小說網:www.freexs.cn,最好的小說網》」

白婉婷聽後先是一呆,隨即臉現羞愧之色,瞪目無言。

羅開話落,便把她雙腿大大地岔開,跪坐在她胯間處,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掌朝天一立,氣運丹田。不消片刻,只見他胯間垂軟的龍筋,登時挺直起來。羅開自練了「乾坤坎離**」後,本就粗壯過人的寶貝,現比之那時更是雄壯碩大。

白婉婷那曾見過這等巨物,心下立時畏怯不已。可是迴心一想,聽他既能說出『乾坤坎離**』這個名堂,難道他真是曉得這法門?要是這樣,自己便有救了。

白婉婷自修習『玄女相蝕**』開始,便已知曉『乾坤坎離**』確是剋制解救『玄女相蝕**』的功夫。但如何解救,她並不知曉,卻沒想到是用這個方法。

羅開徐徐撥開她雙腿,單手提握巨物,鵝蛋大的棱冠,緊抵在她鮮嫩的花脣,輕輕磨蹭了幾下,便見玉露潺湲而出。

原來白婉婷自王龍莊回來,在牀上總是輾轉翻側,不能入睡。滿腦子裡,都是當時的**情景,不知不覺間,就自行愛撫起來。才一會兒,弄得花房玉露潮涌,欲焰焚身。可是她卻忘記一件事,但凡修習『玄女相蝕**』的人,若然慾求不滿,既又不得盡情宣泄,最是容易走火入魔,終於導致這事情發生。

她此刻雖有累卵之危,渾身如針扎剌,但體內的慾火,並沒有便此退卻,在羅開的玉莖撩撥下,津液便立時涌將出來。

羅開挺進少許,讓她緊窄的花房,牢牢含箍着他,便向白婉婷道:「妳的『玄女相蝕**』可有練到第三層『參同契』?」

白婉婷見他對『玄女相蝕**』的法門如此熟悉,對他的信心又增加幾分,當下點了點頭。

羅開又道:「當我抵住妳『螺恥』(古人指女性的子宮)時,我將會運功把陽息排出,並用手按着妳左腰章門穴,到那時妳得運起『參同契』,儘量吸取我的陽息,直至妳體內的炙熱退卻,但切記不能中途停止,須得一氣呵成,知道麼?」

白婉婷點頭,卻有點擔心道:「可是……我若用『參同契』吸取你的……」說到這理,不禁害羞起來,竟說不下去。

羅開知道她的意思,截着她道:「妳無須擔心我,我既然懂得『乾坤坎離**』,便不怕妳擷取,妳儘管吸便是了。現在我要進去了,姑娘儘量忍着痛楚。」

羅開儘量把她的大腿分開,龍筋緩緩逼進,白婉婷只覺牝阜像被撐裂般,脹塞感在內中擴散,愈來愈是強烈。

羅開小心地寸寸緩進,只覺她瓊室奇緊,玉莖猶如給人握住,且如投烘爐,火熱非常,灼得他異常舒服。這時玉冠突然給一層軟肉所擋,羅裡暗自一驚,立時停了下來,問道:「妳……妳原來還是處子!」他曾看見白婉婷在王龍莊的大膽舉動,如何肯相信她仍是一個處子。

但見白婉婷星眸半張,咬着小脣點了點頭。

羅開雖感詫異,但事已至此,況且人命攸關,再也不能計較這麼多了,說道:「事到如今,爲了姑娘的性命,請恕我冒犯了。有道長痛不如短痛,妳且忍住痛楚。」羅開擺開架勢,腰肢用力望裡一挺,玉莖直闖至她最深處。

突然而來的充塞感,讓白婉婷不禁「啊……」地喊了一聲。幸好並非如中那般痛楚,但這股強烈的脹滿,一時也令她難以適應。

羅開緊緊抵着她花蕊,卻沒有任何動作。他閉上眼睛,氣聚丹田,運起功來。

白婉婷怔怔的望住他,小手緊握住他的大腿,如此靜默地過了一會,羅開向她道:「姑娘準備好了嗎?」

只見白婉婷咬着下脣,努力地點了點頭。羅開深吸一口氣,驟然一股強而有力的熱流,從他頂端疾射而出。

白婉婷立即施展『參同契』,當她才吸完第一口,羅開的第二股熱流又再次逸出,如此每吸一次,白婉婷體內的熱氣便減了一分,疼痛也緩和起來,直到她吸取到第八次,體熱和痛楚,已經完全消失,半點不留。

白婉婷不由噓了一口大氣,挪動了一下身軀。

羅開突然道:「姑娘不可亂動,閉目把陽息運行一週天。」而他也跪着閉起眼睛,口裡不停吐納,直至炷香,二人才運功完畢,徐徐張開眼睛。

羅開長長地吐出最後一口氣,便笑着向她道:「姑娘,現在好一點了麼?」

白婉婷含羞地點點頭,羅開低頭望着二人的**處,自己的玉莖仍深深地藏在她花房,一股難言而複雜的情緒,立時涌將出來,歉然道:「多有冒犯,還望姑娘原諒,我也該走了。」說完便欲將龍筋拔出。

「不可……你……你留下來好麼?我……我還有一些事想問你。」白婉婷說完,已經滿臉飛紅。

羅開茫然望着她:「這個……」只見她一臉嬌羞,兩頰通紅,顯得更加迷人,更教人心動!好漂亮的姑娘,羅開不禁暗自讚歎,便問道:「不知姑娘想問什麼?」

白婉婷望着他道:「公子……公子怎會懂得『乾坤坎離**』?」

羅開略一猶豫,一時確不想把原委說出來。白婉婷看見他這副模樣,也明白他的心意,便道:「公子若不願意說,當我沒說過是了。」

羅開道:「小可不是不想說,只是……」

「嗯!算了,不用再說了」白婉婷一對水靈靈的眼睛,凝視着他。只見他一臉正氣,樣子俊朗,言談舉止也頗爲有禮,想必這人並非什麼奸滑卑劣,貪淫好色之徒。但當她想起剛纔的事,不由臉上一陣羞紅。

這時二人眼睛相接,一股複雜的感覺,不覺間在二人心中茁生。

白婉婷怔怔望着這個救命恩人,就是方纔那短暫的一刻,她對眼前這個男人,不知爲何,已有了相當好感。

白婉婷柔聲道:「你可以抱着我嗎?」她才一說完,立時連耳筋都紅將起來。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子既然已經給了他,無疑便是他的女人了。倘若他就此離去,能否再有見面的,實是難料。再想,要是他不肯要自己,那又如何是好?她一陣胡思亂想,但愈是想,愈是感到心緒凌亂,不能自己!

羅開是個聰明人,再看見她那憂心忡忡的神色,多少也明白她的心意。

心想剛纔一事,原意雖是爲着救人,但她的寶貴貞操,終究是自已奪去的,如何來說,也不能全沒交代便一走了之。而眼前這個姑娘,不但豔若仙姬,且俠膽義心,實是一個難得的武林英雌。今日既能與她結合,或許是天運使然,若能得她不棄,打後肯和自己在一起,着實是邀天之幸,夫復何求。

他想到這裡,又聽見她方纔這句說話,立時明白她的心意。

既然美人有意,自己也無須矯揉造作,便把健碩的身軀徐徐伏下,將她輕輕擁抱住,以行動表示一切。

白婉婷看見他這親暱的舉動,心裡也爲之愉悅,雙手圍上他脖子,俏臉緊貼着他臉頰,一股如蘭似的幽香,直撲向羅開。

白婉婷低聲在他耳畔道:「多謝你,多謝你救了我。以後不要再叫我白姑娘,你叫我婉婷好了。」

羅開側起頭來,貼着她耳朵道:「怎會不好,我還沒對妳說,我叫羅開。」

「很好的名字,我好喜歡。」白婉婷把羅開抱得更緊,忽地柳眉一軒,輕聲「啊……」地叫了一聲。

羅開聽着,撐起頭來盯着她,一臉憂色問道:「妳怎麼樣,體內還有不適嗎?」

「不是……」白婉婷粉臉脹得火紅:「只是……只是你太大了,有點痛……」說完己嬌羞得把臉兒埋在羅開頸下。

羅開旋即明白過來,歉然道:「對不起,我還是拔出來好了。」

「不要……我好喜歡那種感覺。」白婉婷又羞又窘:「你說與我知,咱們這樣,算不算是**?」

「嗯!」羅開點了點頭:「我已經進入妳身體,當然算是。」

白婉婷低聲道:「但我聽姊姊說,男人會用那東西不停地出入,最後便會射……射出來,但你方纔卻沒有這樣做,我還道不是。」

羅開微笑道:「當時我爲了儘快救妳脫險,自是要把握時間,所以運功把陽液逼出,並不同一般的**。其實男女雙方真正的結合,比之剛纔要還要美好得多。」

白婉婷在王龍莊內,那股不曾有過的快感滋味,早便令她心領神會,現下聽羅開這樣說,不由又想起來,嬌羞道:「真的嗎?」

她那股興致盎然,欲求一試的模樣,不禁教羅開發笑。

他沒有回答她,只是把仍然挺硬的寶貝,徐徐往後抽拔,再緩緩深入,溝棱玉冠,輕輕颳着她膣壁,來回抽提,把個白婉婷弄得渾身暢美,玉液接着逸出,一對柔荑,只是把他抱得死緊。

羅開輕柔呵護,輕抽徐送,只覺白婉婷牝內暖烙緊湊,美快非常,再望見白婉婷美目如絲,小嘴輕張,一臉受用陶醉的樣子,更顯她美不可言。

白婉婷貼着他耳邊,輕聲道:「真的好美,沒想到會這麼美!嗯……再這樣下去,婉婷準會給你弄上癮來……」

羅開道:「只要感覺好便行了,妳修練『玄女相蝕**』,本就不宜強壓慾念,難道這一點妳也不知道?今日妳走火入魔,實是兇險之極,以後該當小心纔是。」

白婉婷嬌喘連綿,手腳四肢把羅開緊緊圍住,有氣無力道:「我……我自是知道,可……可是我不甘心胡亂給那些男人,自……自從我修習此法後,我連身子也不給男人碰一下,便……便是害怕被挑起慾火,但今日……今日卻……」

羅開爲她接上道:「今日卻給王丕庭弄出火來了,我說得對麼?」

白婉婷連忙望向他,一臉狐疑,問道:「啊……你……你怎會知道……」

羅開道:「我說了出來,還要妳多多原諒。我在店堂眼見妳要到王龍莊救人,又見妳孤身一個女子,恐妳有所不測,我便銜尾跟去,只是妳不曾發覺而已。但沒想到王龍莊的人,竟全是土雞瓦犬,全是虛名無實之輩。」

白婉婷張着一對水汪汪的眼睛,驚訝問道:「這樣說……你……你什麼也看見了!」

「嗯!」羅開點點頭。

白婉婷聽見,立時羞澀得雙手掩臉,嬌嗔道:「你……你好壞……羞死人了。」

羅開見她這副嬌憨的模樣,當真又俏又可愛,與初見她時那副冷豔傲姿的模樣,直是判若兩人。

他着實沒想到,怎地女人竟會如斯地擅變,若不深入瞭解,確是難以摸準她們的心思。羅開徵怔地望着她,愈看愈覺眼前這個少女,不但外表容顏獨立,原來內裡卻是嬌婉如水,便再挺動腰桿,開始緩抽起來,龍筋每記都直抵她深宮,白婉婷只覺他不住出入擠磨,委實美得身酥肌麻,情致翕翕,當真美不可言。

羅開雙手捧着她臻首,嘴脣徐徐印上她小嘴。

白婉婷這時已美得昏昏沉沉,享受着這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況且眼前的俊男,每一個動作,盡皆溫柔憐愛,不由令她情根暗種,放懷承受。但見她小嘴輕啓,丁香徐吐,登時你纏我挑,舌頭不停在對方口腔內打滾。二人這時,正是尤雲殢雨正歡濃,癡雲膩雨無留戀。

二人擁吻良久,羅開纔不舍地抽開嘴脣,撫着她柔順的秀髮,說道:「把兜兒脫去好嗎?」

白婉婷含羞地輕輕點頭。羅開爲她輕解揹帶,銀白色的兜兒,便即應手掀起,放在牀緣。

這是她首次裸裎人前,羞得雙手揜臉,別過頭去。隨聽悉窣的脫衣聲,便知曉羅開正自褪衣解帶,小臉更是通紅如火,更顯嬌羞無限。

羅開一面脫衣,一面盯着她完美無瑕的身軀。但見她雙峰挺秀,勻稱細膩,峰頂蓓蕾胭紅嬌嫩,惹人擷噬。再看她一身如玉賽雪的肌膚,泛着迷人的光澤。直看得羅開情興大動,一手扯下最後的內衣,露出他那鐵扇般的**胸膛,整便再爬伏到她身上。

這種肉貼肉的嶄新親暱接觸,讓白婉婷不禁低鳴了一聲。

只見她緊緊摟抱住他,豐臀輕提,誘惑着他的寶貝,好叫他更深入憐愛她。羅開見她這需渴的舉動,也不打話,丈八火槍立時大展雄風,動作一次快過一次,霎時「噗唧!噗唧!」之聲大作。立時花露狂瀉濺出,涓涓騷水,沿着她股溝下流至菊門。

羅開腰臀起落如飛,不消片刻,已把個白婉婷弄得呼嗲喊娘,神魂俱飛,連最後僅有的矜持,也全拋到十萬八千里外。

白婉婷初經人事,確實難以按忍,不由語無倫次,淫聲大作起來:「啊……要死了……羅開你把我那兒撐壞我了……不……我不要你停……求你再用力愛我,盡情愛我……啊……」

羅開撫玩着她一邊玉峰,龍杆不停地深鑽。他發覺白婉婷的花房,卻與常人大有異趣,內中緊窄便不消說了,只是那甬道卻猶如火谷般,溫熱非常,深宮之處,如有小嘴啃咬,不停地吸吮着他的頭兒,教人暢美非常。

羅開渾然忘我,腰股攛上墜下,宛如水浮葫蘆,盡情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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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快受不了……怎會這麼美,你這個壞人,不要用頭兒咬人嘛……啊,又來了……」白婉婷登時劇戰不息,一雙美目登時翻白。

羅開笑道:「我又怎樣咬妳了,說給我聽聽。」

白婉婷把臉貼向他耳邊,低聲嬌嗔道:「你……你呀,這到底是什麼功夫,釘住人家裡面不停啃噬,就似水鴨咂食,左尋右刺,害得我也不知丟了多少遍……啊……不要嘛……人家真的要死了……」

羅開暗笑道:「這樣你不喜歡嗎,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不做是了。」

白婉婷直是美入心肺,連忙道:「我要……以後都要……啊!實在受不了……再這樣美下去,婉婷的小命都沒了……你快完吧,便行行好,快點完好麼,我再受不了……」

說完便牢牢抱着羅開,不住把玲瓏有致的嬌軀湊向他,腰臀疾拋,配合着他每一記強猛的衝擊。

羅開疾攻一會,卻見她神色迷亂,心想她畢竟是第一次,確難以忍受自己的勇猛,便一聲不響,倏地把龍筋拔將出來,好讓她能得個喘息的機會。

豈料甫一抽出,白婉婷立時瞪大眼睛,一臉失望地道:「你……你……」

羅開朝她微微一笑,說道:「妳剛纔不是說受不了麼?」

白婉婷正自樂在頭上,聽他這樣說,立時又羞又急。但那股空虛感,實是叫人受不了,也顧不了羞恥,哀聲道:「人家剛纔……說說吧了,求求你再進去好麼,婉婷好想再要。」

羅開確沒料到,瞧來這小妮子真的弄上癮了。

白婉婷見他還沒有迴應,便伸手去把他握住,引領着他道:「給我……」

羅開點頭一笑,便再挺身而進。白婉婷滿足地輕輕嗯了一聲,抱緊他道:「好美……用力再愛我。」話歇,一陣熱吻,雨點般落在羅開的臉上。

但見羅開回吻着她,一面撫弄着她的玉峰,一面晃動下身,阡阡刺刺。這回一口氣便是幾百戳,把白婉婷心花都弄開了,真個昏去又醒,醒來又昏,直至她四肢無力,花房頗頗吐露,陣陣津液浸滿裀褥。

羅開也知不能再弄了,遂吻着她的耳珠,低聲道:「瞧來妳今日也累了,實也不宜過度,今日便此完結好麼?」

「嗯!來吧,給我……」白婉婷死命擁抱住他,把臀部挺得老高,好叫他能更深入抵住她。

羅功也不再強忍,放開情懷狂攻了一會。過不多時,陣陣燙熱的白漿洶涌而出,直澆得白婉婷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縮不止,幾個哆嗦又再次丟了。

「舒服麼?」羅開擁緊着她,讓她感受滿足後的溫柔。

白婉婷已經渾身無力,小嘴不住喘着大氣:「舒……舒服……你好生厲害,險些兒給你弄死了。是了,今晚留下來陪我,好麼?」

羅開點了點頭:「今晚我不走,妳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第八回完

注:參同契,原是出於一本鍊金術古籍,乃東漢道教真人撰寫,也是後世道家尊稱他爲魏真人、也有稱他爲龍真人的魏伯陽。

參同契的意思,即是三個等式的約束,其意是從辰砂和鉛之中,抽出水銀的過程,並以五行說法、易經的三線組、六線組所代表的萬物哲學寫成。後由於儒家學者加以隱蔽,把籍中**理論驅逐於外,讓人無法瞭解它的深刻意義。

後來玄女相蝕**的始創人,便是依據參同契古籍中的**術,如:九次還、七次返、八次歸、六次停。還有男爲白,女爲赤,男女雙方如何達至****,形成金與火混合等理論,以此創出另一種陰陽調合,又能採陽補陰的法門。但其中含意,已非原古籍所載,卻是從中變化出來。

因爲這種關係,玄女相蝕**的第三層,便同樣以參同契爲名,而第四層者,更增加一個等式,名爲肆同契,能把女性元陰精氣,以功力化成毒物,在**過程中種於男性體內,成爲一種厲害的淫毒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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